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為什麼幫她說話,”陳太忠臉一沉,“我當你是朋友。這話就直接問了,你不見怪吧?你知道……你的面子我一定是會買地。”
“啥也不說了,太忠,這情面我記住了,”安道忠伸手重重拍拍他地肩膀,湊嘴到他的耳邊,“這女人不錯,又緊水又多……呵呵,要不你也試試?”
“快快……快給我滾,”陳太忠受了他說話口氣的影響。說不得也粗俗了起來,哭笑不得地將他推出去之後,又轉身走了回來。
這女人,水大、挺緊?陳太忠上下打量金敏兩眼,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安道忠的評價,不過,他實在沒辦法對一個四十多歲地女人產生什麼想法。
“雙規的滋味,很不好受。”他走回座位坐下,腦子裡卻是不住地琢磨,雙規是黨紀處理,臨鋁紀檢委應該有權雙規陳小馬,不過該移交哪個檢察機關呢?青旺、鳳凰、省高檢……還是北京的檢察院?
“對啊對啊,”金敏不住地點頭,看那樣子頗有一點可憐兮兮的味道,“陳主任您也剛剛經歷過這種不幸,應該……”
“我跟他不一樣,”陳太忠手一擺。制止了她的發言。他上下打量一下,覺得這女人穿得雖然樸素。但是臉上地化妝品一定不會便宜。
現在地陳主任不敢說是花叢聖他的境界確實差了點,但好歹也有過不少女人了,又見識過那些人老珠黃地小姐所用的化妝品,雖然可能達不到“聞香識女人”的地步,但是化妝品的優劣,他基本上一眼還是能看出來的。
越好的化妝品,塗抹在臉上,就越像是沒塗抹一樣,起碼他知道這個道理,濃妝豔抹是最低檔的化妝,而眼前這個女人,看上去是隻是淡淡地一層妝。
也就是說,這個女人是在裝窮而不是真窮,想到範如霜所說,她老公靠著公家,擁有了八位數的身家,他基本能確定,情況屬實。
“他是貪汙受賄,我是遭人陷害,兩者不可同日而語,”他淡淡地反駁,“事實證明,我是無辜地。”
“我愛人也是無辜的,”金敏的臉,微微地有點紅了,有點生氣的樣子。“行了,大聲不代表你有道理,他無辜不無辜,你心裡最清楚,”陳太忠手一豎,打斷了她,“現在,你告訴我,身上帶了錄音機之類的東西沒有?”
“沒有,”金敏愣了一下,旋即搖搖頭。
我管你有沒有呢,小心一點總不是壞事,陳太忠這次出來,可是變了不少,史無前例地天眼開啟上下掃視一下對方身體:果然沒有錄音機,嗯……有點下垂了。
“好了,說說你給我帶了什麼來,”他不想廢話,懶洋洋地打量著她,“我這人不喜歡廢話,也不喜歡討價還價。”
“你可是才出來啊,”金敏上下打量他一眼,覺得此人的目光炯炯有神,直似能扒光人的一般,禁不住臉上微微一紅,“我說說那些……不要緊吧?”
這傢伙比小馬可惡多了,怎麼他倒是先出來了?真是蒼天無眼。
“別跟我廢話,我很忙的,”陳太忠哼一聲,正是《白毛女》中黃世仁一般地盛氣凌人和傲慢,上下打量著她,“說,帶了點什麼?”
“帶了……帶了八十萬,”金敏咬咬牙,直勾勾地盯著他,“不夠的話,我再去湊,反正你想怎麼樣,隨便你了……”
你都這麼老了,也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過床了,跟我暗示個什麼勁兒啊?陳太忠冷哼一聲,剛想說什麼,心裡卻又是一揪:我要是真的出不來了,望男和小寧……也會這麼做的吧?為了救我,不惜獻出**取悅別人?
我這傻了不是?陳太忠狠狠一咬舌頭,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你想什麼呢?有關得住你的地方嗎?裝什麼小資呢?
反正,這女人是貪官的家屬,現在還試圖矇混過關,想到這裡,他的手一揮,不耐煩地皺皺眉頭,“行了你回吧,我的事兒挺多的。”
搞什麼嘛……數量級都不對,八位數身家,就算你只有一千多萬,怎麼還不得給我拿幾百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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