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真的太敏感了,許書記眼下做事反倒是要縮手縮腳了,紀檢幹部跟其他人打成一片關係和諧,是不應該的。
“來吧來吧”陳太忠不管不顧的邀請他,“要不我去你們單位接你。幫我撐一撐場子,順便恭喜你老爸升任紀檢書記。”
“撐場子倒是可以”許純良是真的實在,一聽是這緣故就應承下來了,“恭喜就免了,咱哥倆誰跟誰?不過,我不可能跟他們說什麼。
‘你說了也不頂用啊”陳太忠笑嘻嘻地結束通話了電話,心說你還能做了你老爹的主不成?不過,許純良這態度一如既往,直率而謹慎,倒是讓他有點感慨,同樣是老爹升了,高雲風就難掩那興奮的心情。而小良說話做事卻是保持了原來的風格,人和人真的是不一樣。
有了這個感慨,他也懶得去找高雲風了,只在機關事務管理局門口等到許處長,兩人一同到錦江大酒店赴宴。
果不其然,張國俊聽說來的是許書記的公子,先是微微一錯愕。馬上站起身子迎了上來,‘哈,原來是許處長,早聽太忠說過你,一直要他弓見呢,就是那傢伙太忙了。哈哈”
陳太忠沒跟你說過,只不過是我跟你提過一次而已,王浩波冷眼看著,心裡暗笑,要是以前就弓見給你。你未必會像現在一般迎出來。
一個區區的副省長的兒子,是請不動張廳長移步的,哪怕是省委常委。而同樣的省委常委,紀檢書記的兒子就不一樣了,這倒不是說張廳長心虛,實在是做官的哪裡有不怕紀檢委的?
反正,能跟省紀檢委搭上關係。總是不錯的,雖然僅僅是書記的公子。但是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搭上許純良甚至比搭上許紹輝還管用。
這裡就又是個分寸感的問題了。比如說,張國俊有朋友被紀檢委惦記上了,在不得不伸手相幫的情況下。貿然找許紹輝未必就是明智的選擇。
有太多的事情許書記不是沒權力出頭。而是實在不合適出頭一紀檢委一把手帶頭狗私,傳出去總不是那麼好聽的事,只說這個忌憚,就讓許書記不方便張嘴。大家都看著他呢。
就是老話說的那個意思,縣官不如現管,求人得求對地方,縣官不是沒能力伸手,而是不合適伸手。如此一來,許純良出面,就比他老爹要方便一點。
當然,這指的僅僅是小事,真要是什麼大事,許紹輝也都未必能偏幫了,總之一句話,認識許紹輝和認識許公子,效果是不一樣的。如此一來,由不得張國俊不認真對待。
“來得冒昧,打擾張廳長了”許純良笑一笑,對方是廳長,他這副處也表現得比較敬重。只是言語間也不乏那麼一點矜持,“我是知道太忠來了,叫他一起坐一坐,沒想他沒空。”
話裡隱隱有撇清的意思,不過張國俊倒是能理解,他非常清楚,許紹輝才執掌了紀檢委,根基未穩的情況下,許公子低調待人是很正常的要不是如此,反倒是不正常了。
所以他當然不會在意,爽朗地哈哈一笑,竟是客氣得驚人,許處長這可是太具外了,太忠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以後相處下去,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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