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項事各,然後就有點慚愧,今年區裡的大動作不少,可石門確實沒有因此受益。
不過不管怎麼說,種植鴉片是不對的,考慮到那地方非常難找,而廖大寶是跟著去過的,陳太志就決定,讓廖主任跑一趟。
難找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要考慮地方上的因素,像臨雲鄉原副書冇記王鴻的態度就可以表明,地方上會存在一定的阻力,或者說同情心之類的。
所以他還從分局調了兩個jǐng冇察,協助廖大寶調查,並且告訴他,必要時可以申請呼叫臨雲和閃金的協防隊員。
“我們已經抵達臨雲鄉,跟派冇出所取得了聯絡。”廖主任在電話那邊回答,“不過天sè不太好,下雨的可能xìng很大,我正要請示,是否現在進山。”
天sè不好嗎?陳太忠側頭看一看窗外,晴空萬里的樣子,不過走出房間看一看臨雲方向,確實有些白sè的雲彩。
他知道,山裡的天氣,確實是不太講理的,來片雲彩就可能下雨,看一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了,他沉吟一下表示,“那就等一等,安全第一……,若是下雨了,明天再上。”
這叮,決定挺正確的,大約是五點左右,臨雲下了一個來小時的雨,不大也不小,當天進山是不可能了,於是第二天走個大早,在當地村民的帶領下,大家在十點的時候,來到了山後。
十二點半的時候,陳太忠接到了廖大寶的電話,訊號非常微弱,廖主任在電話那邊斷斷續續地發話,“罌粟被連夜拔了,沒拔的也都割了果實……,石門村對調查非常牴觸。”
種罌粟還有道理了?陳區長對石門村是有點同情,也有點歉疚,但是一個村子牴觸上級的調查就不對了,而且這是種植毒冇品,“那個村子的村長怎麼說的?”
“村長在鄉里,電話上他說不知情,還說不行就撤了他。”廖大寶悶悶地回答,二十來戶的小村子,村裡常住人口不足百人,還是這麼貧困落後的地方,這村長真是當得沒意思。
“能耐了啊。”陳太忠聽得冷哼一聲,石門村你還要脫離鄉里的管轄了?“跟臨雲派冇出所說,把這個村長先控制起來,還有……,嚴查這個洩密,十二點半了,趕緊安排大家吃飯。”
因昨天下雨了,村民牴觸了沒用,jǐng方根據泥土上的腳印,鎖定了三個嫌疑人,不過一直折騰到下午四點,大家才知道罌粟的去向一被人連夜扔進山溝衝冇走子。
能確定毒冇品被銷燬,jǐng方就鬆一口氣,大家最擔心的是毒冇品流向社會,於是帶著嫌疑人下山,不過據反應,嫌疑人也不在乎
罰款的話,我沒有,要關就關吧。
陳太忠知道是這個情況,也是挺膩歪,按說是應該從重處理,可是從某個角度上講,人家是自行剷除了罌粟,輕一點說服教育就行,重一點算成頂風作案,也不過就是拘役幾個月。
倒是王鴻又打來了電話,說就算你勞教或者拘役這些人,也是治標不治的辦法,石門村那裡實在不好監管,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這個村子撤了。
對北崇區來說,撤個村子很簡單,但是把村子從山上搬下來,你得給村民們找出路,石門那地方,貧瘠得連自家吃的莊稼都種不出來,可是辛苦一點的話,能在山裡淘點山貨,勉強能維持生活,下了山的話,他們靠什麼吃飯?
區裡不但得找房子安置,還得幫著找飯轍,王鴻醒陳太忠一點,“那些人娶的婆娘有瘋的有傻的,智商低於普通水準……你就算教他們手藝,也不好學會。”
陳太忠沉吟好一陣,才嘆具氣做出了決定,“既然是北崇人,難也要管……,就算再傻,一個動作做上一萬次兩萬次,不信學不會。”
“一時的活兒好找,一世的活兒不好找啊。”王鴻輕唷一聲,“最好的解決辦法,還是給他們找塊土地,種莊稼種樹都行。”
村子好撤的話,沒準早就撤了,陳太忠很清楚這一點,哥們兒就是要挑戰這種難事。
事實上,他考慮的還要更多,“這是個大活兒,北崇的村子實在太分散了,尤其是臨雲,要好好合計一下,撤一批村子……,老書冇記,我問你個事兒,臨雲派冇出所裡,哪個jǐng冇察跟石門村走得比較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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