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路廣傑託人說過,大家都做這一行的,適可而止就行了,沒想那邊並不買賬,反倒是冷嘲熱諷了一陣,他心裡一直結了一個好大地疙瘩。
眼下,五毒書記要去毒害京華了,路總別的本事沒有,倒是能提供一點彈藥,“陳主任,你知道京華到底是誰搞地不?”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就知道是一個姓黃的港商,”陳太忠搖搖頭,隨即就反應過來了,“路總你也做這一行,總該知道吧?”
“什麼港商,鬼扯呢,”路廣傑笑著嘀咕一聲,“搞餐飲、娛樂這種服務行業的,要跟當地各個部門處好關係,要不就死定了,港商……港商有這兩下嗎?”
“這話不錯,”陳太忠點點頭,隔行如隔山啊,尤其像這種法人都模模糊糊的娛樂中心,裡面有貓膩的可能性太多了。
“那個會所,是鄺天林的小兒子的情人搞的。要不,過一條馬路就是清湖了,為什麼非要落在紅山?鄺舒城以前是區委書記啊。”路廣傑狠狠地爆出了一把料,“跟他合股地,是海角省地黑道人物,嗯,靠走私起家地一幫人。”
“黑道人物?”陳太忠冷哼一聲,“鄺天林這也是越來越出息了,哼,居然跟黑道扯到一起了,丟人不丟人啊?”
“那是他小兒子地事兒,再說。開這種攤子,沒人罩著也不合適,”路廣傑笑一聲,“鄺家在鳳凰沒勢力。而且,他手上的錢不夠看地。”
“那你的意思,我該怎麼搞一下?”陳太忠現在聽到黑道,總是有點不爽,一想到還是外地的黑道這得耽誤哥們兒多少工夫啊?
“那幫人搞這個,也是要洗白的,”路廣傑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一般,低聲嘀咕,“再說,在鳳凰他們怎麼敢胡來?”
“那你的意思。讓我從正規渠道去搞?”陳太忠想到這一點,又有些鬱悶。“拉開架子大幹一場?”
“就陰著他們完了,我也就是提個醒兒,”路廣傑笑著搖搖頭,“陳主任你前途無量,萬一有個閃失的,為這種小人把身家賠進去,不值得啊。”
“海角省的人……姓譚?”陳太忠猛地眼睛一亮。
“沒錯,”路總奇怪地看他一眼。又笑著點點頭。“看來陳主任……也有所準備了,呵呵。我倒是白擔心一場。”
“一點也沒白擔心,這只是我的猜測,”陳太忠搖頭笑笑,又伸手拍拍他的肩頭,“被你證實了,看來,路總這個朋友,是要好好交一交地。”
“那感謝了,”路廣傑知道,這位現在灼手可熱,雖然只是副處,真的太有投資的價值了,“桌上的人等你等急了,我去跟大家碰一杯,不冒昧吧?”
“那肯定不冒昧,”陳太忠笑著拉起他,卻是又猛地想起一件事來,“老路,你背後是誰啊?大家地事兒,你也搭把手,出點力嘛。”
“他跟你,比跟我還熟,你說能是誰?”路廣傑看他一眼,笑著向桌子走去,這個暗示再明顯不過了,他的後臺是段衛華。
堂堂的海上明月的老闆路總,肯陪大家喝兩杯,那也算是個小小的面子了,尤其是當他聽說,袁望是搞智慧化大廈的,就表示自己下一步要建的寫字樓,可以考慮一下遠望公司。
當然,他的話不可能說死,但是有這麼一句,也算很不錯了,海上明月久負盛名,在素波也有不少人知道呢。
飯後,陳太忠去花園酒店小憩,卻是猛地想起,都說背後人物呢,誰背後的人物,能比呂強背後的人物大?丫修地水庫,那可是省委書記蒙藝讚許過的!
嘖嘖,怎麼能忽視了他呢?不應該啊……
陳太忠正在自責,卻是接到了馬瘋子地電話,“陳哥,京華那邊,有人願意做線報,只求能免了他一個人麻煩,你看這事
切,用得著找人做線報?陳太忠哼一聲就想拒絕,哥們兒的神識把那些人鎖得死死的了,回頭一個一個慢慢收拾也不遲。
不過他轉念一想,能把這些人死死地堵在京華里面,似乎也不錯,略一猶豫,“那也行,不過,瘋子你這麼做,可算是擔了風險了,必須給我盯緊那個運動服和一個拿警棍的保安!”
“那倆人我知道,”馬瘋子笑一聲,“那傢伙為了立功,已經說了,一個是保齡球教練,還有一個保安叫大眼,那倆現在嚇都快嚇死了。”
“要把人拎過來,給我朋友出氣,”陳太忠做事一向如此,他認為既然要出氣那就要出到底,上次為了甯瑞遠的事兒,他敢帶著人堵在湖西分局門口打熊茂,這次自然也要把人帶到許純良面前,慢慢地收拾。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