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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20-3621 前倨後恭

的意思,難道你沒有想到?

“王瑞吉現在,還有兩個人看著吧?”陳區長不所動,他淡淡地問一句。

“這個行可能冒昧了一點,但我必須謹慎,”史允中慢吞吞地回答,眼睛卻是一眨不眨地盯著陳區長的左手——那隻手離菸灰缸非常地近,他做好了隨時躲避的準備。

“該說你什麼好呢?”陳太忠無奈地咂巴一下嘴巴,今天發生的事情,真的太打臉了,簽約現場搞出這麼一幕來,而且市紀檢委差點把王瑞吉弄走,真要帶走的話,這個專案還能成嗎?以後得嚇退多少投資者?北崇還怎麼發展?

就算眼下沒帶走人。王瑞吉肯定估計也有了陰影,對以後的合作,影響真的很大,別的不說,在北崇的地盤上發生這種事,這說明北崇區政府護不住投資商啊。

陳太忠沒有辦法再往深處想了,再想的話,他就又要忍不住動手了。此事真的是要多噁心人有多噁心人。全北崇都知道了,一個喜慶的投資簽約儀式上,區長和投資商差點被市紀檢委帶走——這得多打擊民心?多打擊民眾對政府的信心?

對投資商的打擊。影響也是極其深遠的,娃娃魚養殖專案因此會受到影響不,王瑞吉會受點委屈也不。只說王總是出身於陸海,那是國內數得著的富豪圈子,這個訊息一旦傳出去,陳某人在陸海商人裡的形象,真的就崩壞得差不多了。

小小的手段,影響卻是極其惡劣,所以他必須追究,“是實名舉報吧?”

若是匿名舉報,你也敢做出今天這種缺德事情來。真的別怪哥們兒禍及家人,這是你太欺負人了,欺負我倒也罷了,你損害的是整個北崇的利益。

史允中也知道,自己今天做的這件事情,性質有多惡劣,尤其是當他聽說。昌鴻根沒有這麼多資金的時候,他越發地確定了一點——我就是徹頭徹尾的一杆槍,具備兵器的全部屬性,但是卻被人拿在手裡,身不己。

“實名與否。這個我不好回答你,這是原則。”史書記沉吟一下,還是堅持心,幹了紀檢監察這一行,就不能怕這個,不過他也無意替人背黑鍋,“但肯定是有人舉報了……我跟你無冤無仇的,犯得著嗎?”

“你肯定沒聽說,我連中紀委的幹部都打過吧?”陳區長笑眯眯地發問。

這話一出口,別說史允中了,隋彪和趙根正都聽得兩眼發直,我艹,中……中紀委的幹部啊,陳區長你不要這麼兇殘好不好?

“沒有實名舉報,但是有省紀檢委的一些領導,比較關注,”驚愕過後,史書記當機立斷地表態——我只是一枚卒子,冒充棋手的話,對自己就太不負責任了。

“是省紀檢委的哪些領導?”陳太忠沉聲發問,這麼丟人的事,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

“這個……真的就是原則問題了,”史允中輕吸一口氣,硬著頭皮回答。

“我***真想撕了今天這個協議,”陳太忠沉吟好半天,終於低聲抱怨一句,“要不這樣,史書記……你幫我個忙,先問一下,記錄的這位同志,跟你關係怎麼樣?”

“這個,小小小……小劉是個能堅持原則的同志,”史書記有點犯暈,嘴巴也結巴了,“陳區長,我們是來了解情況的,調查清楚就能還你清白,這個……”

“你覺得這算幫我忙了?”陳太忠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話。

調查清楚,還不就是幫你忙了?史允中打心眼裡是這麼認的,但是面對這樣的主兒,他嘴上不能承認,只能乾笑一聲,“陳區長有什麼指示,你講。”

史書記並沒有意識到,他在踏進會議室的時候,嘴裡口口聲聲叫著陳太忠,偶爾在名字後面加個同志二字,不過是想讓稱謂變得正式一點罷了。

但是到後來,不知不覺間,他嘴裡的稱呼就變成了陳區長,這一點他自己都未必意識得到,到現在,他更是等待陳區長的“指示”了。

“沒什麼指示,就是想請你幫我個忙,”陳太忠微微一笑,然而下一刻,他就語出驚人,“你雙規了我吧?”

“你……你開什麼玩笑,”史書記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臟在空中飄啊飄的,好半天才回到體內,他苦笑一聲,“陳區長,下面有舉報,省裡有領導重視,我必須過來調查,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我對你有成見。”

“這點膽子都沒有,也幹紀檢監察?”陳區長不屑地哼一聲,聽聲音居然是有點不甘心,“那你把今天過來的完整過程寫一遍,寫清楚了,你就可以走了。”

“什麼?”史允中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讓我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