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就走了。
悲慟之中,江瑩的家人和劉勇的家人起了衝突,一方說你們bi我兒子太狠,否則他不至於沒日沒夜地掙錢,最終遭致這樣的結果。
江瑩的父母不幹了,說你們家xiǎo子睡了我家閨nv兩年了,現在都沒定下名分來,到底是誰吃虧呢?他供的那套房子,xiǎo瑩也出了錢的,那得算她一半。
人剛剛死,這家產分割的麻煩就接踵而至,不得不說,現在的人活得太現實了,江瑩心如死灰,暫時是沒心關心這些事情,又被他們吵得心煩,就要回去回憶一下劉勇和自己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於是她開啟了電腦,然後……電腦報警找不到硬碟——xiǎo江也是乾電腦這一行的,然後她馬上就máo了,劉勇的電腦硬碟,不見了?
原本她就有一點點的疑huo,覺得老公不一定就是那麼點背,說不準是被人害死的,畢竟,他掌握了那麼多領導幹部不為人知的秘密。
老公的車禍本來就古怪,與此同時,電腦硬碟很離奇地消失了,江瑩就算想象力再缺乏,也能意識到,這事兒不是那麼簡單的。
這是被人滅口了吧?她不得不這麼想,要說劉勇這人,對人情冷暖是比較清楚的,他也知道自己做的這些事的xing質,所以平時嘴裡就有意無意地流lu出一些謹慎和忌憚,這些東西,江瑩不是全部清楚,但也清楚一部分。
我家劉勇是死於非命的!想到原本應該成為自己公公婆婆的夫妻,口口聲聲地說自己害了他倆的兒子,又想到平日裡老公的體貼和關懷,弱xiǎo的nv子暗暗下了決心——這件事,我一定要捅出去,我的老公不能白死!
還好,由於平日裡受劉勇的薰陶不少,她知道此事聲張不得,於是暗暗地買了進京的車票,直奔京城而去——事實上,她和劉勇相jiāo多年,劉勇硬碟裡有的東西,她手上都有備份。
對一般人而言,即使是去了北京,沒有mén路也整不出多大的動靜來,不過劉勇和江瑩雖然對北京也不熟,但是他們有自己的渠道,尤其是劉勇,本來就是正規大學畢業,搞的又是電腦維修,還有師兄在中關村一帶討生活。
江瑩也知道自己的愛人差點就跑到北京討生活,只是受她牽絆沒有去成,所以一來北京就直奔愛人的師兄處。
這做師兄的,平常也接觸過幾個有辦法的主兒,驚聞師弟橫死,他這不平之氣就發作了,而且他來北京打拼多年,也不想讓家鄉人xiǎo看了自己。
所以,他想跟江瑩拿那些資料看一看,不成想xiǎo江雖然是nv人,卻分外有主意,“這個資料我不能給師兄你看,這是為師兄你好……劉勇都被人殺了,我活著倒也沒啥意思了,但是不能連累了您!”
你其實是連我也不怎麼相信,師兄很明白這話的意思,但是她說得也確實有道理,驚弓之鳥就是這樣的,於是他說你不給我看資料,這個xiǎo心我能理解——可是,我聯絡媒體,手上總得有點硬貨才行吧?
“劉勇在兩週之前,曾經向我們省文明辦一個副主任爆過料,那個主任叫陳太忠,”江瑩是這麼回答的,“他能證明,劉勇手上確實有東西。”
“文明辦,這是個什麼單位啊?”師兄表示自己很孤陋寡聞,尚未聽說過類似的部mén,“聽起來像個社會團體……這個主任敢作證嗎?”
別的地方的文明辦不行,天南的不一樣,江瑩非常肯定這一點,當初劉勇敢把目光盯到陳太忠身上,自是做過充分了解的,所以她向師兄保證,這個陳主任不發威則已,一發威別人絕對擋不住。
所以這做師兄的就聯絡媒體了,雜七雜八地說了一大堆,除了師弟是被人害死的之外,再沒有像樣的爆料,唯一出現的政fu官員的名字,就是文明辦副主任陳太忠——此人可以作證。
好死不死的是,他找的媒體,有人跟蘇文馨認識,就說起了這事兒,馬xiǎo雅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打電話過來。
合著是因為,我拿走了硬碟,這nv人才去的北京?陳太忠聽得是相當地無語:好吧,你要去就去吧,但是……為什麼還要把我的名字報出來呢?
這都不叫躺著中槍了,這叫氣場太強,哥們兒走的,還真是大運啊……
(一不xiǎo心,生日又到了,終於十八歲了,又老了一歲吖,好難過……大家用月票安慰我吧,順祝群內同一天生日的馮寶寶和艾滋簡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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