的線索無法在一個人身上定罪,因為他的朋友中有兩個與股票有關。在另一方面來說,是否歐爾有兩名攻擊者,而不是一名呢?不大可能。因為如果他要用紫水晶來代表你,奧克斯曼先生,而用玻璃圓頂鍾來代表派克或文森先生,那麼他留下的還是不確定的線索,因為我們不知道所指的到底是派克先生或文森先生。難道他有三名攻擊者嗎?你看,我們已經到了幻想國度了。不,最有可能的是,因為玻璃圓頂鍾已經把可能性縮到兩個人身上,紫水晶一定是用來刪掉其中一人的。
“紫水晶怎麼能刪除其中一人呢?除了珠寶之外,紫水晶還有什麼重要意義?嗯,它是深紫色的。啊,你們之中有一位正好適合:公爵陛下當然是出生在紫色的皇家裡,即使那不過是公爵紫罷了。”
軍人般的俄國人怒道:“我不是陛下。你對皇室的禮節一點都不懂!”他的深色臉龐氣得充血,接著他用俄語連珠地咒罵。
埃勒裡微微一笑。“不要太激動——公爵閣下,對不對?不是指你。因為如果影射的是你,一樣我們又拖了第三個人下水,而歐爾究竟在指控哪一個華爾街人的問題還是無法解決,我們不會比先前更好。所以讓開吧,皇親國戚!
“有沒有其他可能的重要性呢?有的。有一種蜂鳥的旁支就叫做紫水晶。出局!我們這裡沒有鳥類專家。另外一點則是與古希伯來儀式有關的——一位東方學者曾告訴過我——那是高階教士的護胸裝飾,或是類似的東西。顯然不適用於此地。不,其他只有一個可能的應用。”埃勒裡轉向股票賭徒,“文森先生,你的生日是哪一天?”
文森結結巴巴地說:“十一月二日。”
“太好了!那就把你排除掉了。”埃勒裡突然開口。門口起了一陣騷動,維利警官帶著冷酷的臉孔闖進來。埃勒裡微微一笑。“怎麼樣,警官,我對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