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接待處的人,也不管他有沒有權利管這事兒。他用眼睛反盯著劉所長,聲音低沉的道:“劉所長,對於我家裡房子拆遷的問題,我想你應該知道得比我清楚。所以,我現在很想知道,我家的房子是合法的,而且擁有房產權,為什麼你們能無緣無故的,就把我家的房子拆遷掉,更可惡的是,一些流氓居然混進警察系統,對我父親進行蠻橫的毆打,致使我父親受傷住院,雙腿也差點殘廢……關於這些事情,你能給我個答覆嗎?”
“這些事情啊,組織上也提起過……”劉所長再吸一口依稀是九五之尊的煙。然後把菸灰彈進精緻的菸灰缸內:“關於你們家房子的事情,我聽你們家親戚說過,那房子似乎不是你們家的,而是屬於你家那些遠房親戚。我們政府也沒有無緣無故拆那房子,而是賠了好大一筆錢給你的親戚,你明白嗎?再有就是,你父親之所以被打,完全是因為他擾亂公務,而且對眾警察扭打在先,眾警察無奈間才還手的。所以說,你父親被打的事情,只能說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明白?”
“是嗎?呵呵……真是豈有此理……”見劉所長說話說得滴水不漏,彷彿責任完完全全是在自己父親這邊,胡風怒極反笑,眼中閃過一絲陰冷:“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家根本就沒有那房子的主權,而且我父親被打,即便是雙腿殘廢,被打得奄奄一息,也不關你們的事了?”
“對!”劉所長神色帶著傲慢:“我問了你們家那些親戚,他們一致聲稱,那房子是屬於大家的,與你們家根本半點關係也沒有。更何況……我也找你父親要了房產證。結果,你父親死也拿不出來,難道這些,還不足以證明那房子不是你們家的嗎?”
“好啊!好一個房產證啦!”
胡風早已經從母親的口中得知,家中的房產證早被那群開發商混蛋給奪走撕掉了。而且更可惡的是,那些開發商因為怕把事情鬧大,居然花錢買通了自己家的親戚,使得那些平日裡來往甚密的人,一下子為了各自的利益與金錢,紛紛與那些開發商靠攏,向自己家中倒戈了。
今天胡風本就是壓抑著一肚子火過來的,見這劉所長有各種理由來堵自己的嘴,心中的火氣可想而知。但考慮到父親說過,不要以權勢壓人的告誡,他只能硬生生壓下心中怒火,淡淡:“嘿嘿……既然劉所長都調查得這般清楚,那我胡某也無話可說了。既如此,我再來問你,既然你聲稱那房子與我父親被打的事情,完全是我父親自己的責任。那為什麼,每當我母親來你們這告狀的時候,你們又把我母親關起來毆打,再欺凌驅逐?我問你,你們的良心難道就被狗吃了麼?難道你們看見這半百的老人,也忍心下手嗎?你們這群狗官,難道與那群開發商一樣,良心都被狗……”
“住嘴!”
胡風話還未完,便被坐旁邊的李扒皮怒吼著打斷了。只見他幕然間站起來,用手指著胡風的鼻子道:“我操!你媽的什麼東西?居然敢到這兒來撒野?你要是再敢滿嘴噴糞的話,小心老子也把你的腳給打斷,叫你父子二人下輩子都坐輪椅乞討,你信不信?”
“你!”胡風見這小夥子滿臉殺戮之氣,再聽見他所說的話。心中一動,沉聲問道:“你剛才說什麼?你的意思是,難道是你們這群人把我父親的腳打斷?”
“是又怎樣?”李扒皮輕蔑的看著胡風,面目猙獰。陰測測道:“小子,老子實話告訴你吧!我,就是當初叫人把你父親打殘的人,嘿嘿!你現在知道了,還想怎樣麼?”說完,李扒皮神色倨傲無比。
這個李扒皮之所以這麼不把胡家放在眼裡,是因為他對胡家上上下下,前前後後所有的資料都調查過,對胡家人的狀況知根知底。他也同樣知道,胡大炮的兒子雖長得人高馬大,卻只是個小小的保安而已,根本沒有任何後臺和能耐,所以他才敢如此放肆囂張。
“好!好啊!”看見這混蛋的神情,胡風青筋暴起。猛然間從凳子上站起來,用手指著小夥子,好半響才平復下心中的怒火,寒聲罵道:“我道是說敢打我父母呢,原來就是你這混蛋——我操!你媽的竟然……竟然敢打我的父母,簡直是畜生!”
說著,只見胡風把身後的凳子猛一蹬,頓時見那凳子四分五連。緊接著,只見胡風一個疾步,沒等小夥子與劉所長反應過來,便看見胡風的手掌翻飛,“啪啪啪啪……”的一陣響聲,瞬間的功夫,只見小夥子的臉便如充氣的氣球般腫起來。紫綠相間,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依(你)……依(你)……”遲疑了近五秒鐘,李扒皮才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的眼睛已經紅腫,鼻子也被打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