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有人控制訊息的外傳,等前因後果地口徑統一之後,人也好得差不多地時候,才能解除封鎖。
所以從嚴格意義上說。嚴自勵這個疏忽是很正常的,畢竟他地職業是秘書而不是特工,但是偏偏就有人覺得,嚴秘書的警惕性不夠。
其實,就算大家真的知道了,沈正斌在給朱秉松報信,也不會產生什麼太大的影響,畢竟朱秉松作為肇事者之一。關心陳太忠的死活,那是很正常地當然,沈院長或者會因為這個丟掉烏紗帽。從來不同情失敗者和失敗者的朋友。
這些自認比嚴秘書更有警惕性的人中,有人賣弄自己的見識,這訊息卻是好死不死地傳到了那帕里耳中。
其時,那帕里正寫幾天發生在抗洪搶險中的報道呢,有個傢伙成功地發現了一起管湧隱情,這倒不是因為那人有多辛苦或者是有多幸運,而是人家每當雨停的時候,就在自己負責的段上,灑上一條線的乾土。
這樣一來雖然當時辛苦了點,可由於此人所處地勢地緣故。在不下雨的時候就很有效也很省事。他往高處站站,就能一目瞭然地看清楚自己負責的段上。有沒有問題,人民群眾地智慧果然是無窮的。
“細節決定成敗”這是那處長給這件事定出的基調,不過,他真的挺羨慕這傢伙的,這經驗一推廣,怎麼也會落點好處不是?
正寫文章呢,他聽到了這個小八卦,本來說的人都僅僅是一說,可他卻是陰差陽錯地想到,這個細節會不會決定我的成敗呢?
有了這個想法,他少不得就要問問高雲風、段天涯和其他什麼人,然後不多時,他就瞭解到了,嚴自勵確實同陳太忠不怎麼對付。
這其實是無足輕重的小事,但是那處長知道,嚴大秘的權力來自於蒙藝,而陳太忠的強勢也出自蒙大書記,兩者既然有衝突,他立馬就將此事上綱上線了,是地,那處長認為,有必要提醒陳太忠一聲,這個嚴秘書,不得不防啊。
陳太忠聽到這個分析,委實有點哭笑不得,他心裡其實已經不怎麼恨嚴自勵了,畢竟那天醒轉時,是借了嚴秘書地話,雖然他早就設計好了臺詞,但是有了嚴自勵的話,才愈發地襯托出了他地憂國憂民之心不是?
不過,這倒是越發地讓他對那帕裡警惕了起來,那處這人,心細如髮又善於隱忍,一旦出手又極其狠毒,人家心裡向著我,又賣我這麼一個人情,我得領情。
“這個事情,我知道了,”他笑著點點頭,臉上倒是沒什麼生氣的意思,反倒是有意表現一下自己的情商進展,“我會向蒙書記反應的。”兄弟,你的努力沒白費雖然我認為有點多餘。
“呀,這個……好不好啊?”那處長這次,是真的為陳太忠考慮的,想著自己可能得罪天南第一秘,他的臉色也有點發青這個反應,讓陳太忠發現了那帕裡的致命弱點,此人膽小!
哦,膽小就好說嘛,我不怕你狠,就怕你沒弱點,陳某人心裡對那處長的警戒級別,登時最少下調了兩級。
好死不死的,這話說完沒兩分鐘呢,蒙勤勤走進來了,正正撞上剛從衛生間端了桃子出來的荊紫菱,“哈,小紫菱你還沒走呢?”
“這位是?”那處長下意識地站起了身子,他善於察言觀色,一眼就看出了蒙勤勤對上荊紫菱都不含糊,那麼,客氣一點總是沒錯的。
陳太忠相互介紹一下,那帕裡一聽說這就是蒙書記的女兒,登時熱情了起來,倒是蒙勤勤對那帕裡不是很感冒,不過好在蒙家家教尚可,她的表現還算中規中矩。
說了沒幾句,陳太忠就想起了那帕裡剛才說的關於嚴自勵的話,心說這人情豈不是順水就送出去了?“對了,嚴自勵最近,是不是對我挺不滿意的?”
蒙勤勤一聽,下意識地掃了那帕裡一眼,那處長見狀,趕緊起身告辭,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的心情不自禁地噗通噗通跳了起來蒙勤勤這麼謹慎,看來我猜測還真的對了啊。
“你怎麼知道啊?”見他離開,蒙勤勤才納悶地看著陳太忠,“剛才那人省政府的,你亂說什麼?你怎麼知道我爸要換秘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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