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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6章下跪1727章嫁衣

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別給臉不要!“所以說,我救你是沒用的”,陳主任面無表情地話了“關鍵是你要自救,弄明白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別讓打算幫你的人家這就算一個變相的承諾了,屈義山賭的也是這一把,聞言登時大喜,站起身子笑著點頭“陳主任您的指示,我絕對不會忘記的。”

陳太忠 猜的一點都沒錯,屈主任知道陳主任對科委的感情,他唯一拿不準的是,曾學德泰山壓頂一般地壓過來,也不知道太忠主任會不會因為種種原因略作忍讓,畢竟,據說陳主任和曾市長也有一些交情的一一而陳 主任做事也不缺大局感。

張開封已經向他表示過了,此事應該不會太嚴重,反正張曾二人的恩怨,當事人是最有言權的,可是屈義山心裡不靠譜不是?

其實,自打屈主任放棄了進入即將組建的國土局的想法之後,他已經對官場不再戀棧了,只是想多賺一點錢享受生活,不過當此事真的輪到頭上的時候,他還是免不了慌張。關鍵時刻,他還是準備 了一套可能打動對方略說辭,眼下終於奏效了。

看著他喜不自勝的樣子,陳太忠這心裡可就鬱悶了,再想一想剛才自己的話,怎麼品味,怎麼覺得像是一個小貪官被抓了,求大貪官來保,結果他這個“大貪官”還允諾了 一一隻要你自救,我就不會坐視。

這都是什麼破事兒啊,他心裡苦笑一聲,開啟了桌上的電腦,也不再看屈義山,我不迫你錢,不過是覺得沒必要為這種小事叫真,順便鞭策你為科委創收而已,你當我真的稀罕?

該來的終究是未了,約莫十點半左右,兩個紀檢監察干部出現在了文海的辦公室,文主任一個電話就將屈義山喊了過去,這也是來人想到了陳主任和屈主任在一個辦公室辦公,估計是不想引起什麼誤會,所以才在文主任辦公室等著帶人。

陳太忠站在二樓欄杆處,面無表情地看著屈義山被帶走一一這個時候他肯定不能躲在屋子裡,否則會引起別人不負責任的聯想。直到紀檢妻的車開走,他才淡淡地看文海一眼“算是雙規嗎?”

“唉,不知道啊”,文海搖一搖頭,那聲音聽起來像是參加某人的追悼會,要多沉痛有多沉痛“紀檢委說是先了解一下情況……唉,小屈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麼會做出糊塗事呢?”

“紀檢委都沒定性呢,你倒是知道了?”陳太忠不屑地哼一聲,聲音大得離譜“文海,請你自重一點,一把手要有個一把手的樣子 !”

紀檢委來的時候,動靜挺大,曾學德有意噁心張開封,紀檢委來人居然坐了一輛噴著“紀檢監察”字樣-的白色麵包車,科委大院裡辦公的人不少,前來辦事的人也不少,見狀紛紛出來圍觀一一沒出來的也都趴在窗戶上往外看呢。

陳太忠這麼一話,圍觀和討論的人趕忙散去,可是文海的臉色,卻是在一瞬間變得鐵青,操你大爺的,老子要真是一把手,輪得到 你這麼跟我說話?

這一刻,文主任殺了陳太忠的心都有,然而,久在陳某人的積威之下,他還真的不敢再說什麼,只能繃著臉轉身走回辦公室,心裡暗暗寬慰自己《丫這叫狗急跳牆,哼,房地產公司連出兩樁事,我慢慢看戲就行了。

抱著跟他類似想法的人其實不少,有人就覺得陳太忠這是色厲內荏,或者是怕羞成怒之下,光棍脾氣作了,不過陳主任雖然聲名狼藉,但在科委內部威望卻是極高,所以就算有人這麼想,也不敢跟同 事做出什麼討論。

陳太忠罵了文海一頓,心裡還是不解氣,走回辦公室,看著對面空蕩蕩的辦公桌,心裡這怨氣越地大了,說不得抬手給許純良打個電話“純良,你什麼時候能來鳳凰科委?”

“去鳳凰科委?我最近沒聽說啊,組織部門也沒找我誒話”,許純良的回答依舊是老實得很“等我找時間問一問我老爸。”

我要被氣死了 ! 絡太忠恨恨地掛了電話,牙齒咬得緊緊的,文海啊文海,你給哥們兒等著。1;叨哼嫁衣

陳太忠的鬱悶,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他正琢磨著怎麼將文海弄掉的時候,大約十分鐘之後,章堯東的秘書就打來了電話,說是章書記有事請他過去一趟。

事實上,自打蔣世方回來之後,章書記對曾學德的關注,就上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一一我這可是活生生地給自己豎了一個對手啊。

同段衛華不一樣的是,章堯東和曾學德之間,不可能存在妥協和結盟之類的行為,就算有也只能是短期行為一一章書記算是許系人馬,是空降兵行列的,而蔣世方卻是本土派幹部,甚至是比較傾向於黃老一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