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的。
蒙藝確實是食言了。不但聽。聽的還很認真。聽對方三言兩語講完之後。居然還發問了。“麼。你聽說的……就這點東西?”
他的抱怨很有理怎奈。陳太忠在這件事裡是做了相當手腳的。所以說的就含糊了一點。到最後還兀自不忘表示一下。“我就是為了荊以遠的孫女。找人調查了一下他的情況。結果不小心聽說的。想著知道總比不知道好。也就是在心裡記個帳而已……反正。中紀委最後會怎麼處理。都很難說。”
這小子現在倒是開竅不少!藝可是知道中紀委怎麼處理類似的事情。進京跑官被抓了現行。聽起來很慘。但也未必是那麼回事。這種事查肯定是要查的。是最後會怎麼處理還是要看事態的發展。
管怎麼說。跑官這種事就跟男女作風問題一樣。實在太常見了。都是普遍現象了。不跑|就是眼裡沒領導。在這種大環境下。拿什麼去管?誰敢去管?
打個比。那個姓石的若是找黃老跑官。送禮的情況也被人監聽那就沒辦法處理了。若不是有人有極強的願望。想收拾此人。一般睜一隻眼閉一隻。等到黃老去世,再動手——或者說病危的情況下。
不過。那也是要在財來歷不的問題上做文章。而且一般宣傳的口徑也是這樣。斷斷不提及傾軋之類的東西。
有些人的臉是打不的!想這個。蒙藝又想起了自己的無妄之災。禁不住哼一聲。心說我要真的肯放下臉來。將此應承下來。眼下也不會是這種被動局面了。
算了。這世界上沒後悔藥。下一刻。他就把這份糾結拋到了一邊。能挺過這一關的話。事也未必就是壞事。“那你剛才說的借用……是想借用什麼呢?”
“借勢嘛。”陳太忠已經反應過來了。一邊說還一邊搖頭。一副不無遺憾的樣子。“不過這傢伙的官太小了點。才是個副廳。要是正廳升副省的話。嘖。就好一點了。所以我這麼認真打聽。也只是覺的我自己用著。”
他這麼說。倒不是不讓蒙藝借用這個勢。實在是覺的。那廝的級別太低了。而且憑良心說。他沒對石局長下狠手。心裡確實也是算計著。我拿了你小辮。萬一什時候用的上呢?
心裡卻是有點不以為然副廳小。副廳後面的人呢?有些事情。原本就是可小的。關鍵在於有沒有人推波助瀾了。這麼想著。他嘴裡也輕地念叨著。“石破天。磐石省。司法局長……”
在蒙老闆看來陳太忠提供的情報並不是很重要。但重要的是。這個時機很好。中紀委剛開始介入調查。還是非常隱秘無人知曉的這種。如果能找上合適的。想將此事捂一捂。或者推一推。都是再恰當不過的時候了。當然。至於該推還是該捂。那要等他做了調查之後再做決定。
能借勢的話。蒙藝當然是要借勢了。關鍵時刻。再多的助力都不嫌多。而且非常湊巧。他在中紀委也有的上的朋友。初跟蔡莉那麼說。可絕對不是嚇唬人。
於是。他很霸道地宣佈了。“嗯。這件事我先查一查再說吧。你不要跟別人說了。”
又搶走我一個資料!陳太忠悻悻地嘀咕一句。心說蒙老大怎麼會這麼注意一個副廳呢?我只是為了表明沒在北京白混日子。隨便說說的嘛。
蹊蹺處。必定有緣故。他腦子裡存了這個疑問。接下來時間裡就有點走神了。直到他站起身要走人的時候。猛地反應了過來。“蒙書記。您不是要走人了吧……去碧空?”
蒙藝正坐在那裡抬手。是跟再見呢。聽到這個問題。兩隻眼睛刷地眯了起來。手也僵在了半空中。
(碼於午夜三點。定時在十一點發布。今天拉閘限電。晚上未必能兩更了。不過大家多多砸月票風笑沒準會人品爆發。文思泉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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