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別的副市長,對方大概還能再糾纏一下,但是如此美yàn的nv市長,那還真不方便糾纏了。
她騰出了時間,陳太忠卻是沒空了,天涯科技廳的人來省科技廳jiāo流,辦公室主任成克己也來了,點名要見陳主任,陳某人就算再忙,陪一頓飯總是必須的,飯後他一個電話把田強喊過來,要田公子幫自己招呼好成主任——人在官場,就是這樣那樣的身不由己。
所以陳太忠見到吳言的時候,就是晚上七點半了,兩人坐在賓館套房裡,說起了最近天南的事情,鍾秘書在一邊端茶倒水,倒也沒什麼避諱。
xiǎo白靜靜地聽他說完之後,就皺著眉頭琢磨了起來,好半天才遺憾地嘆口氣,“嘖,也沒有我合適去的地方啊。”
“這麼多位子,居然你沒有看得上眼的?”陳太忠聽得真是相當地無語了,連文明辦主任你都能看上,現在這挑huā眼了吧?
吳市長沉yin半天,才幹脆地點出了其中的要害,“要是來省裡沒問題,去別的地方,工作真的不好開展,除非給個常委,要不然——nvxing幹部真的很難。”
她在進入官場之初,是吃過虧的,也就是僥倖被章堯東看中,才開始了她的騰飛之路,到後來得了陳太忠的幫助,那就是如虎添翼了。
進省裡的話,她還能得到陳太忠的襄助,陳某人在省裡的能量那不是吹的,但是去別的市做個副市長什麼的,就不太保險了——尤其是,她還是如此年輕貌美。
說穿了是她也明白,自己這三十二歲的副市長已經是頂天了,想再加個市委常委都得再等那麼一兩年——去別的地市,若是能給她一個常委會舉手的權力,那她就多了一項自保的法mén,沒有的話真的沒意思。
倒是在鳳凰市,就算章堯東上進走了,吳市長也無所畏懼,她在這裡勢力雄厚,而且鳳凰還是陳太忠的大本營,誰敢欺負她?
你這進取心——有點不足,陳太忠聽得煞是無趣,不過他也承認,她的擔心是有道理的,nvxing幹部在官場中,優點和缺點都是相當明顯,“看來又讓你白高興一場了。”
“現在我也ting高興啊,”吳言聽得就笑,很開心的那種,“知道你這麼能幹,連江川都要打你的旗號退居二線,我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是啊,”鍾韻秋忙完了在旁邊坐下,笑著點點頭,“太忠,鳳凰市大部分幹部,哪裡看得到吳市長這種笑容?也就是你有這個眼福。”
她聽這一番話,也是聽得心驚rou跳,倒不是說她驚訝陳太忠的能力,這只是一方面,吳言不想離開鳳凰,她是更不想讓吳市長走,而且,就算吳市長能帶走她,去別的地市,條件也不會比鳳凰好——除非那個城市是素bo。**
“你覺得江川下了的話,誰能上?”其實,吳言對推演這種事兒,也是很感興趣,尤其是她從陳太忠這兒得到的訊息,不但比別人早,而且也全面,她甚至有種感覺,自己是站在蔣世方或者杜毅的角度來看這一盤棋的。
“我可沒興趣琢磨這個,”然而,總是有煞風景的人的,陳太忠探手去拿桌上的茶杯,“十有**是杜毅的人,蔣世方的可能xing,真的很”
“要是能從省委下去人,吳市長可以考慮一下那個人的位子吧?”鍾韻秋問一句,由於擔心犯了常識xing錯誤,她的聲音非常地低。
“這個不可能,”陳太忠笑著搖頭,“省委要下去人的話,絕對是閆昱坤之類的資深正廳,xiǎo白哪裡幹得了組織部常務副部長?”
“再luàn叫,翻臉了啊,”吳言白他一眼,眼神中卻滿是宜嗔宜喜的風情,“那我可以幹個普通副部長不是?”
“想那麼多也沒用,走一步看一步吧,”陳太忠苦笑一聲,他自然聽得出,xiǎo白不是真的要幹組織部副部長,她只是表示,這位子一旦輪轉起來,沒準就有合適她的角sè了,然而——這種變幻連杜毅都不敢計算,他吃多了撐的去琢磨?
不過不管怎麼說,今天白市長的情緒不錯,居然不肯放他回湖濱xiǎo區,纏綿了半宿之後,還要鑽在他懷裡入睡,“不許走,你個沒良心的——多久沒有回鳳凰了?”
第二天是週四,陳太忠才一上班,許純良就打電話過來,說是下午西mén子的舒澤先生要來素bo,“接人不用你,但是晚飯你得作陪。”
“有沒有搞錯?沒空!”陳太忠很堅決地拒絕了,“你要是想找我聊天,八點半以後去湖濱xiǎo區,西mén子就很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