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地發話了,“這個啊……這是歸文化局管的。我還真不知道。”
“可是我見到城關的警察了,”張巧梅不肯放過他,“那個姓赤的副所長也在,區裡聯合執法,你們也出人了。”
“出人是出人了,可是這事兒,不歸我管啊,小赤管著刑警中隊呢。”焦印一邊回答,一邊大大咧咧地看著陳太忠的臉色,嘴上不肯有半分客氣。
縣區裡就是這樣,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地,夠字號的基本上全都認識,不認識也有耳聞,可是真要辦起事兒來。那還是要說關係的遠近。
如果陳太忠不刻意偏袒,他當然沒必要買張巧梅的面子,這道理走到哪兒都說得通的,而陳太忠有意偏袒的話,那豈不是就有人情可賣了?
“太忠哥……”張巧梅這下,可是真的服軟了,轉頭可憐巴巴地看著陳太忠。“你幫我說說吧。”
“你不是讓你韻秋姐幫著說的嗎?”陳太忠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不肯多事,他見識過的美人計。可不止一次了,蔣君蓉那是副部級領導地女兒,美豔跟這張巧梅也不相上下,他不也沒買面子嗎?
焦印一見這架勢,心裡就明白了,八成啊,是瘟神想如何如何這女人,但是丫不肯,瘟神自然就要藉此拿人一把,以便要挾其就範。
“陳主任說話,那肯定管用了,”焦所長笑嘻嘻地點上一把火,說句實話,他處理的小姐之類的也不少了,鮮見如張巧梅一般動人的美女,可是,這世界上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張嘴的女人,可不遍地都是嗎?漂亮?有權有錢的話,什麼樣的漂亮女人玩不到?
所以,他當然要湊個趣兒,最少也不能傻不拉嘰地就這麼幫了張家地忙,陳主任還沒得手呢他要是貿然相幫,十有**就遭了瘟神的記恨了,馬屁拍到馬腿上了呢。
至於說這算不算逼良為娼,就不是他所關心的範圍了。
“不過小鐘說話的話,”焦所長笑著搖搖頭,又咂咂嘴,“我看啊……難!鍾主任下了,別人未必肯賣面子的嘛。”
“太忠……”鍾韻秋髮話了,她看看陳太忠,“給我個面子,幫個忙啦。”
嘖,陳太忠撓撓頭,心裡有點不情願,不過,鍾韻秋算是他的女人,話一出口,他不能不管,琢磨一下,嘆口氣,“這事兒啊,你們找焦所長還真不合適,他就是一所長而已嘛。”
“對啊對啊,我權力有限,”焦印笑著連連點頭,吃了這個肯定以後,他心裡嘀咕一句:誰說瘟神不講理了?人家明明挺講理的嘛。
“算了,我找人說一聲吧,”陳太忠嘆一口氣,摸出了手機,側頭看看鐘韻秋,“分管文化地,是王偉新還是喬小樹來的?”
呃……焦所長情不自禁地倒吸一口涼氣,怎麼聽著,陳主任跟這倆副市長,關係很不一般?哈,這次老任可是撞正大板了啊。
“是……王市長吧?”鍾韻秋猶豫一下,她就在縣政府辦上班,對於這種分工,那是絕對搞不錯的。
“哦,”陳太忠點點頭,調個號碼出來,隨手撥一下,焦印眼尖,已經看到那電話簿的名字一欄,赫然寫著“王偉新”三個大字。
“陳主任……”焦所長輕聲嘀咕一句,想要阻攔他撥號,結果,陳太忠很隨便地掃了他一眼,眼中透骨的涼意,直浸焦大所長的心肺。
“偉新市長吧?我陳太忠啊,”下一刻,陳太忠的聲音,在寂靜地包間裡迴響著,“有個朋友在曲陽地音像店,因為涉黃被這兒的文化局任局長封了,罰款交了還再要兩萬……”
“該封就封,這很正常,不過我聽說,任局長地弟弟的商店,情況要嚴重得多,也沒什麼事兒,這個……很多群眾表示不理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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