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太重,實在是還人情這個事情不能馬虎。”
白瓶兒的隊友哪裡敢反對啊,如今這個隊伍就剩他和白瓶兒完好無損,說起來這也得感謝這個病大叔製造了機會,忙點頭說道:
“是是是,您老人家說得對……”
柳病樹皺起眉頭,聽到了關鍵字眼,沉默了幾秒後,無奈嘆道:
“今晚夜色不錯,你就留在這裡好好欣賞夜色吧。”
柳病樹帶著荊簡走了。
臨走時候他撤開了陣法,放出了林景等人,卻又施展了一道陣法,將白瓶兒最後一個倖免於難的隊友給困住。
白瓶兒看著荊簡和那個病態大叔頭也不回的離開,心裡竟然有些失落。
……
……
七日生存測驗的第一日就這麼過去。
接下來的兩日,柳病樹一直沒有走。
得知了柳病樹是誰後,薩井日林柒佈景等人哪裡敢說話。
也不敢多想,為何去大龍澤取個水,還要帶上九武尊。林柒隱隱猜到了什麼,但也沒有說出來。
幾個人這兩日都過得安穩,柳病樹作為忘川山帶的陣法佈置者,能夠透過與陣法的感應,得知整個生存測驗的進度。
大多數學生隊伍,此刻都困在了柳病樹留下的種種不同結構的復歸陣裡。
而老師們作為追獵者,也異常的冷酷無情。他們已經淘汰了將近二分之一的學生,這才三日時間,就已經有半數學生被淘汰。
這種淘汰進度,放在以往是不曾有過的。
這些學生大多就是董年羙王珏這種水平的。
董年羙的確被淘汰了。
她的隊伍很弱,她又是隊伍裡最弱的吉祥物,追獵董年羙的老師,儘管有心放點水,但架不住這個隊伍實在太菜,全隊五人,全部淘汰。
不過董年羙也不氣餒,她的想法很質樸。
哪怕自己的資質壓根畢不了業,只要能學會一點東西,將來幫著母親董慧文幹活,也是一份不小的助力。
尤其在妹妹董糯米被荊簡稱之為天才後,董年羙內心沒有一點點對妹妹的嫉妒,反而覺得自己家裡多了一個了不起的存在。
被淘汰後,董年羙就來到了忘川外圍,見到了周沉淵。
周沉淵負責接應這些淘汰者。
晚些時候,董年羙和周沉淵一起坐在火堆旁,聊起了天。
“聽說你有個妹妹。”
“啊,小周老師也知道……”
“阿卡司一共為兩個人開口過,一個是荊簡,一個是你妹妹,這個人做事不講規矩,且一次比一次不講規矩。”
百川大學的南校區,安排進荊簡,周沉淵覺得還能理解,雖然荊簡給她感覺頗為神秘,疑點很多。
但安排進一個五歲多的小女娃,周沉淵就覺得有些兒戲。過於不講章程。
“荊簡說我妹妹是修道天才呢!”董年羙雖然很喜歡小周老師,但還是要為自己妹妹說說話的。
“荊簡不過一個四劫境的小子,哪裡知道什麼天才。”
“是嘛……我覺得荊簡還挺厲害的。”董年羙倒不是替荊簡說話,而是確實覺得荊簡厲害。
雖然她說不出哪裡厲害。
有一句沒一句的,周沉淵和董年羙聊起了荊簡和董糯米。
周沉淵覺得有些蹊蹺,病尊柳病樹已經進入忘川幾天了,卻還不見出來,她原本還等著柳病樹告訴自己,到底是誰。
不過周沉淵也沒有特別擔心,就算是萬獸入侵,面對九武尊也得盤著。
……
……
越來越多的學生被淘汰,而隨著身體對水和食物的渴求,以及追獵者包圍網的縮小,也有越來越多的學生開始往大龍澤方向靠近。
這就像是一場大逃殺,學生們扮演生存者,而教師們扮演著毒圈。
毒圈不斷縮小,學生們活動的範圍也在變小。
強大的隊伍最終會相遇,為了能夠獲得生存資源,面對追獵者顯然是沒有勝算。所以從別的隊伍手中奪取豁免卡牌,成了每個隊伍都在考慮的事情。
唯獨——荊簡的隊伍沒有這麼做。
他們在大龍澤的湖畔外的怪石林邊上待著,慢慢消磨時光。
有柳病樹在,荊簡手上已經攢了不少豁免卡牌,不得不說柳病樹是一個很好用的工具人。
在九武尊裡比較低調,不像阿卡司一樣,有著一頭好認的白毛。而且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