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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七天甜了

多久,家庭聚會結束。

其餘親戚都散了,只有遲忱宴和路梨留下。

遲忱宴被祖母叫到了書房說話,路梨也不好跟奶奶搶老公,自己玩。

遲奶奶最近養了條名叫丸子的小金毛,只有半歲,路梨吃完飯便迫不及待跑去逗狗。

書房裡,遲忱宴跟祖母彙報了一下盛景最近的情況,以及下個星期他會出席的I.M峰會。

只是遲老夫人似乎聽得並不怎麼在意,她的書房窗戶正臨樓下花園,她坐在輪椅上,眼睛一直盯著樓下。

花園裡,路梨接了一根平常澆花用的水管,在跟傭人一起給丸子洗澡。

“路梨怎麼回事?”遲老夫人看著,突然開口。

遲忱宴愣了一下,沒想到祖母會突然問起路梨。

遲老夫人轉頭面向孫子。

遲忱宴於是知道祖母是早就看出來路梨的異常了,也不再瞞著,把路梨的情況都說了出來。

遲老夫人聽遲忱宴說完,表情似乎很耐人尋味。

“你打算怎麼辦?”她問遲忱宴。

遲忱宴也看了看花圃里正忙著給狗洗澡的路梨,說:“等過一陣吧,看能不能好起來。”

遲老夫人:“那如果永遠也好不起來呢?”

然後遲忱宴沉默了,思索著。

遲老夫人看到沉默的孫子,輕輕搖了搖頭,也沒再追問。

路梨和遲忱宴在遲公館陪遲奶奶用完了晚飯才離開。

臨走時路梨挽著遲忱宴的胳膊跟遲奶奶揮手再見,然後還不忘跟小金毛丸子揮手再見。

她一下午便跟丸子玩的很要好。

車上,路梨歪著頭靠在遲忱宴肩膀上,甜絲絲的:“老公,我們以後也養一隻狗好不好?”

遲忱宴感受到肩上路梨的腦袋,心裡一直在想祖母說的那句“如果永遠也好不起來”,沒有注意到路梨的問題。

路梨問了一句,遲忱宴沒回他,像是在深思什麼。

“老公?”她又一連叫了好幾聲,最後忍不住晃起了他的胳膊:

“嗯?”遲忱宴這才回神。

路梨翹起小嘴:“你在想什麼?”

遲忱宴不知道怎麼跟她解釋,於是只淡淡說:“沒什麼。”

叫了好幾聲不理,理了之後還說“沒什麼”。

路梨最討厭這種敷衍。

她似乎有小脾氣了,不再貼著遲忱宴坐,而是坐到離他最遠的位置,身體緊貼著車門,眼睛看車窗外。

兩個人中間的距離寬到能再坐下兩個人。

路梨滿心想的都是老公快來哄哄我。

只是遲忱宴並不覺得這樣坐什麼不妥,畢竟在以前,他和路梨如果要乘同一輛車,一直是這麼坐的。

蘇河灣。

路梨等了一路都沒有被哄,下車,難得沒有去牽遲忱宴的手抱遲忱宴的胳膊,自己一個人先走。

她雖然先走,但故意走得慢,上電梯時還停了一下,希望有人從後來拉住她的手。

可惜沒有,遲忱宴跟著走近電梯,兩人並肩站著。

六十二樓。

遲忱宴一回來便回他房間了,路梨洗漱完,盤腿坐在自己的床上,捶著懷裡的抱枕,眼睛死死盯著牆。

這幾天她跟遲忱宴一直是分房睡。

因為遲忱宴說他晚上會辦公,怕吵到她。

本來是貼心的理由,但用的次數多了之後,就不那麼受當事人待見了。

路梨想著車上遲忱宴敷衍的回答,一路的冷淡,忍不住又捶了抱枕幾下,眼睛泛起溼意。

她覺得今天跟遲馨的牛吹早了。

什麼情深似海,一點都不情深似海!

路梨在床上輾轉了幾下睡不著,越想越委屈,最後睜開眼,開燈,下床。

老公怎麼可以這個樣子。

她跑去拉她跟遲忱宴房間相隔的那道門,卻發現這道門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鎖住了,拉不開。

門的設計很耐人尋味,如果遲忱宴從他那邊鎖住的話,路梨這邊便拉不開,同樣,路梨從她這邊鎖住的話,遲忱宴那邊也拉不開。

路梨試了兩下沒拉動,便轉而向另一道門。

正門雖然拉不開,可是他們的淋浴間和衣帽間是相通的。

淋浴間和衣帽間的門果然沒關,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