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等待了,陳太忠這次沒找北崇分局的jǐng察來,就是不想搞得那麼正式,因徹底走程式的話,很難揪出那個超少搞成個人恩怨,這事兒就好辦了。
在等待的期間,董毅和蕭牧漁又把其他人拎出來虐一遍,他倆並不知道,陳區長什麼對某人那般痛恨,甚至連訊息都不要,直接澆一瓶熱水上去,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繼續折磨此人。
“嘿,找到了個好東西,”蕭牧漁拿個電熱壺過來,笑眯眯地衝董毅晃一下,“插在點菸器上就能燒水,艹,這幫逼真會享受……再給他燒壺水,剛才那一壺不夠燙。”
“用得著那麼麻煩嗎?”董毅不屑地哼一聲,拎過個五升的小塑膠壺來,開啟蓋子,嘩地潑一股到那廝的胯下,一股刺鼻的汽油味兒登時瀰漫開來。
“準備好剪他手上繩子,”他笑眯眯地發話,然後摸出打火機,又細細叮囑一下,“我一點著,你們就剪他的繩子,給他個自救的機會,看他自己拍自己的蛋……”
“這個……毅哥,我包裡還有兩掛小鞭,”一個小混混笑著討好董毅,“正宗的瀏、陽鞭炮,要不拴到他的蛋上,咱看能不能把蛋崩開?”
“好主意,把他扶到沙漠王上,”董毅聞言,笑著點點頭,“這是他疲勞駕駛,還要抽菸,就不小心了。”
嘴賤的這位聽得,心裡是拔涼拔涼的,他自認平常也算個不含糊的,欺男霸女的事沒少做,可是他再怎麼不含糊,也沒cāo蛋到給人褲襠裡綁上鞭炮,再澆上汽油點著。
“各位大哥,饒命啊,”他淒厲地嘶喊一聲,接著哇哇大哭了起來,“這不關我的事兒,是超少看上了那些女人……我就是幫著敲個邊鼓,超少的老爸可是省委副書記單永麒。”
“單永麒算個鳥蛋,是zhōng yāng委員嗎?”陳太忠聽到嘶喊,從旁邊走過來,不屑地哼一聲,“不用放車裡,把他捆到那個樹枝上,下面點堆火,然後再剪繩子,他撐不住掉下來,是他自己的事兒……有事你把下面的火尿滅了,你不是能尿嗎?”
我艹……這位心裡真的是震撼了,他以,那倆混混的想法,就算cāo蛋的了,沒想到這位一來,出的簡直毫無人xìng。
眼瞅著幾個大漢拖著自己往那棵歪脖樹走去,他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惶恐,瘋狂地嘶吼了起來,“我坦白,我交待,我要立功啊,我知道在哪裡能找到單超啊~~~”
“真是犯賤,”陳太忠指一指那貨,哭笑不得地搖搖頭。
“確實啊,”董毅和蕭牧漁笑著點點頭,然後猶豫一下,蕭牧漁請示陳區長,“老大,真的燒他嗎?”
這二位既然在鳳凰扛旗,肯定也不是循規蹈矩的老實人,收保護費放高利貸之類的事情,也不少做,不過這種事情就不可能絕跡,大家能在做這種事的時候,念及一二分鄉親的情誼,那就算不錯了。
所以這倆說得狠,也未見得就要動手,收高利貸和賭債原就是這樣,你使不出手段嚇唬對方,根沒可能收回錢來當然,對方要是真的以你不敢做,那麼,做也就做了。
“先讓他交待單超的資訊吧,”陳太忠最想找的主兒,還是單超,其他人都是可有可無的毛毛雨,“收拾他的辦法多了去啦。”
不止是此人交待出了超少的情況,別人也交待了,就在大家正興高采烈地濫用私刑的時候,遠處響起了汽車的轟鳴聲,兩輛越野車從遠處的公路上駛了下來,一輛是賓士,還有一輛沙漠王。
亂石灘這個地方挺開闊,一眼能望出三五里地去,地上有點小土丘,也就是藏個人什麼的,想藏輛車真的很難隨便換個角度就看到了,但是同時,幾輛車停在那裡,拖下來幾個人用點私刑,倒也不擔心別人看見。
兩輛車很是大無畏地開了過來,行到距離陳太忠等人三百來米處才停下,然後賓士車裡跳下一個人來,“這是那趟線兒上的弟兄過來了?有事好商量。”
陳太忠自是不會搭理此人,於是看一眼董毅,這個時候就得小董出馬,蕭牧漁做這種事情要差一點和尚最拿手的是哄女人,講數就差多了。
董毅還真有點做黑道老大的天分,他眉頭微微一皺,也不起身,就坐在桑塔納的車前蓋上發話,“你就是陳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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