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經事說起來,也用不了多長時間,陳太忠將北崇的預防經驗說一遍,又把一些相關細節一一點明,差不多也就用了二十來分鐘,不過他倆這麼一折騰,鍾韻秋還是被驚醒了。
鍾秘書打著哈欠,幫領導整理陳區長指出的重點,三人在凌晨的臥室裡,直接就辦起了公。
到最後,陳太忠指出,“以我的經驗,條款是很好制定的,關鍵要看執行力度……不能下決心執行,再好的條款都沒用。”
“這個我當然知道,要不是你把那個美國人攆走,北崇估計也有**案例了,”吳言聽得嘆口氣,“但我只是常務副,你說這殷放和謝五德,真是……腦子裡都進水了,這個時候還鬥。”
“殷放是對你有信心,起碼他確信,你能指揮動我,”陳太忠先是笑一笑,然後無可奈何地搖搖頭,“謝五德……他被殷放頂著,能做什麼?”
“沒法說這倆,”吳言搖搖頭,恨恨地嘀咕一句。
“問題也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陳太忠出聲安慰她,“不就是三個**,六十多個疑似嗎?只要能控制好了,也沒多大問題。”
“又有兩個確診了,”吳言無可奈何地回答。
“我靠,”陳太忠聽得罵一句髒話,加上前面的三個,這就是五個**病人了,鳳凰的情勢這麼嚴峻了?“紅外測溫儀你用上沒有?”
“這兩天在學習,明天啟用……今天啟用,”吳言皺一皺眉頭,“已經發放到交通、衛生和鐵路部門了,你說光查進的人,還是進出都查?”
“肯定進出都查,外地人還提防鳳凰人把疫病帶出去呢,”陳太忠毫不猶豫地回答,“這樣一來,你必須得儘快找到一棟閒置的建築,隔離這些人。”
“那就暫時只能借帳篷了,”吳言嘆口氣。
“北崇馬上能支援你們一批帳篷,”陳太忠笑一笑,順手點起一根菸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鍾韻秋已經沏了一壺茶端上來,“我們的隔離樓馬上就蓋好了。”
“你們的隔離樓,能不能放進鳳凰人去?”吳言馬上問一句。
“你想啥呢?”陳太忠白她一眼,且不說鳳凰到北崇,就有六個小時的車程,只說他把鳳凰的疑似病例帶到北崇,北崇人也不幹啊,“化工廠不是破產了嗎?那裡房間很多的。”
“化工廠離市區太近啊,”吳言苦惱地皺一皺眉,化工廠本來是在市郊的,但是現在鳳凰的城市擴充套件很快,周邊幾個城中村的人口暴漲,疑似病例放到那裡不太合適。
“化工廠都不收,我北崇怎麼收?”陳太忠白她一眼,想一想又說一句,“其實,那裡的廠房和辦公樓都可以利用起來,打上隔斷,也就是三四天的事兒……疑似病例也不是很可怕。”
“關鍵我手裡就沒多少施工隊,”吳言恨恨地回答,“北崇沒**,都可以高度關注,鳳凰有了**,我都得不到政府的無條件支援,大多時候還是要用自己的力量,真是沒法比。”
“敞開花錢就行了,別心疼,”陳太忠笑一笑,“如果能有效地遏制疫病的蔓延,這就是一個鐵打的政績……我家小白能更早的實職正廳。”
“真的嗎?”吳言聞言,眼睛就是一亮。
“當然是真的了,”陳太忠笑一笑,沒誰比他更能確定**的爆發了,就算爆發得不那麼厲害,作個秀也不錯的,“就算不是業績,我跟蔣世方說一聲,那就是業績了。”
“這個倒是,”吳言聽到這裡,屈起右腿來,斜躺在床上,側著身子跟他說話。
陳太忠的注意力登時就轉移了,合著吳市長的睡袍下,是真空的,而且連那黑黢黢的一團都沒有,就是鮮紅的花瓣和露珠,在臺燈的對映下,分外誘人。
“先鍛鍊一下吧,”他是再也按捺不住那團慾火,一抬手就脫去了內褲、
“我還以為你改行吃素了呢,”吳市長輕笑一聲,她雖然是官迷,但也有身體上的需求,眼見情郎還是如此迷戀自己的**,心裡也很是歡喜。
接下來,三個人就都沒睡覺了,早上七點鐘的時候,橫山區宿舍的不少幹部看到,曾經的吳書記,現在的吳市長精神抖擻地走下樓來,來到隔壁單元門口,抬手一按門鈴,“陳區長下來吧……一起吃早飯。”
這是個什麼節奏?一干大小幹部登時就驚呆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手機使用者請到m.qidian.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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