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疑地站起身子。“這個”現在是大白天啊,太忠,那個萬一黃二伯回來呢?”
“你想什麼呢?”陳太忠哭笑不得地看她一眼,“我是說把床上這些用品都撤了,你看這衣櫃裡不是擺著這麼多新的嗎?換上就完
。
張馨的臉越地熱了,她推開幾個房門看一看,有點傻眼了,“這東西太多了,我一個人換不過來,你能搭把手嗎?”
“我去叫小區的家政服務,到時候你幫忙看著就行了”陳太忠轉身往外走,“對了,這個地方你不要跟張沛林說,聽見沒有?”
張馨連連點頭。看著那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唉,這次總算沒有跟錯人,終於要苦盡甘來了啊。
當天晚上,這別墅裡的荒唐,自是不用提了。
第二天,陳太忠趕赴飛機場,將鑰匙留給了劉望男,讓她倆幫著再把房間清理一下,然後鄭重地許諾:回頭帶她們去歐洲美國玩一玩,現在實在是沒有時間……
韋明河已經到了機場,身邊跟著兩個拖著包的幫閒,不過那倆幫閒身體雖然不高卻極為壯實,顯然還兼著保鏢這類的工作。
只是,當他看到陳太忠跟花自香那幫人好像也很慣熟的時候,臉色就微微地變了一變,尋個機會悄悄地問了,“我說”這些人都是幹什麼的?”
“沒啥,一塊兒去的”陳太忠笑著答他,“是那個孫姐介紹的,對了,那個小女孩是誰家孩子,你知道嗎?”
“跟我說說他們的工作”韋明河不動聲色地回答,當他聽到幾個,人的職業之後,猶豫一下,說話的聲音越地低了,“去了巴黎,咱們跟他們分開。”
嗯?陳太忠一聽不是那麼回事,再想一想那天邵國立想拉著自己去香港泡妞,腦瓜一轉,心裡就隱隱明白了,說不得側過身子遮擋住別人的視線,悄悄地問了,“是,,那種人?”
“嗯”韋明河知道他在問什麼小心說這太忠的見識也真不錯了,小小的地級市的官員,還知道對情治機關過敏,於是笑著點點頭,“哥哥,您真是大能啊,居然……唉。”
知道自己居然會替國安打掩護。陳太忠這心裡真是怪怪的說不出個,滋味一時間也沒了說話的興趣,上了飛機之後,專心地打起坐來。
倒是韋明河不是很在乎,見他一直不吭聲,笑著在他耳邊嘀咕一句,“其實也沒啥,他們管不著咱們,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離他們遠一點是正經,誰也不喜歡麻煩不是?”
陳太忠點點頭,卻是沒有回答,心說歐洲這邊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國內反應激烈一點也是正常的,不過這孫姐”也真是的。
倒是老邵這人能交一交,他打電話肯定是覺出點什麼了,又不合適明說,就胡攪蠻纏了半天,雖然是酒後話多,這番心意哥們兒還是要領的。
那麼,沒準老黃也是憑著經驗,猜到這種可能了,才拼命把話題岔開?想到這個”陳太忠覺得自己有點神經過敏了,按說老黃家應該不在乎國安或者總參這種事情的吧?
沒準是老黃也不想多事!反正萬一出事的話,他撈我出來總是沒問題的吧?他就這麼一邊打坐一邊胡思亂想,不知不覺間,巴黎到了。
陳太忠若是沒注意的話,還觀察不到什麼。這一注意就現了,花自香那幫人就緊緊地跟在自己和韋明河後面,不過下一刻他就樂了,前面驗看護照的警察,居然是他動手打過的那個胖子,你說世界這麼大,咱倆怎麼就這麼有緣呢?
胖子本來是在低頭驗看護照的。見到護照”塊字,臉就微微沉了下。抬頭看向陳太忠,才待識代口,猛地瞳仁就是一縮,“多。你這護照”
“你儘管胡說八道”陳太忠臉一沉,伸手指向他,“我不介意再打你一次,你確定要試一試嗎?”
戴高樂機場人流量很大,非常大,但是再大胖警察也記得眼前這位,雖然事過兩年了,但不管是誰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被人毒打一頓,怕是也要記憶猶新的吧?尤其這人還不是白種人,是黃皮猴子。
想到這個,他一時覺得腰部又隱隱作痛,仔細看一下護照沒什麼問題,沉著臉將護照還給陳太忠,度竟然是奇快 上次這傢伙只呆了四個小時就出去了,還是大使館來人接的,顯然是背景深厚的傢伙,他可不想再來一次。
陳太忠說的是法語。韋明河聽不懂,不過顯然,韋主任現了。太忠跟這警察似乎是素識一而且應該是有過一些不愉快的經歷。
拜陳太忠所賜,韋明河過關也過得很快,跟在他們後面的那幫人護照一交上去,胖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