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曹局長做的那些事說出來一且不說他未必能知道自己老爹私密的事兒,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說不是?哪怕他是在外國。
可是同時,這話又不算完全沒有道理,因為蒙勇手裡確實掌握了一點證據,這證據不多,只是曹勇亮的私人賬戶和這幾年花錢的大致記錄,相信任何一個腦瓜夠用的主兒,隨便查一查記錄就知道,那不是一個普通的處級幹部的工資能供養得起的。
相信那些外國的記者,會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的蒙勇是這麼認為的,他並不是個笨人,恰恰相反。他不但很聰明,而且從小在家裡耳濡目染,聽到過老爹說的一些官場的事情。
再加上,他又在遍地八卦的北京城呆了多半年,乾的還是車船店腳牙中的“店”這一行,瞭解的相關東西就太多了,他認為,綁架曹勇亮的風險不會很大。
同時,他在打給曹家的電話中也暗示了。我從小曹這裡得到了一些訊息,那資料在某些外國記者手裡,你們要是不識趣,哪怕我死了你們也好過不了當然,你們可以選擇不相信。
他的猜測,一點都沒錯,曹局長寧可支付這筆錢,也不願意惹怒這綁匪,要是在沙洲,曹局長或者會想一些變通的手段,處理掉這個不長眼的傢伙,但是對方在巴黎,他不想冒這個風險,也冒不起這個險一含了這個官位到也罷了,但是會引起很嚴重的政治後果啊。
甚至,這樣的內情,曹局長都沒跟任何人說,李強不知道,陳太忠就更不知道了。不過,眼下追問幾句,其中奧秘也就不難分析出來了。
“這到也是啊”陳主任聽得頗有一點感觸,換給是他處在這種情況下,若是隻採用常規手段的話。恐怕也只有選擇妥協這一條路了,哪怕他再怎麼不情願。
“要說這當了官,其實也挺可憐的。他冷冷一笑,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曹勇亮嘆口氣,“掙這麼多錢都要幹啥?在國內不敢花,來了國外”還是不敢花
這一刻,他真的有點明白那帕裡說的“做官苦”三個字了,在國內建辦點產業,怕紀檢委盯住得偷偷摸摸的,這出了國花錢該不要緊了吧?可被人惦記上,花錢都未必買的了平 買來一肚子氣到是真的。
“嗤,他們怎麼不敢花?”蒙勇冷笑一聲,說起官員子女在國外花錢。他可是比眼前這位有言權,“只不過上面一點的幹部講究一點,人家的子女有的是人願意贊助一干什麼都不用花錢,這叫什麼可憐?下面地市的幹部子女,多花一點又有誰計較?”
這倒也是,陳太忠不禁微微點頭,這權力越在下面,就越沒人監督。大家境界不一樣就像縣裡幹部來市裡開會,敢開沙漠王、藍鳥甚至凌志之類的豪華車,可市裡幹部去省裡開會。那就是規規矩矩的該坐什麼車坐什麼車,開北京吉普去的都有,也沒人笑話。
所以,他雖然不知道這國外的行情。卻認為對方說的應該是事實,不過,“那也不過是子女而已,他們自己還是不敢亂花的。”
“等他們退了休,就可以亂花了。蒙勇又是一聲冷笑,“跑到國外來定居,”我就奇怪了,你自己都對自己的國家沒信心,還當個什麼官?為的就是搜刮了民脂民膏,好讓自己的退休生活奢侈一點?”
“學生就是學生,屁話”。陳太忠冷哼一聲,有心說這些道好官還不少,可是琢磨一下,覺得也舉不出來什麼像樣的例子,說不得只能反唇相譏一句,“你家開礦賺的錢就乾淨嗎?原始積累”都是有原罪的。
他雖然是變了樣貌身材,可是這官做得久了。身上難免有一點點、不自覺的官威,這幾句話更是帶了濃濃的官味兒出來。
蒙勇一直在揣測這位到底是什麼人,聽到現在,他隱隱能猜到點對方的身份了,不過,他原本是口舌便給之輩,卻也不願意認了這指責,“商人驅利是天性,可做官的
“行了,你給我閉嘴”。陳太忠聽得有點不耐煩,隨便揮一揮手,順便就站起了身子,“懶得理你。你還越說越起勁兒了,這是不打算回去了,是吧?”
吼章出氣
原本,陳太忠是想問蒙勇一句,你就算敲詐成功,難道不怕你在中國的老爹被你連累?可是轉念一想。只要這傢伙呆在國外不回去,他老爹就不會有任何的風險。
當然,買賣能做到送兒子出國留學的地步,那麼那個的能量也不會很小了。聽這傢伙的口音又是青江一帶的,跟地北省的官員衝突 其實並不是什麼大問題。
然而,蒙勇若是想回去,那就是問題了,所以陳太忠才有此一問一
你子要是有回去之後還安然無恙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