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ā城人確實不講理,”白鳳鳴聽了幾句之後,也跟著chā話,“他們非常抱團,打架手也狠,咱北崇人雖然不怕他們,但是他們人多。”
“是啊,他們學會了種這些東西,到時候咱們外銷倒不怕,但是零賣的話,賣不過他們,”徐瑞麟嘆口氣,對區長做出解釋……
合著這huā城人眼力價比其他地方強,也敢闖,同樣的獼猴桃豐收了,huā城人去賣,北崇人也去賣,但是雙方在陽州的農貿市場裡就能打起來。
而且huā城人多,北崇才十八萬人,huā城市區的居民就有十萬,加上鄉鎮的人有五十多萬,在陽州市裡打架,北崇沒那麼多人手可派。
就算北崇人玩了命地打架,但是最多……也就是在陽州佔住一塊地方,想去朝田賣,那是不可能的,而huā城人在朝田照樣能打出一塊地方。
而且憑良心說,huā城人打架下手狠是出了名的,大húnhún也多,比如說上次趙海峰的司機和老婆兩邊對峙,北崇分局的局長朱奮起都說了,要請húnhún來調解的話,得從huā城找炮頭——huā城的大húnhún來北崇,照樣鎮得住場子。
所以說,huā城人真想搞什麼行業,一般很少有人競爭得過,不過就是徐瑞麟那句話,他們影響北崇銷售產品,也只能在零售方面影響,渠道的話,他們沒那個能力——húnhún終究是húnhún,上不了檯面,再狠的húnhún也惹不起國家機器。
“還會欺行霸市?”陳太忠聽到這裡,有點重視huā城人了,他來陽州一個多月,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兒折騰,還沒顧得上了解周邊縣區的情況,“咱北崇人,就這麼受他們欺負?”
“都是民間的小齟齬,咱政fǔ想管也不好chā手,”徐瑞麟雖然非常痛恨那些大大小小的húnhún,但是問題是客觀存在的,“而且這種事兒太多了,管不過來。”
“也就是說,咱們教會他們之後,將來huā城人……可能在陽州和朝田,跟咱北崇人搶市場?”陳區長皺著眉頭髮問。
“不是可能,是一定,”白鳳鳴接一句話。
“這才是……”陳太忠有點無語了,對於他來說,政fǔ工作已經是千頭萬緒了,卻是沒想到民間的小衝突,他也要考慮,這個父母官……還真不是那麼好當的。
其實這種菜霸、石霸之類的現象,每個行業都或多或少地存在,陳區長琢磨好一陣之後,才斷然發話,“他們想學,讓他們學……有人在身後追趕,這對咱們也是一種鞭策。”
“嗯,”徐瑞麟猶豫一下,終於還是點點頭,“反正別的縣區也不可能教huā城人學這些,他們一定會比咱們慢一些。”
“沒錯,一味地躲避不是辦法,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的,”白鳳鳴笑著點頭,“總不能huā城人幹哪一行,咱們就不幹那一行。”
唉,總以為官場關係捋順了,發展就是指日可待了,這小麻煩事兒也不少嘛,陳太忠無奈地撇一撇嘴,“希望他們能識趣點。”
“這陳太忠的脾氣,還真是臭,”下午六點的時候,周市長和杜縣長也沒接到北崇人留飯的邀請,只能悻悻地走人了——中午好歹還是胡局長接待了,晚上根本沒動靜。
“我這個油頁岩專案,還真是麻煩了,”杜縣長也抱怨一句,接著冷哼一聲,“他既然不仁,就別怪咱們不義了。”
“先去huā城吧,我請客,接下來該怎麼走,咱們要好好地商量一下,”周智健微微一笑,“別為這種事兒掃了興,今天咱們好好喝一頓,不醉不歸……”
陳太忠晚上也喝了不少,今天是林主席的母親八十大壽,他前去賀壽,因為林桓跟他走得近,區裡幾個副區長沒去的也都上禮了,敬酒的人非常多。
十點鐘的時候,陳區長才晃晃悠悠地回了自己的小院,這兩天他要養jīng蓄銳,等著凱瑟琳的投資團隊過來。
不成想,在十點半的時候,他聽到有輕微的響動,睜著惺忪的睡眼一看,卻發現漆黑的房間裡,chuáng邊站著一個人,下一刻被子一掀,一個冰涼的身體鑽了進來,肌膚細膩光滑,彈xìng十足……
(更新到,召喚月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