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主任你什麼意思——我應該被人打嗎?”
“哈,沒想到你文質彬彬的也會打架,”蔣君蓉咯咯地笑了起來,“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我說一下。”
兩人走到一邊,說起了此事,蔣主任聽到“全龍天”三個字,娥眉就是微微一皺,等聽完之後,她微微一笑,“許主任,你不覺得‘全龍天’三個字很耳熟嗎?”
“沒有覺得,”許純良很直接地搖搖頭,“你要說金龍魚的話,我比較耳熟。”
“這個”蔣君蓉哭笑不得地搖搖頭,她吸氣提膝,白色的中腰坡跟小皮靴在地上重重地踩了兩下,“素鳳手機的這塊地,原本就是要給全龍天的……後來我不給他了!”
“神馬?”許主任登時傻眼……正是有了這樣的訊息,許純良才打個電話給陳太忠,告訴他說,這一家的專案沒有那麼好,以蔣君蓉的眼力,也許會錯過一些好專案,更也許會因為受到矇蔽,扶植一些不是很好專案,但是可能的好專案一旦入眼,她絕對不會錯失喜機。
所以許主任很鄭重地警告自己的兄弟.“全龍天是她放棄的專案,我覺得這個訊息對你來說,可能很重要,就給你打一個電話。”
它在素波生產盜版碟,自然會有諸多不便,陳太忠覺得,自己能理解蔣君蓉的選擇,而且真要搞這個聚碳酸酯,沒準還確實有很大的汙染。
所以蔣君蓉將此人攆出素波,還真的不是特別冒失,於是他笑著發問,“她肯定不會跟你這麼簡單地說兩句就完了,一定還說了別的什麼吧?”
“她沒有再說別的,”許純良悶悶不樂地回答,“我問她了,你為什麼把這個全龍天攆走,她——她跟我露後槽牙,我懶得理她。”
“哦,那我知道了,有什麼事兒你及時通知我,”陳太忠若有所思地掛了電話,蔣君蓉居然不肯直接回答這個問題,那真有點意思了。
蔣主任露後槽牙,肯定是有點說不出的嘲諷的意思在裡面——憑良心說,陳主任雖然很看不上蔣主任這個人,但是對她的商業嗅覺,評價還是不低,關鍵是這女人真要想做點什麼,那還確實豁得出去。
帶著這種疑惑,他跟著一干人來到了全龍天工廠,廠子建設得也不錯,前面的廣場約莫有七八畝地,全部硬化得平平整整的,廠子門口兩個石獅子,進了廠子之後,是兩座雕塑,一座是太祖一座是太宗,中間還有國旗的柱子和升旗臺。
只說這一點氣派,就不是一般小廠能比得上的,那種威壓肅穆的氣氛撲面而來——雖然有點暴發戶的味道,但是,底蘊真的深厚。
廣場之後,是兩棟三層的建築,這時候,旁邊就有人解釋了,“這兩棟辦公樓,是臨時性質的,四期之後,要起高層。”
這時候,金龍天公司也有幾個人跟了上來,不過遺憾的是,最大的也僅僅是20公室主任高堯,他很遺憾地解釋,“我們姜總不在,領導們想了解點什麼,儘管問我。”
領導們跟他就沒話,反正這個盜版生產線要停下,這是沒商量的,但是全龍天后續的工程,對遼原的意義還是很重大,就連陳太忠也不便過分刁難對方。
廠裡的五棟建築很快就看完了,兩棟辦公樓,能用上的只有一半,其他的一半做了倉庫,剩下的三棟建築,兩棟是生產線,一棟是員工宿舍,就這麼簡單。
尤其是,這全龍天科技公司從上到下,滿打滿算不超過三十個人,陳太忠知道這點後,很奇怪地發問,“這點人,這二期三期怎麼搞?”
其實,能獻身於盜版事業的,人都不會多了,人多嘴雜嘛,不過陳主任想的是,你們搞盜版要低調,但是下一步做實體搞生產,這人不能少了吧?
“到時候,公司在上海的總部要來人的,而且還有德國拜耳公司的人,”高主任微笑著回答,這也是號人物,只當下午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了,“關鍵的環節把握住了,其他就是管理的問題了,拜耳公司,您一定知道的。”
“德國化工企業——巴斯夫我熟一點,”陳太忠不屑地哼一聲,拜耳他是知道的,但是在他的印象裡,傳統的化工領域中,拜耳要遜於巴斯夫,尼瑪你在歐洲工作過沒有啊,跟我掰扯這些玩意兒?
拜耳確實挺強的,世界五百強什麼的也不用說,但是說來說去,有一點要指出,拜耳的很大一部分應用領域在醫學界,而巴斯夫,就是純粹實打實削七工巨頭。
兩者誰強誰弱,連陳太忠都不是很清楚,他感覺巴斯夫似乎比拜耳牛逼一點,憑良心說,在聚碳酸酯領域,這個認識是錯誤的,然而,誰有這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