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的地盤我做主,該管不該管是我說了算。
於是,祖市長就有點氣高樂天了,我都跟你交待過了,你就當成耳邊風?尤其是這次,高局長將那邊得罪得太狠把人家的機子扣走、門上貼封條不說,執法隊員還跟業主打起來了。
這業主橫下一條心要他的好看,於是告狀信就遞到了祖寶玉這兒素波市黃色音像製品氾濫,高樂天是幕後保護傘。
那這個人就得處理了祖寶玉見人家的告狀信說得頭頭是道,他就不能不理了,要不然,人家再到陳潔面前告他一狀怎麼辦?不過,祖寶玉雖然是分管副市長,但他不是組工口兒的,想任免一個副局長也不是很方便,他能做的就是停其職,或者是剝奪掉對方的分管口兒。
這兩天他正琢磨這件事該怎麼處理一下,今天就見到了陳太忠,這人情順手就送出去了,“……那個黃色音像製品,我不合適主動去查,你要查是一點問題都沒有,我這邊絕對大力配合。”
“嗯,”陳太忠聽得點點頭,“這種小事情,不需要驚動高省長……對了,這個高樂天,身後有什麼背景沒有?”“沒有什麼背景,都是過去的了,”祖市長淡淡地搖搖頭,心裡卻是有點明白了:合著小陳這次在文明辦,真的要大搞一場了。
這個因果很好判斷的,一般來說官場裡要動某個人的話,除了生了天怒人怨的大事,不得不就事論事之外,大家都是先要看一看這人身上的印鑑此人背後有誰,然後才是就事論事。
而小陳卻是先了解此人做了什麼,才瞭解其背景,就這麼一個簡單的順序顛倒,祖市長就感覺出他這次是要玩真的了。
“那行吧,”陳太忠點點頭,“回頭我去你那兒拿點資料,該查就查,那有什麼?”第二天一大早,他才到了文明辦,祖市長的秘書小師就將材料送了過來,他翻看幾眼之後,正說要給高濤打個電話,商議一下此事,就接到了張馨的電話。
這早晨才分開,還不到一個小時,就生什麼事兒了?陳太忠琢磨一下,接起了電話,就聽她在那邊緊張地話了,“太忠,好像張總要被調走了。”
“張沛林……被調走?”陳太忠眉頭一皺,心說老張這上任才一年就要走人了?“這是哪兒來的訊息,老張為啥不給我打電話?”“他很可能到別的省去做老總,”張馨苦笑一聲,張沛林是換個地方當老總,自然不會太在意,可是她是靠張總罩著的,此人一走,她就難免被動不是?“我聽鄧總說的,信產部今年要搞省級老總異地交流,移動和電信都要交流。”
“沒事,有我在呢,”陳太忠笑一笑,寬慰她的心,正經是他有點好奇,“他那麼有把握,去別的省做老總嗎?”“前一陣兒他總往北京跑,”張馨如是回答,“好像跟部裡一些領導也處好了……他還跟我說過,你是他最後一招棋,不到萬不得已,不願意用你。”
“最好他一直別用我,”陳太忠微微一笑,心說老張人家好歹也是個廳級幹部,肯定有人家的鑽營本事,指望人家全靠我,似乎也有點不合適,而且萬一交流到別的省,身上黃家的印記也不能太顯露了,跟部裡打好交道才是王道。
正好哥們兒還不想管這麼多呢,張沛林你又不是我兒子他是這麼想的,但是想到老張居然一聲不吭,他心裡又有一點悵然……(掉到第二十一了,風笑也有點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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