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幹掉某人來打擊陳太忠。
陳太忠怕就怕自己的朋友在不知不覺中被幹掉,卻是絕對不怕被人脅迫,你丫手腳再快,我丟個定身術過去,不信你能動得了。
所以,他認為自己這個建議,算是萬無一失的,周遊生性涼薄的話,自然不懼喊來自己的家人,他也就不怕對方算計自己的人、
要是周遊有些人性,不想喊來自己家人的話,那麼,他就一定要讓其就範,透過控制其家人,達到控制周遊的目的!
能算清這個帳,陳太忠情商的長進,那真是……沒辦法形容了。
當然,最關鍵的是,陳某人認為,就算在自己身邊安個定時炸彈,只要自己有手段禁錮,卻是不怕對方翻出天去這一點對其他人來說,具有不可複製性。
“其實呢,鳳凰是個不錯的養老的地方啊,”他笑嘻嘻地看著周遊,“山清水秀,風景宜人的。不像海上,風浪那麼大啊。”
聽到這話,周遊的臉色更白了,他猶豫好半天,才低聲發話了,“光棍打九九,不打加一,陳主任,這次我的人做錯事。我認栽了,而且……”
說到這裡,他看一眼鍾韻秋,遲疑一下。咬牙說了下去,“而且惹了許公子。本來就不好在天南呆了,我計劃著,就是風頭過了把京華轉出去的,你……放我一馬成不成?”
“嘖,你這個要求。讓我很為難啊。”陳太忠被他這一眼提醒,才想起身邊還有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一時心裡就麻煩得不行。
幹掉眼前兩個,再抓著譚松去找他哥哥,然後來個一勺燴,這是最正確地選擇,可是……你姓鐘的摻乎什麼啊?
我總不能把她也滅了不是?雖然她已經聽到太多不該聽到的東西了。
“算了。這樣吧。”想到這兒,他笑嘻嘻地開啟兩瓶洋酒。用戲謔的眼光看著對方,“幹掉這兩瓶酒,我就給你時間,轉移你的產業……”
“一點五升的拉圖,兩瓶?”周遊是個識貨的,臉上登時就苦得不能再苦了,這麼大兩瓶酒,誰喝得了啊?
“沒錯,你為難我,我也就只好為難你一下了,”陳太忠笑吟吟地點點頭,“我一向說話算話的,喝了,我就給你時間。”
這是個瘋子!周遊真的無話可說了,1500毫升地拉圖……那得多少錢?
他雖然做走私販子出身,但身家不薄,也常去港澳臺和歐洲遊玩,揮霍起來一點不含糊,眼界比國內大多數人不知道高出凡幾,自是清楚,這種大瓶名酒市面上極少,都是用來慶典或者收藏的,你……讓我喝掉?
那種感覺,就像有人把你領到一輛法拉利面前,一指車前臉窗戶你用拳頭把玻璃砸爛,就可以走了!
我怎麼找了這麼個對頭出來?他真的有點鬱悶了,他看看陳太忠,再看看譚松,“我倆一人一瓶行不行?”
我跟他還有帳要算呢,陳太忠剛想拒絕,卻想起今天晚上,自己還要夜躥兩家,猶豫一下,終於嘆口氣點點頭,“嗯,算了,便宜你倆了。”
譚松也早被陳太忠的一系列言辭和做派嚇傻了,聽到這話,咬牙切齒地挪動著身子爬過來,就去伸手拿那大瓶酒,“你記著你說地話!”
“咦,慢著,你的腿怎麼了?”陳太忠看著他,很“訝異”地發問了。“我不小心摔地,”譚松冷冷地看著他,眼中是無法抑制的惡毒,“成不成啊,陳爺?”
哼,算你識相,陳太忠冷笑一聲,“按理說,我是不該對投資商這麼沒禮貌的,不過,我看你不順眼啊,喝了這瓶,我給你三天時間,你和你哥離開天南,永遠都不要回來,聽到沒有?”
“我聽到了,陳爺!”譚松再次點點頭,臉上平靜異常,“我可以喝了嗎?”
第七百八十一章鞋墊故事
“我本來是要慢慢玩死你們的!”看著兩人吐得稀里嘩啦,陳太忠輕笑一聲,站起身來,“好了,你們待著,我要走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伸手去拽鍾韻秋,很燦爛地一笑,“你看,我本來不讓你來的,是你偏要來。”
鍾韻秋早就嚇得小臉刷白,話都說不出來了,被他這麼一拽,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來,一言不發地跟著就走。
陳太忠開門四下一看,果不其然,蕭牧漁在不遠處正張望呢,他走過去一拍那廝地肩膀,“和尚,告訴十七,把那三個人送回京華,我先走了。”
陳太忠扯著鍾韻秋才走了兩步,一旁一個拖地地保潔員腳下一滑,身子就向兩人栽了過來,手上的墩布也脫手了。
陳太忠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