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李紅星的話說,當時他的姐姐在市醫院對面,找了一個賣雲吞的小販,要他承認自己的衛生工作搞得不好,賣了點餿肉做的雲吞。
所以最後,這個小販就被判刑了,陽州這邊又出了點錢,估計小祈也出了點費用,此事終究是不了了之人已經死了,說再多也沒用,有個臺階下就行了。
小販關了也沒多久,幾個月就保外就醫了,但是李紅星的姐姐,在這件事裡是出了大力,所以李市長心裡有數,劃給她兩畝地做獎勵。..
這個事兒的味道怪怪的,你說它嚴重,可能還真的不是那麼嚴重,也已經結案了,但終究是一屍兩命,一旦爆出來新的真相,這大家就有得忙了。
所以李紅星不怕拿出來說事,但是陳太忠真敢照著查的話,又不知道有多少人跟著倒黴了他只是想借此嚇退別人,別把我逼得太急,我手裡真有硬貨的。
“這點東西,我馬上就能落實的,”陳區長不所動,“大不了找盧競的女兒瞭解一下情況……李紅星,你見我就想說這些?”
案子聽起來是挺驚心動魄,仔細想一想,其實也就那麼回事,無非是當事人的來頭大了一點,紀檢監察人員是自己嚇住自己了,真扛得住的話,就當一個普通案子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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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總在陽州的標段,全讓給了王書記和李市長,不信你可以去問,”李紅星又丟出一個炸彈,他是徹徹底底地瘋狂了要知道,王寧滬和李強根不是一事兒的。
“他神智有點問題了,”陳太忠看一眼jīng瘦漢子,“你認呢?”
“啊……你們在說什麼?”那漢子猛地激靈一下,“陳區長,你倆的話我沒聽到,心裡想別的事兒呢。”
“李紅星。我走了。”陳太忠看他一眼,轉身揚長而去,“想交待就交待,不想交待隨便你,艹……拿中將的女兒威脅我,你還真是小看了我。”
走出門之後,他直接撥個電話給李強。說我們北崇出了這麼一檔子怪事,有人打著市領導的旗號招搖撞騙李書記你看我是管還是不管?
李書記沉吟好半天,才回答一句,“管可以,適可而止,太忠。還真有這麼回事,當時不便張揚……你也知道,涉及的人物太多,但是拿我做擋箭牌,這個人真該死。”
“該死?”陳太忠輕聲地嘀咕一下。
“這個……該死也輪不到你殺,”李強是怕了陳太忠,這貨不是賣嘴的,地北那邊三條人命就在那裡擺著沒人敢說這是陳太忠所。但是大家都能確定。這裡面的因果太明顯了,只不過別人抓不住把柄而已。“你忙你的,這個事兒我來關注。”
“我想把當事的兩個人,弄過來問一問,”陳太忠現在,可不是當年的初哥了,怎麼可能有便宜不佔?“人民市場那邊,在我將來的開發規劃上。”
“那才幾個錢,你也看到眼裡?”李強不滿意地哼一聲,“回頭我補償你,可以吧?”
這是幹部們處理問題的慣例,過去的就過去了,一旦追究,保不定帶出來什麼東西,還不如將來,在政策、資金或者人事任命上給予一定的補償,雙方心知肚明就行了。
“這個地,我肯定是要收回來的,”但是陳太忠不這麼看,他很堅決地回答,“兩畝地擺在那裡,多少人看著,他們可不知道補償什麼的,那是一個壞榜樣,甚至有人會想……李紅星可以這麼搞,什麼我不行?”
“你還真就叫真了,”李強無奈地咂巴一下嘴,他有心指責兩句,也不能明說對方這麼考慮,就是不對,“唉,年輕真好啊,我跟你說……這塊地是去年我才聽說的,至於說產婦死了,跟這塊地沒什麼必然關係。”
“他拿領導的**來保護這塊地?”陳太忠馬上反應了過來,禁不住哈地笑一聲,“就這樣,還要保他?”
保他?我恨不得捏死他,李強心裡無奈地嘆一聲,但是那貨的狀態,明顯是陷入了瘋狂,要亂咬人了,這個時候,正常的處理方式,是先放他一放,把他最在意的東西放過去。
具體到眼下的情況,李紅星居然扯出了這種事情,來保護這塊地,那就意味著,對他而言,這塊地是他的命根,絕對不想輕易放棄。
事實上,李強心裡最清楚,那產婦的後事能妥善處理,根不關李紅星姐姐什麼事兒,就是李紅星自己乾的丫親自去給那個小販做的工作。
但是這個事實,他沒必要跟陳太忠講,關鍵是講了也起不到正面作用,反倒會讓這廝越發地惱怒,於是他輕嘆一聲,“那這樣,你先不查這塊地,等他的處理結果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