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都是衝著陳主任來的人,主客都不在了,大家維持一段時間,算是維護了彼此的面子就散了、
還不到九點,該去哪活動一下呢?他想聯絡下王啟斌,琢磨一下還是算了,雖然自己幫過王部長的大忙,但是人家歲數在那裡擺著。這麼晚聯絡的話,未免有點不夠尊重——不夠尊重也不要緊,但同時也是不夠穩重的表現不是?
這個工夫,還真實找什麼人都不太適合了?陳太忠琢磨半天覺得自己能找的也就是那帕裡了,想了想還是算了吧,萬一那處長又要藉機在別墅招待自己,豈不是又得說到湯麗萍什麼的?
他正猶豫呢,聽到後面一陣喇叭響,確實他的車擋了別人的車道,人家按喇叭催呢,一時間就有點火起。
按說他擋了別人的道,人家摧他快點,這根本就是理所應當的,他不該生氣才對,不過按喇叭的這位做得實在有點過份,手按下去就不抬起來,對任何人來說,長鳴的喇叭都是特別無禮的。
陳太忠回神來,掛擋加油離合就要開動了,誰想後面的喇叭居然還是響個不停,一時間禁不住大怒,搖下車窗戶怒吼一聲,‘毛病,趕奔喪呢?’
後面的車也是一帶超人,開車的是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她正一臉不耐煩的等著前面。聽到陳太忠罵人,也是大怒。探頭大罵,'你說什麼?有娘生沒娘養的雜碎!’
辱及父母,這話就實在太惡毒了。陳太忠聽得起火,一擰鑰匙熄了火。推開車門就走了下來,兩步來的哦對方車前,就要探手去拽車門,誰想後門開啟,一個年輕男人推下門來,隔著車門,抬頭就是一記耳光扇了過來,‘你小子罵誰呢?’
陳太忠哪肯讓他打中?膝蓋一抬重重地踹向車門,那車門登時彈了回去,將那男人擠在了中間,疼的那男人‘嗷’的一聲大喊,悽慘無比。
這個時候,副駕駛上的女人也走了下來,怒氣衝衝地大喊一聲,‘住手,你是什麼人?怎麼這麼野蠻?’
‘真是找死、’陳太忠哼一聲。他對自己出腳的力道心知肚明,這男人吃了這麼一夾,胸骨和腿骨未必會骨折,但也絕對好受不了,心說既然已經佔了便宜,那就算了,於是轉向自己車走去。
誰想他走了沒兩步,身後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是幾個人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轉頭一看,得,後面的金盃麵包車上跳下三四個漢字來。嘴裡還大喊著,‘混蛋,你給我站住!’‘小子、你找死!’
那開車的女司機見人多了,也開啟車門下車,直著嗓子喊,‘抓住這個王八蛋,往死裡打,打死了我負責!’
找死!陳太忠這次真的惱了。兩步躥過去,左右開弓兩拳擊飛了兩個漢字,那女孩一看勢頭不對,貓腰就想往車裡鑽,陳太忠哪裡容得她跑?劈手揪住她的衣領就將人拽了出來,兜著脖子,抬手就是兩個耳光。
靠,你這嚇唬誰啊?陳太忠心裡冷哼,兩會之前大家都夾著尾巴做人呢,你仗著誰的勢敢如此口出狂言?說不得抬手又是重重兩個耳光。‘我讓你嘴賤!’
‘住手,警察!’身後傳來一聲厲喝,‘把手放頭頂,否則我會開槍的!’
你開槍好了,陳太忠心裡冷冷一哼,手衝那女孩肚子又是重重一拳,‘敢罵我家長?真是活膩歪了!’
做為常同警察打交到的瘟神,他非常清楚這開槍的程式,打人之前你得先向天鳴槍,你還沒開第一槍,我又何必怕你第二槍?
當然,眼前這女人要是有大身份的,警察敢衝他直接開槍的話。他也不怕,別說用上仙力了,哪怕不用仙力,一般的64小砸炮槍也對他構不成危害,反倒是能坐對方的某些罪名,從而更好把自己打扮成無辜者。
反正,他是不管不顧地給的了對方一拳,打了再說,那女人吃了他這拳,登時就翻江倒海地吐了起來,他本來就有心前來兩腳,確實有點躊躇——皮鞋髒了怎麼辦?
就在這時,又有人大喊一聲。‘陳主任,誤會,是誤會!'他抬頭一看,卻發現段天涯從另一輛大巴上下來,拼命地跑了過來,’大家住手,住手!‘
‘誤會?哼。’陳太忠重重地哼了聲,轉身看那個要開槍的警察。猛然間發現對方雖然身穿便衣,卻居然是個熟人——沒錯,真是警察,一級警監楊明。
“楊局長?”他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不在那個啥地方當局長。大正月地跑到素波來開槍?”
他跟楊明在北京見過幾面,不過大家基本上沒啥交情可言,他甚至連此人是哪個省哪個市的局長都不清楚,唯一記得的,就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