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小甜從小性子比較強,你要讓著她,”田立平也不看身邊的陳太忠,笑眯眯地夾一塊糖醋排骨給另一邊小鳥依人的女兒,“你要讓她受委屈,我可是不答應。”
我們倆真的是普通朋友來的!陳太忠端起面前的酒杯,“滋兒”的一聲一飲而盡,心裡這委屈,那就再也不用提了,最多最多,我也不過是摸了摸她的毛毛那是酒後亂性了嘛,她還剛好是不方便的時候。
這次會面,是田立平主動提出的:我的好女兒啊,我知道你跟雷蕾關係不錯,不過你爹這個屎盆子頂得太冤枉了啊,不行,你得把陳太忠這個混蛋叫過來,這件事,可不能就這麼稀里馬虎地過去。
田甜當然要將自己父親的意思傳達到了,陳太忠琢磨一下:這次確實有點敲老田悶棍的意思,而人家一聽說也非常毫不含糊地應承下來了,哥們兒這算是欠了人家的情了。
若是田立平一口咬定戒毒中心跟劉曉莉無關的話,別說捧不起雷蕾來,估計祖市長和田書記兩邊這皮球,也得踢一陣了,雖然老田輸的可能性比較大一點也是
不是?
而且,這祖大哥祖寶玉素波也實在太弱勢了一點,這次又把田立平惹了個差不多,這個形勢,他這做兄弟的,怎麼還不得幫著撮合一下?
與人方便與己方便著這個念頭,陳某人硬著頭皮來赴宴了說田書記喜愛字畫,他還特地透過荊紫菱,找了一幅荊以遠荊老的練筆之作荊老廢紙簍裡的垃圾,一般人想撿都撿不到,淘換出一幅品相不錯的,那花多少辛苦都值了。
荊以遠中年的時候遇到過這麼一樁事情,他在一個朋友家裡喝酒喝至半酣字的**就勾起來了,怎奈連寫十幾張沒有讓他滿意的,一張張玉版宣就這麼被浪費掉了。
一年多以後這個朋友拿著張報紙來了,上面寫了幾個字著實不錯,荊以遠仔細一回憶,想起來這報紙也是那天浪費宣紙浪費得狠了,於是換了兩張報紙來寫,當時他記得自己是不滿意來著,所以就揉做一團扔掉了。
“呀,走眼了,這該我十年間最滿意的一幅字兒了,”荊大師要討回報紙來,誰想那朋友將報紙向身後一藏,“想都別想,這次我找你來,是讓你給我蓋個戳……”
閒話少說,反正這字兒,田平是美不滋滋地收下了,不過田書記的臉色,一直都不是特別好看,尤其是他第一句話說的就是“小陳,聽說你跟雷蕾的關係不錯?”
對於這種質,陳太忠也麻木了,說不得又將自己的官方回答重新陳述一遍,只是田立平顯然對這個說法嗤之以鼻,“小陳你還年輕,要懂得控制自己。”
總之就是那麼一句話,書記是以看準女婿的眼光來看他的,陳太忠有心強調一下自己跟田甜的年齡差距吧,想一想還是算了:我今天就是來讓老田你出氣的,再大的委屈,哥們兒都認了。
當然,也是田甜容貌姣好,氣質雍容,若是換個面目猙獰,無鹽母一般的恐龍來,他肯定就無法忍受了。
田立注意到這傢伙不做聲,不過他只當不知道了,絮絮叨叨地很說了幾句之後,才說起了別的,“小陳,不是看你的份兒上,我跟祖寶玉沒完,我在政法委幹了這麼多年,從來沒人敢這麼陰我……”
這頓飯吃得那叫個鬧心,就不用再提了,直到最後,田甜送陳太忠的時候,才輕聲嘀咕一句,“你也別太放在心上,我爸就是想讓你領情呢。”
我當然知道這個了!陳太忠心裡暗暗一嘆,不過我要答應的話,估計你老爹也不會反對咱倆的婚事,摟草打兔子,反正兩不耽誤。
他有心說兩句抱怨的話,現田甜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心裡那份糾結登時不見了去向,於是微微一笑,“呵呵,被女婿了,我也有幸享受一下被動句式。”
“被動句式嗎?”田甜聽得就笑,不過眼中總是有一絲說不出的哀怨,“呵呵,這年頭身不由己的人太多了,也不差多你一個……”
第一千四百二十一章各懷心思招商辦
陳太忠在素波呆上癮了,心說我再撐一撐,過一陣黨校那邊就要考試了,不成想鳳凰那邊接連有事,還是不得不回去。
雜七雜八的事情真的太多了,招商辦的“引入費”要申請了;喬小樹接到金烏的投訴,問騰建華新增的五百萬星火計劃資金,為什麼不接受金烏的申請;馬瘋子的汽配城要開張;鳳凰市電視臺對科委的系列報道也開始拍攝了……
“越到年底,這小破事兒就越多,”陳太忠一路叨叨著,駕車飛奔鳳凰,誰想就要進鳳凰市區的時候,被公路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