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追到交通賓館,司機也跟著下了車,看到車下來的人兩男兩女,兼且交通賓館門口燈火輝煌直似白晝一般,所以,司機將那一對青年男女的相貌記了個分陳太忠的身材和荊紫菱的美貌,其實都不用太費功夫去記。
於是,夏局長開始生氣了,無法遏制的怒氣,心說這個高勝利也真不是玩意兒,我說怪不得丫能鹹魚翻身呢,敢情是搭黃家了?
眼下木已成舟,他再恨高勝利也沒什麼用了,高某人馬就副省長了,他就算恨又能奈何得了一個副省嗎?
所以,夏局長的怨念又集中到了陳太忠身:我之所以功敗垂成,一定是這傢伙跟黃家在背地裡說我小話,使壞了陳太忠啊陳太忠,我跟你勢不兩立!
連帶著他都記恨黃家了,嚴格地說是記恨黃漢祥了,黃老對他的支援,夏某人心裡還是有數的,我根本不知道,陳太忠跟黃漢祥那麼慣熟,裡面一定有文章的?
由此可見,身在官場,有一萬個小心都不嫌多,今天其實已經是很隱秘的接待了,在高廳長的交通賓館,還是廳長專用包間,訊息怎麼可能傳得出去呢?
陳太忠當然不知道自己被夏言冰唸叨得死死的,送了荊紫菱回家之後趕回紫竹苑,蒙曉豔卻是還沒有回來,直到九點半的時候,喝得東倒西歪的蒙校長才推門進來。
“唉,真是太熱情了,”她苦笑著搖一搖頭,晃著腦袋四下張望,“有沒有水?礦泉水,冰的就更好了。”
“你現在需要的是清醒,我就見不得女人喝成這樣,”陳太忠哼一聲,走前去輕輕揉一揉她的太陽穴,灌進去一股仙靈之氣的同時,將她體內的酒氣吸出大半,“你這不是給我丟人嗎?”
“咦,你這手法真神奇,”蒙曉豔一下就清醒了不少,等她反應過來陳太忠的話,又苦笑一聲,“省教委一幫人子都在灌我,還要拉我去歌廳唱歌呢,我說死了不去,才溜回來的。”
“誰打的頭?”陳太忠聽得眉頭就是一皺,“這是怎麼個意思?”
“肯定是王市長跟他們說了什麼,”蒙曉豔揉一揉腦袋,找個紙杯去飲水機接水,“真是要命了,還好我態度堅決,他們也不敢說什麼。”
“讓女人去公關,這王偉新也真夠有辦法的,”陳太忠哼一聲,不過,既然能確定別人不是騷擾他的女人,心裡那份不悅也就消失了大半,“呵呵,我怎麼覺得,你挺享受這種感覺呢?”
“再幫我揉一揉,太忠,”蒙曉豔一口氣喝完杯中的水,懶洋洋地躺在沙,連靴子都不脫。
“我抱你樓再揉,”陳太忠輕笑一聲,前抱起她來,“跟我學一學中午你叔叔是怎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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