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沒有?”伴著一陣米粥的清香,荊紫菱地母親出現在房間門口,柔聲發問了,“我多加了一點桂花蜜,剛吹了一陣,現在能喝了……”
“人丟大了,人丟大了,林肯帶我奔向素波,奔向素波陳太忠嘴裡嘀咕著記不清歌詞地《拉茲之歌》,開著車慢慢地在素波的大街上轉悠,鬱悶啊。
他心裡這份憋氣,那就不用說了,哥們兒一路狂奔,沒命地趕到素波來,就是為了丟人現眼地嗎?真是無聊。
算了,多想也是無益,還是好好算計一下,該怎麼報復一下素波這幫人吧!
陳太忠在素波的仇人,真的算不上多,而他現在第一想算計的,當屬省科委的主任董祥麟,這第二嘛,就多了,有市科委的方休、感覺不好的蔡莉、陰陽怪氣的範曉軍和綜合處的那帕裡……
仔細算算,他在素波董主任,還真沒什麼值得認真算計的仇人。
他正在街上無所事事地轉悠呢,電話來了,卻是水電設計院的王浩波王書記打來的,“太忠,來了素波也不打個招呼,真不夠意思!”
敢情,是許純良知道他已經奔赴了素波,信手撥個電話,告訴王書記一聲:太忠可是去了啊,你也別隻顧著纏我老爹,纏住蒙書記的關係,豈不是更好?
難得老王惦記著我,陳太忠鬱悶的心情登時好轉了不少,看看時間已經下午五點了,“唉,別提了,在荊以遠家丟了好大一個人,晚上有啥好地方去沒有?沒有的話,我就找地方休息了。”
“荊以遠那兒怎麼了?”好死不死地,王書記又問了一句以示關心,於是,陳太忠的鬱悶,就越發地強了幾分……
終於,王浩波確定下了地方,是一個不大的酒館,順便還問一句,“把韓忠叫上吧?”
韓忠那是該叫,陳太忠想起來,自己還讓人家幫何老三要了一筆款子呢,袁望的人情是算在自己身上了。
想到這個,陳太忠索性就聯絡了王玉婷,上次自己在辦公廳辦事,不也得了她的指點?做人就應該這樣吧?
倒是高雲風不能聯絡,他跟高廳長關係有點尷尬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他覺得那傢伙太能惹事,處得近了未必就是好事,保持適當的距離倒是真的。
不過,陳太忠沒想到的是,王玉婷不但帶了未婚妻池志剛來,順便還帶來了沈院長的女兒沈彤,上次他順手救了沈彤,這次人家是要面謝他。
車禍並沒有在沈彤臉上留下什麼明顯的傷痕,只是下巴處有一道淡淡的紅印那裡縫了六針,不過負責縫合的醫生手法極高,再長一段時間應該就看不出痕跡了。
在生死邊緣走過一遭之後,沈彤的心態似乎也好了不少,見了陳太忠,不但不再提舊事,反倒是笑吟吟地問起了荊紫菱,“你那美少女呢?怎麼不一起出來坐坐?我這兒有幾張騎王組合的演唱會的貴賓票,問問她去不去?”
騎王組合是一支搖滾樂隊,起家於港澳臺,時下在大陸也異常地火爆,頹廢的風格,挺受年輕人追捧的。
“咳咳,不要說她了,”陳太忠心裡這個尷尬,那就沒辦法說了,轉頭看看韓忠,“老韓,名流那邊的事兒,可真的是謝謝你了。”
“嘖,自家的兩個兄弟,你這麼說就沒意思了,”韓忠笑眯眯地搖搖頭,“你幫老王,那可不也是挺熱心的?”
“對了,老王,你那事兒,怎麼樣了?”陳太忠轉頭看看王浩波,王書記笑一笑,搖搖頭,“不知道,這事兒不太容易。”
他這是顧忌有外人在場,可是韓忠卻是不管這些,笑眯眯地點點頭,“問題不大,王處現在可是最熱門的,起碼我知道的人裡,沒人能對王處造成什麼威脅。”
“哎呀,老韓你就胡說吧,”王書記笑著呵斥他,眉眼間都是笑容,“萬一讓張老大聽到,你可就害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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