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了,這一次依舊是在陽州辦事處,可以肯定的是,陳正奎不會再來搗亂了。
由於北崇在恆北日報上打了廣告,說此事由陳區長來主持,而經濟導報更是指出,陳太忠區長目前還主持黨委事務,在防範**上,有突出的貢獻,所以來的學生和家長不少。
更有一些人,走上主席臺,順著指示牌找到陳區長攀談,在大家的眼中,這個區長真的是年輕得有點過分——不會是假的吧?
陳太忠也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著大家的提問,心裡卻是想著:大家對我都沒有什麼防範之心,難道真的像省軍區的人所說,北崇的牌子很硬嗎?
正說著話,他的眼睛猛地一眯,站起身來衝著門口一指,沉聲發話,“攔住那個女孩兒,她沒有測體溫。”
門衛就是從北崇帶來的協防員,也戴著大大的口罩——這不光是要防著傳染,也是要帶給大家一種安全感。
協防員手裡的測溫儀,就是鳳凰科委捎過來的兩百臺樣品,北崇交上去五百臺,只領回來三十臺——雖然不用花錢,但實在是有點捉襟見肘,正好許純良捎過來二百臺試用。
陳太忠一邊跟人聊天,一邊就看著門口,也是開著天眼,他看到一男一女走過來,那男人明顯是父親輩的,站在那裡測體溫,然後身子一擋,那女孩兒就溜了進來。
原本門口是兩個協防員拿著兩個測溫儀,但目前正是高峰,另一個協防員正檢測其他人,就忽略了這個女孩兒。
若僅僅是如此,陳太忠招呼別人補測就行了,然後再訓協防員一頓,但是非常糟糕的是,他透過天眼發現:這個女孩兒的胸腔不正常——不是說胸脯上新增了什麼人工物質,而是說……她胸腔的樣子,跟奧觀海比較相像。
他一發話,旁人就關注到了,北崇此次來的協防員,可不僅僅這兩個,登時就有三個戴口罩的協防員圍了過去——所幸的是,女孩兒也才剛剛進門,並沒有走幾步。
她見勢不妙,轉頭向門外走去,嘴裡大聲嚷嚷著,“好了我不測了,我不參加這個會了,總可以吧?”
“你最好配合一點,”兩個協防員走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其中一個比較會說話,“你的行為已經造成了我們的失職,大家理解萬歲。”
話是這麼說的,事實上,兩人已經高度警覺了,當然,他倆沒什麼天眼,但是他們有很實用的邏輯——如果你沒什麼問題,為什麼要逃避測溫儀的檢測?
“我們只是過來了解一下情況,”中年男人見狀,趕忙出聲發話,事實上,他和女孩兒也都是帶了口罩來的,所以聽起來有點悶聲悶氣,“我女兒不一定要返鄉創業的。”
“不管怎麼說,體溫是必須測的,”一個協防員走過來,手裡的紅外測溫儀一晃,登時就是一怔,“三十八度二……有情況!”
他的聲音極高,旁邊的人聽到之後,刷地就閃開了,偌大的門口瞬間就蕩然一空,就只剩下這父女倆和五個協防員,會議室的其他人聞言,也紛紛扭頭看過來。
陳區長走下主席臺,揹著手走到距離這兩人七八米的地方,沉聲發話,“希望你倆配合一點,非常時期,你們若是不配合,我們有權使用一些強制措施。”
“但是我的溫度也不算高吧?”女孩兒怒目圓睜地看著他,嘴裡大聲嚷嚷著,“我根本就沒想回北崇那落後地方,只不過是過來看一看情況……既然你們不歡迎,我們走總可以吧?”
“請你回答我幾個問題,”陳太忠微笑著發話,“首先,你在哪個學校上學?”
“她還沒畢業,”中年男人陪著笑臉回答,“她年紀小不懂事,也不是有意冒犯,您就沒必要跟學校說了吧?她還是個孩子。”
“我沒有找她後賬的意思,”陳太忠淡淡地看一眼,心說這貨真陰險,居然敢把我的話曲解到如此程度,以博取其他家長的同情心,“我就是問一下,孩子是哪個學校的?”
“恆北醫科大學的,我就是學醫的,”女孩兒眉毛一揚,很不善地看著他,“對**的認識,我比你清楚,你還想問什麼?”(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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