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事可以直接上門去找他,看那做派不似作偽,“你這到底還差多少錢?”
“不多,還差七、八十萬,”徐自強聽說林業廳那邊能想一想辦,興致也不是很高,因為林業廳的錢很少會撥到通玉。
縣裡要是有強烈需求,廳裡不能忽視的時候,就直接下個文,允許他們砍多少樹就行了,“砍下來樹的錢……你不知道我們縣裡……”
“行了,徐老闆你打住吧,”陳太忠一抬手,就打斷了他的話,抬頭看一眼劉望男,“就是個七八十萬,你給他們投資了算了,為這點兒錢找人……划不來。”
“那倒是,”徐自強笑著點點頭,心裡卻是難免有點遺憾,沒錯,他是為縣裡辦事來的,可是能借此認識一下陳省長,豈不也是一件美事?
不過他也承認,人家陳主任說得沒錯,為這點錢求人,也真有點不值——但是這個不值,是陳某人有資格這麼認為,而他徐某人沒這個資格。
人比人真的氣死人,徐書記再次認清了這一點,於是衝著劉望男點頭笑一笑,“那這可就要小劉你多多關照了,你這也算衣錦還鄉,為家鄉人民做貢獻了。”
“投資倒是好說,”劉望男笑著點點頭,又明顯地遲疑一下,之後才發話,“不過呢,這個錢我希望能監管……冒昧地說一句,有的地方拿了錢最先考慮的,就是給領導買車。”
這話說得也沒錯,她這個明顯的停頓,是給徐自強一個面子,徐書記聽她如此說,果斷地點點頭,“行,這個我替縣裡答應你了。”
如此一來,就是皆大歡喜的場面了,每個人的需求都有了結果,然而老話說得不錯,喜極而悲,下一刻,王啟斌的電話打了進來,“太忠,在哪兒呢?”
“正跟人吃飯呢,”陳太忠笑一笑,“領導有什麼指示?”
“我合適去嗎?”王處長反問一句,按說這話問得也正常,畢竟跟陳某人關係好的廳級以上的幹部,真的太多了。
“那就過來吧,”陳太忠報出房間號放下電話,心裡就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心說老王有必須當面跟我說的事兒,這事兒恐怕啊……小不了。
“誰要來啊?”徐自強發話了,一邊問一邊還瞟一眼劉望男,他、羅漢和曹小寶夫婦是不怕人撞見的,但是這個小劉……合適讓別人見到嗎?
“省委組織部綜合幹部處的王啟斌,”陳太忠心不在焉地回答一句,才反應過來徐書記那一眼是什麼意思,於是微微一笑,“沒事兒,都不是外人。”
“王啟斌……是二處處長?”徐自強已經過了跟二處打交道的年紀了,他盯著的是黨政幹部處,所以有這麼一問。
“嗯,二處處長,”羅漢點頭了,然後他看一眼陳太忠,眼中是難以掩飾的震驚,“不會吧,副班長,你藏得也太深了……居然跟王處長關係這麼好?”
他實在沒辦不震驚,作為一個即將被選派的年輕幹部,羅處長太知道王啟斌是誰了,心說你除了大領導認得多,連這種實權派的領導都認識?
“王處長其實也就是一個辦事的,”陳太忠笑一笑,心裡依舊有點不定,嘴上卻是還得解釋,“組織部的處長,不好乾啊……所以我也就沒跟你說。”
你這是推脫之詞!羅漢很明白這一點,連那個明顯似乎你的情人的劉望男,你都不怕讓他見到,足以證明你倆關係有多鐵了。
不過,陳主任的顧忌,羅處長也能理解,幹部二處對青幹班的重要性,那是不言而喻的,太忠若是不小心走嘴,那真是太容易造成麻煩了——守口如瓶是必須的。
不多時,王處長趕到了,相互介紹一下之後,徐書記忙不迭讓出首位來,“王處,您這兒坐。”
“不用了,都是朋友,咱就不玩虛的了,”王啟斌一歪,就隨便撿個位子坐了,很隨意地回答,“我吃過飯了,你們繼續。”
“王處長您喝點什麼?”羅漢趕緊打蛇隨棍上——開什麼玩笑,這人他必須招呼好了,哪怕選派的時候用不上,將來他回來,也得過王處長的手,那是萬萬輕慢不得的。
“我就不能喝酒,”王處長的眉頭微微一皺,一副不怒而威的樣子,他眼裡真沒這種小副處,不過下一刻,他就展顏一笑,“算了,你們是小陳的好朋友……給我弄一瓶啤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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