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太棒了,”張警官陶醉地嘆口氣,伸手捂住了他作怪的大手,“太忠,不要這樣啊……我有點不適應,還有外國友人呢。”
外國友人,說的自然是葛瑞絲和貝拉,張梅下午看到怕瓦落地,真的是很來情緒,但是她身為良家婦女,還從未在外國友人面前,跟他肆意地歡好過——所謂墮落,說難不難,但是也要有個心理歷程。
“張梅你再裝,就不給你了啊,”雷蕾哼一聲,“我都餓了好幾個月了,你看這車上,多少人都空著呢,你真的不要?”
“蕾姐,我真的有點……不習慣,”張梅捂著臉,輕聲地嚶嚀著,很是無助的樣子。
“那我先跟太忠去車後活動了啊,”雷蕾本來就有點流氓潛質,聞言就去拽陳太忠,“這餐廳才改造過,大家喝酒,適應一下,我先去跟太忠收點租子。”
“我也去,”葛瑞絲站了起來,操著半生不熟的中國話,“他好久……沒有跟我好了。”
“今天早上最後一次,是給了你吧?”陳太忠覺得有點委屈,“到現在也才十幾個小時,你怎麼這樣呢?”
“十幾個小時……很久了,”葛瑞絲很認真地回答,“貝拉,是這樣吧?”
“是這樣的,”貝拉認真地點點頭,同時專心地對付著面前的油炸泥鰍,她吃得滿嘴是油,“真懷念當初在巴黎的時光啊。”
雷蕾並沒有堅持多久,就讓位於半推半就的張梅,美豔的女警官被巨大的快樂衝擊著,很快就迷失了自己,她幸福地尖叫著、索取著、迎合著……
大巴足足折騰到凌晨一點,丁小寧才打著車,向湯麗萍的水泥廠駛去,車裡的人太多了,後面車身一般寬的大床,還是小了一點。
一幫人醒轉,就是第二天上午十點了,陳太忠起來得早一點,不過難得的是,葛瑞絲這習慣睡懶覺的女孩兒,居然也早早地起來了。
她要跟他談一談未來的規劃,目前的小貝拉紅得發紫,是多個品牌的代言人,已經突破了T臺,隱隱有全面發展的趨勢——事實上,她已經搬出了陳太忠租的那一套房子,自己租了一套更大更豪華的。
而葛瑞絲就要差很多了,事業一直不上不下的,而今年她已經二十三歲,已經到了考慮後路的時候了。
她在巴黎這些年花錢很節省,又因為唐?安東尼的照拂,也沒有外人騷擾,所以很是攢了一些錢,她打算等再過一些日子,就從家鄉招些女孩子,自己搞個模特隊。
原本這是她的小算盤,倒也不著急操作,她起碼還能風風光光地吃三四年青春飯,不過此次來北崇,猛地發現了些好玩的事兒。
葛瑞絲來中國不止一次了,各種情況也知道不少,像在一些大城市,有人會向模特提出**易要求,不過她沒想到的是,就連北崇這種小地方,也有不止一個人有如此的念頭。
中國的服裝設計和理念,在國際上真的不算什麼,葛瑞絲就算開始為日後打算了,也沒考慮過來此發展,說起時裝來,美國都很一般,一定在巴黎站住腳才行。
不過,如果中國有旺盛需求和強大的購買力的話,她也不介意組織一幫人馬來中國發展——當然,這個需求指的還是模特事業,**交易什麼的,那是小女孩們的副業。
所以她就要認真地跟陳太忠討論一下這個問題。
“才二十三歲,就考慮退出T臺之後的事了?”陳書記也是有點吃驚。
“模特這個行業,淘汰機制很殘酷,貝拉也許能堅持到三十歲,或者……三十五歲?”葛瑞絲說起這個來,也很是有點不甘心。
“那就來中國發展吧,”陳太忠笑著點點頭,其實他心裡明白,洋模特在中國,錢也不是那麼好賺的,一次兩次圖個稀罕還行,長期做下去,行情也就一般了。
尤其是,靠容貌吃飯的行業,很容易受到別人的擺佈和左右,層次低一點的,會受到道上人物的騷擾,在京城之類的地方,也有雞頭專門介紹外國失足婦女的。
層次高一點的,也要投靠些大勢力,才能做得長久,像馬小雅以前的老闆於總,也做介紹國外模特和演藝人士的活兒,在某些領域,於總不發話,你外國人想接活就是扯淡——除非你名氣大到相當的程度。
不過,葛瑞絲既然是他的女人,那就是陳某人罩著的,不需要考慮這些。(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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