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官場浸淫日久,別人提起蒙藝時那種噤若寒蟬、自於內心地敬畏,多少也影響了他一點。
該怎麼幫一下老懞呢?他想一想,覺得自己實在沒啥好點子可以提供,兩人就這麼坐著,大眼瞪小眼地各懷心思。
算了,這不是哥們兒的事兒,大不了再作弊一次吧?我前兩天還給劉麗打了一道“李代桃僵”法訣呢,想到這個,陳太忠咳嗽一聲。
蒙藝聽他咳嗽,緩緩地抬起眼皮,放出一個疑問的眼神,當然,省委書記並不知道,眼前這傢伙正在拿自己跟一個騙子的小蜜做比較。
“蒙書記,我手裡……還有點別的資源,”陳太忠猶豫一下,覺得這話怎麼說怎麼彆扭,實在不好組織語言,“嗯,這件事,這個……其實不是很難解決。”
“哦?”蒙藝的眼中,多出了一份好奇,不過非常遺憾,眼前這廝一點都不給省委書記面子,丫搖搖頭,高深莫測地笑一笑,卻是不肯再說什麼了。
兩人又大眼瞪小眼地對視了起來,好半天蒙藝才哼一聲,“你能確定,你的資源不會出什麼問題嗎?”
他是真的有點擔心陳太忠的破壞能力,有能力是好事,可是這傢伙做事不太懂得清楚深淺,萬一越玩越大,那可就熱鬧了。
陳太忠看著他就笑,笑容裡滿是自信,“您放心好了,我的運氣,一向很好的……”
蒙藝當然不會相信“運氣”這種藉口,不過話說到這個地步,也實在沒什麼可說的了,又坐了一陣,陳太忠站起身告辭,蒙老闆居然很客氣地將他送到了家門口。
看著他一步步走下樓,蒙藝轉身回客廳,琢磨一下,抬手招過來了自己的女兒,“勤勤……你怎麼看小陳的運氣?”
“他那可不是運氣,”蒙勤勤猶豫一下,還是跟老爹實話實說了,“我認為他是有那實力,你沒覺得,他乾的所有事情,都是成功的?”
當然,她並沒有說玟瑰在陳太忠手上綻放的過程,她寧可認為那是一個魔術,因為她的老爹不喜歡這種稀奇古怪的玩意兒,眼下說出來,倒是顯得她心性尚小不夠成熟。
但是內心深處她又覺得,那朵玫瑰,絕對不僅僅是一個魔術,恨只恨那廝死活不肯解說。
“哼,這傢伙……”蒙藝回憶一下自己對陳太忠的瞭解,卻現女兒說得一點都沒錯,最起碼,小陳辦的事情,還真沒有不成的,就連自己上次給他打電話,那傢伙都是在幫勞動局搞勞務輸出,於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個傢伙,還真的有點邪門兒。”
當然,陳太忠並不知道蒙藝對他是這種評價,走出十四號院,想著要把這訊息告訴高勝利,一看時間卻是已經九點半了:呃,我在蒙藝家混了三個多小時?
這個時間,就不合適給高勝利打電話了,這倒不是說高廳長一定睡了,像這種訊息,哪怕半夜打都無所謂,就不信高勝利敢抱怨事實上半夜打才好呢,可以證明他是急高廳長所急。
可是,這會兒打電話會顯得哥們兒有點沉不住氣,不夠穩重,陳某人自視還是挺高的,於是琢磨一下,高雲風那傢伙是個夜貓子,嗯,我給他打吧。
高雲風的手機果然沒有關機,不過接起來電話的時候,他的周圍靜悄悄的,不在歌廳或迪吧之類的地方,語氣也挺輕鬆,“呵呵,陳主任你好。”
“去死吧你,”陳太忠笑罵他一句,“嗯,剛從十四號出來,有點訊息,想不想知道?”
“蒙老闆家?”高雲風的呼吸登時急促了起來,“什麼訊息?”
“嘖,”陳太忠有意地咂一咂嘴,又咳嗽兩聲,拿足了架子才說話,“咳咳,蒙老闆說了,高廳長回頭有空的話,可以找他去彙報工作。”
“呃,”高雲風在那邊倒抽一口涼氣,電話裡好半天都沒有聲音,約莫過了一分鐘,才有人說話,“陳主任,這是蒙書記親口說的?”
陳太忠分辨了半天,才聽出來,這個尖銳中略帶一點顫抖的聲音,居然是高勝利出來的,哦,敢情高雲風這小子在家啊。
都是明白人,一點就透的,陳太忠聽他這麼激動,略略地將聽筒放遠了一點萬一有噪音呢?“高廳你好,呵呵,是蒙書記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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