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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第六天甜了

。”

遲忱宴鬆一口氣。

路梨回想著照片上遲忱宴驚鴻一瞥的側臉,然後抬頭,近距離地看他。

路梨有感而發:“老公的眼睛裡有星星啊。”

“那些說星星亮的人,一定沒有看過老公的眼睛。”

遲忱宴心裡咯噔一下,知道她又開始了。

路梨:“這世界上怎麼會有老公這麼優越的五官呢,阿梨想在老公的睫毛上盪鞦韆,想在老公的鼻樑上滑滑梯,想在老公的鎖骨裡遊個泳,阿梨想……。”

遲忱宴正想出聲讓她不要再說了,驀地,唇上一軟。

路梨微微直起身,吻在遲忱宴唇上。

她吻得很輕,在他薄唇上停留了幾秒,然後才放開,眼裡已滿是嬌羞,眼眸似水,眼角飛上細碎的桃花。

路梨:“阿梨想親親老公迷人的嘴。”

遲忱宴怔,似乎忘記了說話,忍不住去回憶剛才唇上柔軟的觸感。

他和路梨之前並不是沒有接過吻。

第一次是在婚禮上,向神父宣完誓過後,像走流程一樣,在賓客的掌聲中吻上去,然後各自在心裡默默數著秒數,等待結束。

後來也吻過,很少,並且都是在床上,帶著濃濃的情.欲色彩。

所以這個突如其來的吻,讓遲忱宴忍不住再一次看向路梨。

正一臉嬌羞,眼裡滿是愛意的路梨。

遲忱宴別過眼,只是說:“很晚了,睡覺吧。”

路梨這才從遲忱宴腿上下來:“好~”

第二天是週末。

遲忱宴回國後終於抽的出時間回遲家。

當然,必須得帶上路梨。

遲忱宴看了一眼衣帽間正特意跟他搭配情侶裝的路梨。

路梨現在的狀況只有他和醫院的大夫知道,旁人一無所知。

路梨已經換好了衣服,她特意穿了條酒紅色的裙子跟遲忱宴的領帶相配,然後過來挽住遲忱宴胳膊:“老公走吧。”

遲忱宴看著路梨的笑。

他也不想讓路梨撞到頭認知混亂的事情鬧的人盡皆知。

兩人下樓,司機已然在等。

車子在遲公館門口停下。

跟他們住的高樓林立的蘇河灣不同,遲公館是一棟老洋房,位於靜安區最幽靜的地段,是民國時期英國某位著名建築設計師的傑作,百年來遲公館被不斷維護翻新,如今門口的花園裡,植物仍是鬱鬱蔥蔥。

路梨在嫁給遲忱宴之前就對遲家的情況有一定了解。

遲忱宴父母在他十六歲時意外去世,遲忱宴是他們唯一的孩子,盛景集團順理成章的接班人。

只是遲家的故事比她路家精彩多了,遲忱宴雖然是獨子,但是卻有幾個叔伯以及堂兄,一直在盛景旗下的部門任職,父母去世時遲忱宴還在讀書,沒有擔得起整個集團的能力,於是幾個遲家旁支蠢蠢欲動。

好在這時遲忱宴痛失愛子和兒媳的奶奶出面,本已退休的遲奶奶重新擔任盛景集團董事長之職,一手鎮壓了幾個蠢蠢欲動的旁支,等到遲忱宴學成畢業,扶他坐上盛景科技總裁的位置。

遲奶奶三年前中過一次風,遲忱宴在那時候娶了路梨,如今遲奶奶雖然還未卸任董事長之職,但盛景的一切也基本上都是遲忱宴在管。

路梨印象裡遲奶奶一直是個很和藹親切的老太太,很難想象當年遲忱宴父母去世時,這位老人是怎樣殺伐決斷穩定整個盛景的。

路梨一路都一直親切挽著遲忱宴胳膊,只不過到了遲公館,一進門,立馬撇下遲忱宴的胳膊:“奶奶!”

遲忱宴看了一眼自己空蕩蕩的臂彎。

遲奶奶坐在沙發上,腿上蓋著毯子,一見到路梨也笑開來,向她伸出手:“梨梨。”

路梨拉住遲奶奶的手,親暱地坐到她身邊。

她從小父親工作便忙,母親又忙著一邊討好父親,一邊跟兩個同父異母的哥哥鬥智鬥勇,所以把她生活上都交給了管家和保姆,路梨嫁到遲家過後,第一次在遲奶奶這裡感受到來自女性長輩的關懷。

遲奶奶看到路梨額頭上還有紗布,臉上全是擔憂:“知道你出車禍可嚇死我了,怎麼樣,還有沒有傷著哪裡?”

路梨抱著遲奶奶胳膊,笑吟吟地說:“沒有啦,一點小傷。”

遲忱宴在路梨身後進來,叫了聲“奶奶”。

路梨從遲忱宴手中接過他拎著的袋子:“奶奶,我上次在商場看到一個胸針,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