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嗎?那我還真要做個樣子出來給你們看了!
陳太忠卻是沒將他放在心上,當天下午跑了一趟曲陽,找謝向南聊了一陣,又看了看科委扶持的兩個星火計劃專案沒辦法,明天就是挑選保潔工的日子了,各種電話打得他心煩,索性出來避一避了,反正視察科委扶持專案的成果,那是調研員都有資格做的,他過來看看,任是誰也不能說這叫插手科委事務。
接近五點的時候,他帶了半車的曲陽黃絡回趕,跟謝區長喝酒是件折磨人的事兒,而且,再不見意見移動的廖總也不合適了,他還想幫蒙勤勤的同學問一問,看有什麼專案可做呢。
廖總將飯局定在了鳳凰賓館,這是最能表示他誠意的地方了他的任命是跟素波移動同時下來的,同理,鳳凰移動現在也是除了一個牌子,要啥沒啥。
陳太忠只當此人是得了什麼渠道的訊息,知道自己跟張沛林關係不錯。等趕到包間才現,似乎不是那麼回事,因為廖總不是一個人來的。同來的還有兩個他沒見過的人,是移動的總工和辦公室主任。
早知道就該把愛國也帶過來的,嘖,眼下哥們兒顯得有點人單勢孤啊。他笑嘻嘻地跟對方打個招呼。毫不客氣地”!席。呂裡卻是在暗暗琢磨!眾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用他疑惑,下一刻,張智慧就走了進來,大家坐下來稀裡糊塗開吃。直到吃到一半的時候,廖總才吞吞吐吐地表示出了來意。
敢情,這移動和電信拆分,裡面涉及到了很多裝置設施的分配問題。小到機房光纖熔接盒的所有權。大到辦公室甚至長途光纜的使用或所有權。
可以肯定的是,省裡是把大框架定下來了,但是具體怎麼分配,就要各地市協商了,偏偏地,素波電信局的局長有點強勢,同時跟這廖總也不是很對眼,那個啥,陳主任,你明白了吧?
“我不明白”陳太忠不動聲色的搖搖頭,當然,他其實已經明白了,這廖總是想讓自己出面,為市移動主持一下“公道”不過讓他惱火的也在這裡了,你以為你是什麼玩意兒,居然敢琢磨讓我做你的
?
廖總的性格有點粘糊,見他這副模樣,才待解釋一下,張智慧笑著接話了,“太忠小廖是我鐵哥們兒,說話有啥不合適的你體諒一下,你說你這麼痛快的人,不是也跟曲陽的謝區長關係不錯嗎?”
嗯?那倒是,陳太忠是順毛驢脾氣。吃不得人哄,聞言笑著點點頭。“那我就直說了,廖總你說這裝置分配上,要是吃了虧會怎麼樣?著公司的張沛林那兒,我還是能說兩句話的。
是的,陳主任現在已經融入體制了,情商也大有長進,打打殺殺那一套不是不會,可若是能透過正常的官場手段處理問題,那才是王道,要以德服人葉。
“省公司那兒不好交待,只是一方面”廖總苦笑一聲,“問題是杜局長根本不給我們留什麼餘地。天上的歸他地下的還是歸他,”
敢情,廖總考慮的主要問題。是移動這邊員工士氣,遭到了不的打擊,電信局處處得理不饒人。簡直把他們這幫拆分出去的移動人當作叛徒了。
打個比方說吧,拆分的時候。機房要分開的,以前大家同處一個機房。現在就要分清移動和電信了。然而,很多業務,移動和電信是攪在一起的,那麼就要透過線纜割接。各佔各的機房。
電信局劃給移動的一塊,位置不好是一定的,割接要優先保證電信的通訊,那也是一定,寬闊大的機房給了電信,移動就龜縮在其中的
角。
按廖總的說法,這些都無所謂,但是你把外面的線纜通道都佔了,移動想要多接幾個業務進機房,卻現根本接不進來。正是那句話一
天上地下都佔了,管道佔了,也不讓你架空,連進辦公樓的孔洞都沒有。還不讓隨便打眼,這對移動計程車氣,打擊真的太大了。
人心散了,隊伍可就不好帶了。這並不是張沛林張總一句話就能處理了的問題,廖總心裡犯愁啊,不得已,才將主意打到了陳太忠身上一陳主任不但白道上玩得好。黑道也玩得溜,言語一聲的話,老杜當有所收斂的吧?
硯章業務範圍
嘖,陳太忠聽廖總說完,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心說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這官司你該找省移動或者找省郵電管理局,實在不行讓市政府協調,哪怕直接告到法院去都行,跟我有一毛錢的關係嗎?
看來我這髒活幹得,是深入人心有口皆碑了啊,他悻悻地撇一撇嘴。側頭看一看張智慧,猛地反應過來一點事兒,你也是幹髒活的嘛,為什麼就找到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