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我沒那麼多正義感,也沒別的要求,就要他記得答應過我……給我一個讓我滿意的交待。”
說是滿意的交待,其實對他來說,這件事已經告一段落了王立華不但擁有因私護照,出入境記錄還不符這個疑點就太大了大到基本上可以蓋棺定論。
至於說那些搞不明白的,只要警堊察廳認真查,早晚會查出點東西來,無非一點水磨工夫罷了,陳太忠非常確定這一點。
不過那對母子,還是得去看一看的吧?他做出了決定,對他來說,得到王立華這份素材,能充實幹部家屬調查表的意義,就足夠了但是…一潘部長在意的,可是為那母子倆伸冤。
那母子倆,警堊察廳安排得不錯,居然住進了內部招待所還吩咐了服務員關注,陳太忠要上樓的時候,服務員居然問他找誰,而且還給房間打了電話。
走進房間,他發現居然還有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他進來,那位才笑嘻嘻地站起身“陳主任您好。”
這位就是省廳派來關照趙女士母子的還有就是萬一女人想到了什麼新的東西,他也可以下情上達的作用,只不過一般時間都沒事,他就看一看電視熬時間。
對這種行為陳太忠表示理解,這大正月的還是週末有個人在場就不錯了,於是他問他幾句話,本來想旁敲側擊地打聽一下案件進展,結果年輕人說我不知道,我就管招呼人。
趙女士倒是對省廳的安排表示出了感激,吃住都在這裡,晚上還有女警過來陪她和孩子休息,態度真的很不錯。
那是,你也不看一看,當時你跪在誰面拼了,陳太忠微微一笑,“我們老闆挺關注你們的,現在還有什麼別的要求沒有?”
“這個……”女人沉吟好一陣,才吞吞吐吐地發話,“不知道什麼時候案子能辦完?”
“這我也不知道啊”陳太忠苦笑著一攤雙手,然後他看一眼旁邊的小男孩,猛地想起來雷蕾的孩子後天開學,“是不是孩子要開學了?”
“是啊”女人怯怯地點點頭,“但是我已經把紙條給你了,現在別說不敢讓他回去,我都不敢陪著他回去。
她這次上龘訪不比往常,是拿出來真東西了,回去之後,她倒是不怕市裡再找自己的麻煩,可是那名單上全是當地的能人,尤其王剛和劉愚公,是公檢司系統的。
人都說警龘匪一傢什麼的,這話不是特別貼切,但是她以前也是風月場所的,自然知道這兩位要是想禍害自己的兒子,隨便找幾個小混混,真的再簡單不過了甚至禍害她都很簡單。
陳太忠側頭看那年輕警堊察一眼,那位苦笑著一攤手,“在省廳保護她母子沒問題,要是去壽喜……您得跟領導說去了。”
也是啊,他點一點頭,魏國慶的死亡到底是怎麼回事,那還說不清楚呢,讓省廳的人馬下到地級市保護人,這也太不現實了。
但是話說回來,小地方的肆無忌憚,陳太忠也是深有體會的,他一集都不懷疑有些人真敢做出什麼事兒,哪怕是在這種風雨飄搖異常敏龘感的時刻。
當然,死人的可能性極小,可是搞點意外事故弄個殘疾出來,並不是不可能的,這樣還能間接地恐嚇某些當事人。
“算了,孩子才二年級,少上幾天課也沒什麼”女人看到了陳主任的猶豫,很體貼地發話了,“他是在幫他爸討說呢。”
我說,不帶這麼擠兌人的啊,陳太忠無奈地撇一撇嘴,他捲進這件事是被動的,所以他並不想在這母子身上花費太多的精力。
但是他既然想到了孩子上學的問題,對方又挺通情達理,他也不好坐視,只是心裡的悻悻是難免了,明明是哥們兒的儲備庫,老潘拿去用了不說,我還得為這種小事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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