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真冇實身冇份的人並不是很多,倒是凱瑟琳、伊麗莎白走出來的時候,吸引了不少的關注,這幾天天南有太多的俊男美冇女出現,不過不管怎麼看,這兩個美冇女都算得上絕sè。
她倆是上了李正先所在的沃爾沃大巴,所以海因先生的舉動,倒也不算特別地惹眼。
陳太忠一直不知道,海因為什麼會對自己這麼客氣,不過對方既然不說,他也不打算問,就是一路笑嘻嘻地介紹各種風土人情,他在接待方面越來越熟練,說起這些來,簡直可以跟職業的導遊相媲美了。
偏偏地海因也沉得住氣,兩人很隨意地用希伯來語交談著,不過他越是這樣,陳太忠心裡就越覺得有點不安生。
所以安頓好對方之後,他就開口告辭,說我還有諸多的朋友要去接待,這個文化節畢竟是我張羅的,海因笑眯眯地點頭,竟然是一點都不以為然。
陳太忠這話,倒也不是隨便說說,這兩天他需要接待的人真的很多,光北冇京那幫公子哥兒就從他這兒拿走不少票,今天上午,連那個叫花自香的女孩兒也帶了幾個朋友來了——到目前為止,陳某人還不知道這女娃娃是哪個副國級首冇長的後人。
尤其有冇意思的是,連姜麗質都要過來看理查德克萊德曼和小甜甜,陳太忠由於不克分冇身,特地安排了劉望男和李凱琳的司機去海角接人——換了別人,這麼做不妥,但是對姜麗質來說,安排他的女人去接機,反倒是最合適不過。
忙碌的日子,時間總是過得飛快,一轉眼就六點了,體育場周圍開始出現警冇察,附近路口也有交冇警開始戒冇嚴,除了住在附近的人,車輛是許出不許進。
七點半的時候,天南臺副臺長李楓站在臺上宣佈,天南省第一屆重陽黃酒文化節開幕晚會正式開始,她身後站著十幾名最少是正廳的幹冇部,其中蔣省長、譚業峰和某部冇長最靠前。
領冇導們簡單地致辭之後,天上隆隆地開過兩架直升機,這就是翟總的手筆了,直升機上垂下兩條閃著熒光的布條,正是“慶賀天南省首屆重陽黃酒文化節開幕晚會”。
第一個登臺表演的,是來自愛爾蘭的歌唱組合“西城男孩。”大家對這個組合不是很熟悉,但是五個陽光帥氣的外國小夥往臺上一站,引起的就是陣陣尖冇叫冇聲——其中不少還是在嘉賓和甲等席上。
“這有點瘋狂了吧?”陳太忠的眉頭微微一皺,他並沒有坐在貴賓席,也是在前面的嘉賓席上就坐,他的身邊是秦連成、劉愛蘭等人,陳某人是那種偏好國貨的主兒,雖然這西城男孩是他邀請來的,但是他就是有點不舒服。
“估計是褚臺長安排的,”劉愛蘭低低地笑一聲,她是宣教部的老人了,對褚伯琳還算比較瞭解,“搞氣氛烘托,他很拿手的。”
原來是這樣啊,陳太忠撇一撇嘴不再言語,心裡卻是有點微微的不以為然,不過下一刻,他就開始檢討自己的這種心態——擱給我,是肯定不會這麼搞的,可老褚這麼搞,也是懂得適應時代和潮流,哥們兒是不是落伍了?
西城男孩唱了兩首歌之後,就是雜技登臺,然後又是歌伴舞什麼的,更有魔術和交響樂什麼的,這些都還算正常,只是對某些年輕人來說,其中夾雜著一些天南的地方曲目和民歌,未免就有點令人掃興了。
但是不管是蔣世方還是陳太忠,都認為這個地方曲目必須要上,現在的年輕人喜歡這個的,真的不多了,可是很多老人非常喜歡,而且這是地方文化傳統,這個晚會即有“重陽”又有“文化。”怎麼能不上?
第二個高冇潮,就是出現在八點半時候,理查德?克萊德曼上臺演奏鋼琴。
別看此人似乎有點過氣,但是他的鋼琴曲,差不多影響了一代中冇國人,而他來中冇國比較頻繁,在國內的擁躉非常多,影響也極其深遠——《水邊的阿迪麗娜日sī冇語》《獻給愛麗絲》這些名曲,有幾個人不知道?
就連姜麗質來海角,首先要聽的,也是鋼琴王子的演奏——哪怕王子不再年輕,其次才是小甜甜的歌。
有冇意思的是,理查德克萊德曼彈了一首《水邊的阿迪麗娜》之後,又彈了一首《梁祝》,這讓聽眾們愈發地狂冇熱,演奏的時候,整個體育場寂靜無聲,當他停下之後,是排山倒海一般的熱烈掌聲,那氣氛根本不是幾個托兒能營造出來的。
“這個理查德?克萊德曼,是真的請對了,”秦連成聽得點點頭,他的女兒學鋼琴的時候,也學這些曲子,“鋼琴無國界啊。”
陳太忠聽得嘴角抽冇動一下,老主冇任倒是沒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