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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19-3620 見面會

3619見面會(上)

“亂彈琴,這也叫證據?”李強聽完陳太忠的猜測,冷哼一聲就壓了電話。

其實李市長很清楚,小陳的理絕對站得住腳,陳正奎上任之後回過朝田最少三次,沒有哪一次是住在辦事處的,這次在辦事處現身,絕對是有目的的。

但是很遺憾,這只是一個現象,猜測不能成證據。

事實上,到了陳正奎這個位置,就算有證據,也不是說扳倒就能扳倒的,只要有人不想讓他倒,那就不容易倒,跟證據什麼的,實在沒太大關係。

既然當事雙方有一方打來了電話,李書記就要出面和一和稀泥,不管他願意不願意,這個時候不能視而不見,他將電話打給陳正奎,不成想那邊電話一直佔線,連撥幾次都是示“正在通話中,請不要掛機。”

這時候的陳正奎,肝兒都要氣炸了,他回想一下衝突過程,自是不難明白,自己怕是中了陳太忠的圈套——那貨一直表現出要講道理,不成想真正的反臉無情,發作前一點預兆都沒有,只要有一點預兆,陳市長也會隨機應變地調整進退的步伐。

話說回來,他這次出現在陽州辦事處,還真的是奔著北崇人去的,在他這個位置,自然也知道北崇的廣告讓宣教部不爽了,他更瞭解到,這個試點的決議,是因王寧滬的推動而促成,所以李強對宣教部和組織部的發難,保持不聞不問的狀態。

你不聞不問,我就要把這個試點搶到手,陳正奎初到地市,實在是太需要成績撐腰了。除此之外。他還能借插手此事,在人事上爭取更多的話語權。

在達到目的的同時,他可以藉機敲打一下陳太忠。然後再略略地示一下好,那下一步,高速發展的北崇。就可以納入他的夾袋了,實在是一舉多得的好事。

想要成就好事,必然要冒風險,陳市長小心謹慎地控制著那根弦,還要表現出自己的強勢,卻不成想那弦明明還沒繃到極致,卻猛地斷了,反彈回來的弦頭,將他擊得頭破血流。

“此仇不報非君子。”陳正奎咬牙切齒地發誓,撇開被算計的惱怒不,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被人打得頭破血流。只衝這一點,他就跟陳太忠勢不兩立。

按說官場裡的人。是要講個制怒的,**上的傷害不算多大事情,但是需要指出的是,陳太忠是陳正奎的下屬,這件事處理不好,陳市長在陽州的威信,要受到極大的影響,將來工作的開展,也會變得極其艱難——兩人裡,大約只能有一個留在陽州。

就算是陳正奎有烏龜肚量,眼睛裡可以帶上這顆沙子,視北崇如無物,但是眼下一個難關他也不好過去——臉上掛了花,最近怎麼見人?

若是他在北崇經營日久,躲個十來八天也沒什麼影響,但他是才履新不久,正在大刀闊斧地整頓秩序,猛地不見了人影,再加上一些人別有用心,這得衍生出多少個版的傳言?

只有把陳太忠攆走,我才能在陽州幹下去,陳正奎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但這是一個上任不到半年的交流乾部,還是中組部組織的交流,號召的是“異地紮根。”想把這樣的人攆走,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所以陳市長吃這一頓打,雖然窩囊,但還不好做文,他現在想要馬上報復回來,可選擇的手段並不多——報警之類的,那就不用了。

徹底一點的手段,就是對以前常委會作出的決定出質疑,雖然這會得罪很多人,也有不尊重前任領導的嫌疑,是官場大忌,但是以他的根腳,也不是完全做不到——這不是全盤否認前任,只是針對一些決議的瑕疵,出自己的建議以作修正。

然而非常遺憾的是,這頓打他捱得太丟人了,他甚至不好意思向自己的後臺叫苦,這不僅僅是某個小區長太囂張,他自己也有無能的嫌疑。

他現在琢磨的,是另一個手段,這手段有一點超常規,但終究還是官場手段,總比那廝當面打人要強得多——他打算送此人去學習,省委黨校或者青幹院,學期最少要兩年,兩年以後你回來,就等著慢慢地經受折磨吧,我都未必要一腳踢走你。

所以他的電話很忙,見到李強打進來的號碼,他也不以然,不過糟糕的是,他聯絡了半天,也沒有人給他一個準信——說來說去還是他底蘊太差,三十九歲的正廳是很了不得,但是一個月以前,他還僅僅是個副廳。

這個時候,他才想起給李強回個電話,“李書記找我,有什麼事?”

“陳太忠找我,要馬書記的電話,”李書記淡淡地發話,這馬書記就是恆北的老大馬飛鳴了,“我覺得咱們陽州市委市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