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接著說,“事關商業訣竅吧。”
“那麼,既然你說了那麼多的理由,”科斯坦不依不饒,追問道,“你又給顧客定下了那些規矩,為什麼還要開這麼一個面向公眾的餐館,去辦個私人俱樂部不是更好嗎?”
面對著科斯坦的眼睛,他那炯炯發光的眼睛突然逼視起來,又移了開去。“好厲害的眼睛,是不是?我這就告訴你為什麼。因為比起現今最豪華的俱樂部來,個人的隱私在一個公共用餐的地方反而得到更好的保護!在這裡,別人不過問你的私事,無意探聽你生活隱私。到這裡來,就是為一個‘吃’字。客人姓甚名誰,家住何方我們不感興趣;為何而來,又為何而去,我們也不想打聽。來的都是客,我們表示歡迎。這就是我的回答,對不對?”
這一番慷慨陳詞驚得科斯坦目瞪口呆。“我可無意刺探別人私事。”他結結巴巴地說。
斯碧洛的舌尖在薄嘴唇上舔了舔。“是的,是的,”他寬慰起了對方來,“你不想刺探別人私事。可不要讓我給你留下這樣的印象。反之,歡迎你把問題提出來。”
“得了吧,科斯坦,”拉弗勒說,“別讓斯碧洛給嚇壞了。我認識他多年了。我向你保證,他這人刀子嘴,豆腐心。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把店裡的寶貝全讓你見識見識了——當然,廚房例外,他不會讓你看的。”
“這個嗎,”斯碧洛臉帶笑容,說,“科斯坦先生看來還得稍等些時候,別的事我無不遵命。”
拉弗勒開心地手在桌上拍了拍。“我跟你說什麼來著?”他說,“斯碧洛,實說吧,除了你手下的人,就沒人進過你那個神聖不可侵犯的廚房?”
斯碧洛抬頭指了指。“你看看自己腦袋上方的牆,”他一本正經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