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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9-3110自作孽

尤其要緊的是,齊主任最為倚重的京城的勢力,在秦主任眼裡,真的很扯淡,你我同為正廳,你在首都蠅營狗荀這麼些年,建立了點勢力不假,但是老囘子在京城,也是有根底的!

在這種高階勢力,秦連成都不怕齊先貴,那基本就是剋星了,他還有什麼不敢說的?

“但是,原則不能擔任!把手,和絕對不能擔任一把手,那是有區別的……曹福泉堅持自己的看法,“省委認為,特殊的情況,有必要特殊處理。”

“這個……我就不是很明白了……”秦連成表示他不支援這個說法,同時心裡暗暗地鄙夷,尼瑪你曹福泉抓權的時候,很是正大無私,捅到你老闆的痛處,你也知道佝私了?

“唐總囘理強調的‘原則,三個字,真的是充分地考慮下面幹部執行政策時的苦衷,我真的很佩服他的遠見……曹秘長一本正經地回答,他用了兩個“真的”來表示自己的態度,“有些事情不是隻講原則就能妥善處理的,必須要講實際情況和具體對待。

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秦連成真的是無言以對,想抓文明辦權力的是你,現在放水的人,可也是你,可不怕說句借越的話,這“原則”三個字,是你我有資格解釋得嗎?

不過,秦主任也不是愣頭青,論起衝鋒陷陣的人馬,他手裡的牌真的不需要更好了,“秘長你的話我能理解,但是文明辦很多同志嫉惡如仇……比如說陳太忠,他們的思想工作做不通,我這個班長就不好當。”

“你讓陳太忠給我來個電話……”曹福泉表示,自己不在意某些跳樑小醜。

“你要我給你打電話幹毛啊……”下一刻,跳樑小醜就將電話打了過來,這貨不止是跳樑小醜,簡直是吃了槍藥,“都說了裸官不能做一把手,我就奇怪了,曹福泉你這腦袋裡裝的是腦漿,還是豆漿?”

憑良心說,要是換個人,陳太忠說話還不至於這麼冒失,但是對曹二愣子,他這麼說真的沒壓力,姓曹的就是個不講理的,你跟他講理,那真是耽誤時間。

“咦?”曹福泉還真沒想到,這貨說話能衝到這個地步,不過,關於齊先貴的問題,他是得了杜毅的授意,所以底氣也很足,“陳太忠,你搞清楚了沒有,自己在跟誰說話?”

“我搞得清楚,但是我想問一句,你曹福泉何德何能,敢代表組織說話?”陳太忠的話,那是老大不客氣了,“裸官原則不能出任一把手,你就有資格破壞這個原則?”

“你怎麼就能確定,是我破壞的呢?”曹福泉不答應了,這個原則礫實不是他破壞的,“你這麼胡說八道,今天必須給我說個所以然出來,要不然你自己小心了。”

“你嚇死我了,我就是不小心了……你能把我怎麼樣?”陳太忠冷哼一聲,“齊先貴那就是裸官,必須處理的,來,你維護他試一試?”

說這話的時候,他真是橫下一條心了,不過就是個省委秘長嘛,哥們兒豁出去了,這個文明辦副主任不幹了,我也要拉你墊背一一原則,這個原則是你曹福泉說了算的嗎?

憑良心說,唐總囘理當初指示這個“原則”的時候,確實是出於公心,裸官,不代表完全不值得信賴——雖然大部分真的是不值得信賴。

但是官員幹部在官囘場的裸奔,雖然主觀因素很多,客觀因素也是確實存在的,這個事實,不能一棒子打死,比如說有人孩子出國留學辦個綠卡,妻子又有病,不得不去外國療養,這個可能性真的客觀存在。

而且有些特殊部門的官員,為了自己的工作,做成裸官還真的是情有可原,比如說,一個統戰部部囘長,老婆去了澳大利亞,兒子去了加拿大這可以說他……可能工作得太投廣、。

其實從齊先貴的身就可以看出來,有些部門,確實不能在意裸官不裸官什麼的,在證明這個幹部能對組織造成危害之前,大家首先要選擇的,還是儘量信任他。

這個道理,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問題的本身在於一個區區的省委秘長,你有權力斷定,幹部任免原則的界限嗎?

3110章自作孽下

陳太忠不能接受曹福泉的干涉,這固然跟他的面子有關,但是同時,確實是涉及到了比較深層次的的原因,幹部家屬調查表,不能因為你一個省委秘長的出現,就打什麼折扣影響到什麼原則說穿了,你不配!

這個調查表發展到現在,已經不僅僅是天南的事情了,雖然幕後的大佬都沒出現,但是很顯然,盯著這裡的眼睛,不止一雙兩雙,而說得更嚴重一點,天南做為調查表的發起者,面又是個縱容的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