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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43-3744變生肘腋

出來,就有被打臉的可能,說實話……他真沒想過有這種可能性。

男男女女這點事兒,你就算再撇清,能撇清到哪裡去?就算抓不住你的證據,對年輕幹部強調一下,敲敲警鐘,也是組織對你的關懷。

尤其讓李競憤懣的是,同為省委組織部的人,姓方的居然轉身狠狠地給他一刀,哪怕你讓我別說話也算,我原諒你的冒失,但是你居然……讓我道歉?這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組織部的權威,就要斷送在你這種人手裡,李處長淡淡地看他一眼,將頭扭轉到一邊,深吸一口氣緩緩地發話,“如果你覺得組織部錯了,那麼你代我道歉吧。”

見情況詭異地發展到瞭如此地步,旁聽的同志們真的是連說都不會話了,大家或耷拉著眼皮靜坐,或相互交換著眼神,或驚訝或疑惑——這是組織部的幹部當著大家……內訌了?

“李處長你要是堅持這樣剛愎自用的態度。一定要簡單粗暴地調查。絲毫不考慮下面同志們的情緒,那我就要向有關領導反應了,”方調研員眼中精芒一閃,大家再細細看的時候,發現這貨依舊是一副睡不醒的樣子,剛才的那一瞬,似乎只是錯覺。

“嘿,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想要向哪位相關領導彙報?”李競冷笑著發問,他是實實在在地羞刀難入鞘了。不過既然發現事情蹊蹺,口風已經軟了下來。

方調卻是當沒聽見一般,對方才一開口,他已經轉身向外走去。一邊走一邊掏摸手機。

嘿,有點意思啊,陳太忠猛地從當事人變成了旁觀者,這心裡總是有點怪怪的感覺,不過不管怎麼說,他有很清醒的認識——這個姓方的調研員,絕對不是個善碴。

他能想到,別人自然也能想到,於是小會議室裡是死一般的寂靜,只有紀檢書記陳鐵人。看看李競又看看陳太忠,眼珠也在不停地轉著。

方調研員出去了不到半分鐘就回來了,手機也已經收了起來,人依舊還是那個人,但是身上慵懶的氣息不見了蹤跡。

“我已經向領導彙報了,”方調不找別人,直接找上了陳太忠,他微笑著解釋,“做公務員,體檢是應該的。有先天性的疾病,會影響工作,還有傳染性疾病,諸如乙肝、性病,還有家族精神病史。這些都有理由檢查,但是沒有理由檢查那個……那啥。”

“沒錯。”陳太忠重重地點點頭,心說我怎麼聽著,你是像在點撥我呢?

陳區長抓的天大的漏洞,就是這裡,幹部任用,你可以檢查他是否有性病,甚至可以檢查他是否有面板傳染病,這關係到其他同事的身體健康,但是憑什麼檢查人家是否是處男還是處女呢?

說句題外話,其實真的有關係,這些檢查也就是個過場。

而李競居然要檢查王媛媛是否黃花閨女,這個檢查,陳太忠是不怕的,他沒做過那個孽,但是尼瑪……實在太欺負人了,我看誰敢檢查?

你要你真敢這麼檢查,我捅爛你們整個省委組織部!天底下沒這個道理。

而方調的話,似乎也是這個意思,他好像唯恐陳區長不能領會,暗示的味道很濃。陳太忠卻是心裡暗笑:我早打算好偷換這個概念了,你用不著刻意提醒我。

“姓方的,我沒有說過這個話,”李競聽到這裡,登時一拍桌子,他身為組工幹部,也非常明白這裡面的差別,他惡狠狠地表示,“同為組工幹部,你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我也知道。”

“哦咯,”旁邊猛地傳來一聲大響,大家聞聲看去,卻是隋書記猛地咳嗽了一下,他掏出一張溼巾擦擦嘴,看到大家都看向自己,他淡淡地表示,“嗯,有口痰……你們繼續。”

很多的人的支援,就是這麼懦弱而隱晦,陳太忠見狀心裡暗歎,隋彪此舉,大約是提醒李競,這裡坐了很多人吧?

不過,對隋彪的真實用意,他無意去多想,只是針鋒相對地哼一聲,“那剛才威脅要帶小王去檢查的,又是誰呢?”

“我何時說過,要帶她去檢查?”李競聽得是又驚又氣,也顧不得陳太忠潑自己一臉水的恩怨,直接出聲反駁,“我只是問她……嘿,原來你們是這麼斷章取義的。”

3744變生肘腋(下)

沒錯,哥們兒就是這麼斷章取義的,陳太忠所抓的契機就在這裡,李競剛才話的意思,是嚇唬王媛媛,你別忘了,那層膜是可以檢查的——就算你做了處女膜修補手術,但那是哄傻小子的,陳舊性破裂,再怎麼補,也逃不過醫生的眼睛。

那麼,你最好還是乖乖地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