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放心好了,我們不讓你難做,小黑屋裡……慢慢伺候他,敢把你打成這樣。”
王媛媛的傷勢,說嚴重也不算太嚴重,不過是眼角破了個小口,臉上被人打得有點青紫,最影響形象的是,左上邊嘴唇腫得很高,至於身上,也就是無關痛癢的幾下。
如果她願意的話。在車上稍微打扮一下自己。那除了腫起的嘴角和衣服上的幾點血漬之外,真的沒有什麼太礙眼的地方了。
但是她就是不收拾,也不能收拾,她要讓分局備案,同時自己拍照存底,官場如戰場,第一手的證據最重要——至於說個人形象什麼的,那就是比較靠後的事了。
他們說著話,陳太忠也沒一走了之,指揮著人將五個嫌犯帶進去之後。特意衝著高至誠努一努嘴,“這貨不老實,先給他準備個單間,我進去跟他談五分鐘。”
“陳區長。我什麼地方做得不好,您只管說,但是我想先去包紮處理一下傷口,”高總一聽,這貨要跟自己單獨談話,登時就毛了——他這全身的傷口,都是“被跳車”惹出來的。
他真的不想再多增加傷口了,所以積極要求,先去將現有的傷口包紮了,而且他大聲強調。“費用好說。”
“你還真以為自己有錢了?”陳太忠不屑地笑一聲,無奈地搖搖頭——誰敢跟我比有錢?你還真是無知者無畏。
不多時,分局安排的單間就下來了,陳區長被人領了過去,推開門一看,其實也不過一個很普通的房間,窗戶略略高一點,外面有鐵條焊著,僅此而已。
帶路的警察很識趣,開啟門把陳區長放進去之後。反手就把們關上了,你們在裡面搞成什麼樣子,我就不管了——他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區長的武功大家都知道,吃虧肯定不會是區長。
陳太忠站在屋裡。前後左右上下打量了好一陣,才不滿意地哼一聲。“怎麼,還等著我說?”
“您……還是提示一下吧,”高至誠悶聲悶氣地回答,表示自己聽不懂這樣的話。
“哪隻手打的王媛媛?”陳太忠也不看他,自顧自看著牆壁,淡淡地發問。
我兩隻手都打了!高至誠很想這麼回答,但是他還真不敢這麼說,四下無人,對方如此問,一旦回答錯了,後果不堪設想。
他想說一開始那一巴掌,自己是用左手打的——反正左手不吃力,現在也骨折了,是好是壞也就是一隻手了,但是話到嘴邊,他猛地想起來另一個問題:王媛媛可是知道,我是用哪隻手扇她的耳光的。
別到了最後,他犧牲了左手,右手也難保,那就沒意思了,於是他沉吟一下回答,“哪隻手,我真的是忘了……您什麼意思?”
“哪隻手犯賤,你最好自己主動處理了,”陳區長揹著手,面無表情地發話,“群眾不滿意,你不要想走出北崇,走出去我也能抓你回來,不信你可以試一試。”
“這今天根本就是個誤會,”高至誠苦笑著回答——真是誤會,我以為你的人是推銷員。
陳太忠想也不想,抬腿一腳就將他踹倒在地,然後微微一笑,“你這樣的雜碎,我弄死三個五個的,那都是誤會……你信不信?”
“我……我信,”高至誠點點頭,這一刻,他是真的怕了,他久走京城官場,心裡真的非常清楚,就像他眼裡沒有推銷員一樣,京城大腕的眼裡,他何嘗不是螻蟻一般地存在?
意識到這一點,他的報復心都少了很多。
仇恨是一種很強烈的情緒,並且能延續很久,但是當你知道,自己仇恨的物件,根本是你無法抗衡的力量,那這種仇恨,不但顯得可笑,更是會成為自取其禍的根源。
而眼前這個年輕人,無疑也是把他視作螻蟻了——這或者是對方有點高估了自身,但毫無疑問的是,這是個強有力的人,又是在自家地盤上,傲慢是可以理解的。
“我知道你口不應心,但是我不在乎,”陳太忠微微一笑,想到為這麼個雜碎,耽誤了這麼久,他實在覺得有點無聊,“把打人的那隻手廢了吧,自覺點。”
“可這真的是一場誤會啊,”高至誠聽得就叫了起來——廢掉一隻手,這怎麼可能?
“你信不信我抽你妹子一頓,也是誤會呢?”陳太忠轉身向門外走去,“仔細想一想,想不通的話,你可能會跳樓逃跑……你沒打算跟我的人講理,還指望我跟你講理?”
走出門去。陳太忠就將此事丟到了腦後。人被抓到北崇來,那就是有再多的能耐也白扯了,而且丫打的是王媛媛——北崇只要有耳朵的人,就知道王媛媛對陳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