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首?”陳太忠真沒想到,剛才還在說的自首,這麼快就成事實了,一時間他是又好氣又好笑,“他去通達市局自首啥呢?”
有玩弄女xìng的計劃,所以找人試探……這玩意兒值得自首嗎?
要說單超打算扣留這些外國女人,脅迫她們成xìng工作者,藉此而牟利,因被人識破,藉著未遂之際自首,這倒還說得過去,但是誰可能這麼給自己扣屎盆子?
“被你們抓來北崇的那個傢伙,家裡人去報失蹤了,”宮華哭笑不得地嘆口氣,“單書記的兒子陪著去了,他承認自己有一些不良動機,可能導致了此人的失蹤……他認自己做錯了,來向jǐng方坦白。”
我勒個去了,這樣也行?陳太忠是真的是無語凝噎,不得不說,這個神展開真的是他沒料到的不光嘴賤的那廝,連北蘭的兩個jǐng察,都被北崇帶回來了。
這種情況下,那廝的家屬居然去市局報失蹤,你們敢更荒謬一點嗎?
但是這種荒謬的現象,在時下還真的存在,不同地區或者省份的人產生了糾紛,就要向地的zhèng fǔ、jǐng察局或者法院求助。
不同的屬地,你求助你的我求助我的,一來二去,就很容易搞成各行其是。
打個比方說,甲乙雙方簽訂合同,合同約定,未盡事宜,雙方著友好協商的態度解決,如果協商不成,打官司的話,認定甲方所在 ” ” 地的法院大部分合同都是這麼籤的。
但就是那句話,合同是用來撕毀的,乙方真的手眼通天,完全可以在自己公司的所在地起訴訟,甲方不來都可以缺席宣判當然,乙方贏了官司,對方不認的話。如何去甲方所在地執行。就是另外一個問題了。
報案也是一樣,北崇這邊遇到事情,區長很強勢,能直接越俎代庖地執行了,通達那邊就完全可以當不知道,直接報失蹤案,只要有人願意裝聾作啞。再把該走的程式走到,那麼接下來,就是兩邊各說各話了。
聽到這個訊息,陳太忠沉吟一下才發問,“通達市局啥意思,失蹤要立案嗎?”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覺得立案的可能xìng不大,”宮部長猶豫著回答,他估計通達市局也在坐蠟,明目張膽地混淆視聽欺負外地人,這個活兒還是有點危險xìng的。
別看這個案子涉及到了單永麒的兒子,但北崇這邊也不是軟柿子,陳太忠可是能聯絡上地北老大騰行健的,通達jǐng察在小處做一做手腳沒問題。但是何魁星和省廳王處長都已經來了北崇。這時候再說市局不知情,想把失蹤案立起來。那就可能是授人以柄。
所以宮華真不能確定通達市局的態度,他只是淡淡地表示,“真是一語成讖了,也不知道是誰出了這麼個點子,看來你對小單造成的壓力挺大。”
“這很正常吧,”陳太忠聽得就笑,“他不怕丟人,我們北崇無所謂啊。”
. . ””這個展開令他很意外,但是他再細細想一下,卻覺得真不算什麼,不管是誰,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脅,都會想方設法地去自救,出現一些比較奇葩的手段,也是正常。
有些人會買兇來以牙還牙,比如說張一元;有些人會盡量找熟人說項,比如說天南省糧食廳廳長侯國範;還有些人沒什麼事,就會動用一切可以動用的資源,搭進去妻子兒女都無所謂,比如說張梅的老公龐忠則。
人xìng的複雜社會的複雜,使得事態不可能按劇一樣中規中矩地發展,總有這樣那樣的意外出現,也產生了種種光怪陸離的現象,這些因素,甚至會左右事態的發展。
而單超做出如此反應,大約是聽了某些jǐng察的建議,他是去自首了,但是不來北崇,而是在通達地自首這種小聰明,大約誰都不缺。
陳區長反應過來之後,只是覺得有點可笑,堂堂的副省長公子,膽小成這樣,丟人不?
“丟人什麼的不說了,這就是在通達市局留了證據,”宮華懶洋洋地發話,“所以太忠你要再搞什麼,最好透過市局。”
這也算難我?陳太忠有點想笑,他來都想掛電話了,猛地又有個新的猜測,“宮部長最近有進步的打算嗎?”
“一直都想進步呢,可惜沒機會啊,”宮華乾笑一聲,心說我沒你想的那麼無聊,“我就是擔心,你會認是我出的點子,所以打電話告你”官仙 第三千九百九十 真丟人”一聲……時間不早了,你還有事嗎?”
“沒事了,宮部長晚安,”陳太忠壓了電話,嘴角泛起一絲笑容來:老宮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