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後宮,必須是一個和諧的後宮,不許內戰不許搞摩擦……你倆聽明白沒有?”
“是她先……”丁小寧是個受不了委屈的性子,她認為錯不在自己,不過下一刻,她在陳太忠臉上看到了微笑,說不得悻悻地撇一撇嘴。
她又看一眼林瑩,接著若有所思抬手摸一下脖頸上掛著的玉墜——當然,這樣的挑釁某人是不懂的,然後她就笑了起來,“嘿,我是最聽話的了。”
說完,她又扭動著腰肢進房間去了,看都不看小林總一眼。
林瑩撇一撇嘴,抬手去脫外面的羽絨衣,她來得有點不情願,可是不來的話,又有點不甘心和不服氣,而且她也不想惹毛陳太忠,總之就是很糾結的心情。
所以她一進門,就要先挑釁一下,事實上,她都不知道丁小寧在不在,反正據她的瞭解,丁總在陳主任的女人裡,位置比較高。
眼見大名鼎鼎的丁小寧都這麼聽話,她的一腔怒火就洩去了分,然後她看一眼某人的腰間,無奈地苦笑一聲,“你們在家裡,也太……太放得開了吧?”
“習慣了就好了,”陳太忠就這麼赤著身子走下樓,在門口幫她找拖鞋,“既然是自己的親人,有必要遮遮掩掩的嗎?嗯……以後這雙就是你的了。”
“嘿,”林瑩發現他又有點反應了,心裡得意,說不得探手輕捏一下小太忠,低聲嘀咕一句,“上次你不是說……半遮半掩才是最好的嗎?”
“饞貓,”陳太忠笑著摸一下她的臉蛋,“反正,怎麼方便怎麼來吧。”
“那你現在方便不方便?”林瑩斜睥他一眼,似笑非笑春情無限,陳某人暗暗地撇一撇嘴,這女人,果然是善變的生物吖~
丁小寧和劉望男在浴室裡洗澡,相互間還要幫忙搓背,丁總對林瑩的挑釁很是不滿,就嘀咕兩句,又說一些別的事情,嘩嘩的水聲中,猛地傳來一點低微的聲音,劉大堂的食指往嘴唇上一豎,“噓~”
接下來兩人走到門口,推開門縫一看,發現陳太忠正在跟林瑩忘情地搏殺。
小林總的四肢死死地纏著他,渾身都在劇烈地顫抖,翹得都快離開了床鋪,她的雙唇緊緊地抿著,眼神迷離,鼻翼急促地翕張著,喉嚨裡發出了令人心跳的呻吟聲。
“還說什麼首富的女兒,”丁小寧關上門,悻悻地嘀咕一句,“哼,也是見不得男人的主兒……騷成這樣。”
“她是有危機感,”劉望男聽得就笑,她一眼就看出了林瑩的真正動機,不管是剛才的挑釁,還是現在的豪放,無一不說明小林總有極強的爭寵心,不過小寧的性子太烈,她就不好說得太明白。
“危機感……是她自己找的,”丁小寧有點不服氣,她本是草根的性子,腦子裡也多是人生而平等的念頭,見不得別人拿喬,“她要覺得沒有,那就沒有。”
“反正你都答應太忠了,要聽話,”劉望男笑了起來,胸前的兩團豐碩劇烈地顫抖著。
劉大堂是這麼說的,但是立志成為交際花的她,對這種不和諧的預兆,可是很重視,一番荒唐之後,凌晨兩點,她悄悄地跟陳太忠嘀咕一下。
“沒事,”陳太忠對此倒不是很以為然,小寧剛從他手裡得了好東西,應該會聽話的,至於另一位,“林瑩其實是個可憐人,她的強勢是裝出來的,本質上講,她是一個害怕受傷的女人,習慣了就好了。”
“正經是……湯麗萍令我有點頭疼,”他嘆口氣,小湯今天是第一次夜不歸宿,用她的話來說就是手裡有錢了,能買房子能自立了,也就不用讓父母親操心了。
話是這麼說的,可陳某人卻是因此有點小頭疼,因為他從小圓規的做派中能感覺出來,她的骨子裡,是比較傳統的那種女人,也就是說,他要為推倒這個女人而負責。
“負責就負責吧,”下一刻,他將這份糾結拋到了腦後,哥們兒也不差負責她一輩子的能力——還能比李凱琳能難纏嗎?他長長地打個哈欠,“睡吧,明天還得看展楓去呢。”
第二天一大早,陳太忠去單位轉悠一圈,就來到了省**廳,不過遺憾的是,他並沒有見到展楓——此人正在小黑屋裡睡覺。
用**的話說就是,這傢伙真的太配合了,你問他什麼他就說什麼,凌晨兩點鐘下的火車,到了六點的時候,**們都沒話可問了——當然,他會一口咬定他的父親不知情。
“沒通知他家裡人?”陳某人也沒太在意,他來看展楓是次要的,事實上他主要是想見一見展濤——黃老要放過此人,他也捏著鼻子認了,但是他並沒有答應不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