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二皇子聽到這個,便想起來剛才,桃花樹下,落花繽紛,那個姑娘比桃花嬌豔的模樣,他呼吸微緊,輕輕抿唇,沒回聲。
顧蘭馥:“自從她來了,我可是備受欺凌,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你也知道,我平日沒什麼心思,又不會那些彎彎繞繞的——”
說著,顧蘭馥抬手,咬唇,眼淚都差點落下來了:“人人都說她美,家裡人也都疼她,如今她單獨挑了一些住處,我甚至因了她還受罰了。”
二皇子眉眼間頓時有些不耐了,這是姐妹之間的事,他並不想聽。
畢竟他生在宮廷之中,勾心鬥角爾虞我詐,見過太多了,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換到一個國公府裡的姐妹中,怕也是一樣,無非那點女人家的瑣碎小事。
況且,剛才他雖然和顧錦沅不過是說了幾句話,但可以感覺到,那姑娘心思剔透,眼神清澈,遠不是那種心懷奸邪之人,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顧蘭馥看二皇子並不應話,知道自己多說無用,她需要時間慢慢來,讓二皇子認定自己是她的妻子,萬萬不可喜歡了別人,回頭再說服自己娘。只要她能順利嫁給二皇子,她就不怕以後沒法對付顧錦沅,手段有的是。
於是她擦了眼淚,低聲道:“二皇子,最近端午節馬上要到了,我想著親手為二皇子做辟邪荷包,只是不知道你喜歡什麼花樣,便想著問問你。”
伸手不打笑臉人,她說給自己做東西,這倒是讓二皇子臉上稍微緩和:“你往常不曾做那些,還是不用了。”
不過顧蘭馥堅持:“可是,二皇子,我想為你做。”
二皇子面上略有些泛紅,他想了想,還是道:“簡潔一些的花樣吧,我不喜歡太過繁瑣的。”
顧蘭馥頓時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