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是這好奇心卻是上來了,“你給透個底兒,什麼來頭?”
“就算姓郭的搬出伍書記也沒用處長笑著答他,“現在是不想把事情做絕看他識趣不識趣了,我說貪局成立到現在,還沒獨立弄點兒像樣的案子呢算齊國民,你們也是跟著紀檢委走的,還不借這個機會磨一磨刀?”
“這刀太大,我怕傷著自個兒,”高局長苦笑一聲,心裡卻是微微地一動,那帕裡這話,聽起來倒也很有道理,反正就是把人叫過來問問嘛,這也是反貪局的職責不是?
於是,終於出現了這麼一幕,郭寧生心裡這個憋氣,那也真不用提了,心說黨委的事情,反貪局也敢伸手,真是膽大到包天了。
可是憋氣歸憋氣,他不回答也不行啊,郭書記做為牆頭草隨風飄搖卻是一直屹立不倒,養氣功夫是沒有問題的——換個別人來,沒準要暴走。
反正高局長就那麼冷冰冰地問,郭書記平平淡淡地答,幾個問題問完之後,高局長陰沉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來,“……先了
多吧,謝謝郭書記的配合。”
“配合肯定沒問題,”郭寧生一聽事情到此為止,臉登時就沉下來了,“不過我倒是想請教一下高局長,你憑什麼把一個員、區委書記叫到你這兒來問話?這算走的什麼流程?是誰批准的?”
他有理由火了,對方問的這幾件事都不是什麼大事,他正經擔心的,都沒被問到,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幾件事也只是在東城區裡小範圍地流傳,應該是王啟斌提供的黑材料才對。
然而,郭書記並不知道,王啟斌手上可不止這點牌,只不過那處長拿了點無關緊要的東西出來而已,比較的要害的玩意兒還沒露面,反貪局衙門太小,抗壓能力比較差,關鍵東西不能隨便往外拿。
“你先是一箇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才是黨員,才是書記,”高局長不陰不陽地回答他一句,“我只是請你配合,又沒上門去找你……你希望我上門去找你?”
“歡迎高檢察長門,”郭寧生沉著臉站起身來,冷冷一哼,“我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反貪局取代了紀檢委的職能了。”
“那你等紀檢委找你好了,”人不輸陣,高局長心裡也惱火啊,少不得回他一句涼冰冰的,冤有頭債有主,債主你都見到了,跟我拿腔捏調的,有意思嗎?
郭寧生的臉_又是一變,“你到底想說什麼,直說吧。”
“沒話可說,你郭書記脾氣大嘛,問點事情都要走流程,”高局長哼一聲,“請你好自為之吧……沒準真要走流程呢。”
“莫其妙,”郭書記甩袖離開,只是,當他坐進自己的車裡的時候,才覺得背後滲出了一身的冷汗,兩條腿也軟——真是被這傢伙氣壞了。
真是氣壞了嗎?郭書記心裡非常清楚,:己不是被氣壞了,而是被嚇到了,那個姓那的處長,真的能用得動紀檢委嗎?
最起碼也是秘書長李正先在給那混蛋撐腰,沒準還有別人,檢察院雖然相對而言比較獨立一點,但是這個姓高的敢這麼跟他說話,估計也要有點底氣才成。
判斷清楚這個之後,郭寧生的心越地涼了,這個王啟斌也忒不是玩意兒了來你組織部犯了點小錯,擼你也是有緣故的,你居然把主意動到老子頭上了?相處這麼長時間,還真沒看出來你小子膽子不小啊。
嗯?相處這麼長時間?想到這裡猛地意識到一個問題,按說王啟斌是沒能力整出這麼大動靜的,這是姓王的才搭上的線兒是那個姓那的虛張聲勢?
照眼下的情況分析,姓那的只用到了反貪局,虛張聲勢的可能性是有一點——因為沒能力用到紀檢委嘛,但是,誰又能知道,這是不是人家不為己甚的訊號呢?
想一想反貪局居然有膽子找自己問話,再加上那帕裡在他面前有恃無恐的樣子,郭書記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計人家是真有底氣——在官場裡,有些東西根本是裝不出來的,這裡很混沌,但是也很透明,敢裝腔作勢偷雞的,最終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不管怎麼說,他必須得把對方的底牌搞搞清楚了,仔細想一想還是找到了自己以前的靠山,前市委副書記,現任市人大副主任的廖主任。
其實這事的根子,就是在廖主任的頭上,廖主任的兒媳今年調任東城區財政局副局長區委組織部考評的時候,寫得倒也還算將就是缺點寫得略略客觀了一點。
按說組織部的考評,都是灶王爺上天只撿好聽的說,但是這缺點也是一項必須得填不是?考慮到財政局的性質,組織部填的缺點就是:“該同志工作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