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她盯了胡風一會,本因高興的臉上,卻突然出現了極為頹廢的神情,像是掏空了靈魂般萎靡。輕聲道:“大色狼,你……真的一點兒東西也沒看到嗎?”
“真的一點也沒看到。”胡風很肯定自己的話。
“哦!那……小雨回房間了,你現在出去吧,我倦了,只想睡一覺。”含冰臉色一黯,靜靜地低下頭。
“這……”
胡風看見含冰本來剛才還好好的,突然間就沒了精神,也不知道她這是怎麼了。但此刻見含冰放過了自己,巴不得趕緊離開這個惡婆娘身邊。
只是,在離開房間的最後一刻,胡風的腦海裡還在盤旋著含冰日記上最後一句話——她對自己,真的好想幹什麼??
………………
等到晚上吃過晚飯後,周雨便到胡風的房間來了。
來到胡風房間的時候,發現胡風正躺在床上睡大覺。而且耳朵還腫了好一塊,似乎是今天剛被人擰過一樣。
看見這等情況,周雨心中一疼。不用猜也知道胡風耳朵是怎麼回事了。肯定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他又惹惱了冰冰,所以才讓冰冰把他耳朵給擰了的。在這整棟公寓裡,恐怕也只有含冰會這麼刁蠻,會擰胡風的耳朵了。
想著想著,心疼死了。不自覺的用手輕輕撫摸著胡風紅腫的耳朵。
胡風本是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覺到一隻小手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耳朵,一股淡淡而熟悉的香味在自己鼻尖纏繞,經久不散。胡風驚醒過來,正瞧見周雨滿臉溫柔的看著自己,眼中有著淡淡的憂慮與關懷。胡風一愣,不自覺驚異道:“雨兒,你怎麼來了?”
“沒什麼,就想來看看你。”
周雨定定的瞧著胡風,柔聲道:“風,你……今天下午是不是又和冰冰吵架了?”
“這……”胡風知道周雨在擔心自己。想隱瞞一下,但見周雨一直撫摸自己的耳朵,知道隱瞞不了,便不出聲了。
“這個冰冰……”
胡風不說話,等於預設了。周雨眼睛一黯,疼在胡風的身上,痛在周雨的心頭。悲傷道:“真是的。不是她喜歡的人,她便總是這麼狠心下重手,真是壞死了……不行!我抽個空,一定得找冰冰說說理去。”
周雨本愛極胡風,從前含冰有事沒事便來找胡風的碴兒,周雨便有點不滿意。但因是好姐妹,況且含冰也不是很過分,周雨便沒說什麼。但如今不同,如今瞧見胡風的耳朵紅腫起來,顯是含冰生氣,所以用力擰的,又心疼又埋怨,要找含冰談話也在情理之中。
“這……我看算了。冰冰也不是有意的,因是我惹她生氣了,她才擰我的吧!別因為這種小事而破壞了你們姐妹倆之間的感情啊。”周雨剛要走,胡風早一把把她給拉回來。覺得自己這點小事,根本沒必要動什麼干戈。
“還小事?你看你的耳朵都被擰紅了,肯定好疼的。平時我都不捨得這麼去擰你,她倒好,說擰就擰,倒是不會心疼……”周雨不依,此時正在火頭上,偏要去找含冰理論。
“哎哎哎哎……我說你真別去找啊,那樣很傷感情的。更何況,當時也確實是我的不對啊!”胡風抱住周雨的小蠻腰不放,又道:“這種事情,就由我來說算了。我說的話至少效果要比你好得多。”
“才不會呢!你說的話,冰冰照樣把你的話當耳旁風,照擰不誤。”周雨被胡風抱住,動彈不得,只能不滿的趴在胡風的懷裡。
“呵呵,我的傻丫頭,說了我會說便會說,不用你出馬的。最多,她要是再不聽的話,那我就嚇唬嚇唬她,你覺得怎麼樣?”
“這……你怎麼嚇唬冰冰?”周雨眼睛亮晶晶的,直直的瞧著胡風。
“這你就不用管了,放心便是……”胡風不想與周雨在這話題上多做糾纏,把懷裡的周雨抱得緊一下,隨口問道:“對了,你現在過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這……是有些事情要和你說說。”
周雨點點頭,感受到胡風大力的擁抱,不自覺嚶嚀一聲,舒服得換個姿勢。接著道:“我找你,是想和你說說下午夏依跟我說的一些事情。”
“夏依的事情?”胡風愣一下,不明白夏依會有什麼事情。
“事情是這樣的……”周雨本是滿身舒服得神情,因想到下午時,夏依要自己幫得忙,顯得有些憂慮了。周雨瞧一眼胡風,輕聲道:“你應該不會忘記,再有一個星期不到,就是蘭蘭與秦華的婚禮吧?!”
“這我自然記得。”胡風肯定的點點頭。要是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