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視一眼。如釋重負地搖搖頭,“真是鬧心啊。”
“外面有人打架呢,”一個女顧客本來在門口站著,眼見外面一團混戰。嚇得趕緊跑了回來,見到警察,上前氣喘吁吁地發話了,“你們怎麼不管管?”
“你數數外面多少人,”年紀大一點的警察正色回答,接著又指指己方兩人,苦笑一聲。“你太看得起我倆了吧?”
“那你們……”女人想說點什麼,大概是指責對方瀆職之類地吧?不過硬生生地忍住了,嘆口氣,站在兩個警察一邊,一同向外看去。
不管怎麼說。站在警察邊兒上,還是有一種安全感地這是大多數人的心理,只是,站了沒半分鐘,女人又忍不住了。“你們怎麼不打電話,叫警察來支援啊?”
“電話已經打了。”老警察一本正經地回答,接著手肘一捅旁邊地同事,“奇怪啊,他們怎麼還沒到呢?”
“嗯,不知道,”那位搖搖頭,臉上卻是沒什麼表情。
這場架打得完全不對稱,一方人少只想跑路。還為了方便都沒帶什麼傢伙。另一邊人多勢眾還是全副武裝,短短兩三分鐘。戰鬥就結束了,跑出來的人全被塞上了大轎子車。下一刻,大轎子車揚長而去,來得快去得快,除了街上偶爾地一兩滴灑落的鮮血,說明這裡曾經發生過一些什麼,再也沒有任何的徵兆了。
“綁架啊,大規模的綁架,”那女人看得眼睛都直了,身子不由自主地靠向了警察,“鳳凰的治安,什麼時候這麼亂了?”
“經費緊張嘛,”老警察看一眼女人,愛理不理地樣子,然後吆喝一句,“小高,把情況向市局反應一下……”
這時候,陳太忠正同其他三個主任在一起,擬定下週三要召開的會的流程呢,猛然間覺得神識有所異動,就知道是那話兒來了。
不過,馬瘋子和十七向他保證得好好地,他也就懶得再去操心了,事情這麼多,必須要分個輕重緩急出來。
等流程出來了,又是六點了,陳太忠才開啟手機,電話就源源不斷地打進來了,馬瘋子向他道歉,說是跑了兩個,雖然追到了其中一個,另一個卻是死活找不到了。
“好了,那個我想辦法,你不用管了,等一下啊,”陳太忠拿著手機,衝正在研究的四個人笑笑,“等出列印出來了,你們隨便吃點吧,現在能報銷一點了……”
話還沒說完,“刷”地一下,停電了,連著電腦的ups電源發出“滴滴”的報警聲,李健趕緊手忙腳亂地儲存檔案。“這個姓譚的,真不是東西,這一天要停幾次電啊?”梁志剛怒罵一聲,卻被文海打斷了,“老梁老梁,這是吳秋水搞地鬼,跟人家老譚沒關係。”
陳太忠看文海一眼,有心說他兩句,卻覺得丫能記得以前譚局長的好心,眼下自身不保了,都還要幫腔,倒也算得上有點擔當,就懶得再說了。
“呵呵,他停他的,善惡自有報,看我過兩天怎麼收拾他,”他笑一聲,揚一揚手上的手機,“晚上我還有事,真是抱歉了……”
他的笑容,雖然是陽光燦爛地那種,但是相關話語聽到其他人耳中,心裡就登時就是一涼,甚至連正在鍵盤上運指如飛的李健,都略略地停頓了一下。
看著陳太忠出門揚長而去,好半天,梁志剛才嘆口氣,“這下,吳秋水慘了……”
馬瘋子已經找了行家來,每個傢伙打斷一條胳膊,不過此斷非彼斷,就是骨折,接卻是接得上地許純良傷得不重,所以,任是誰也不敢真的一下將這麼多人的胳膊打得開放性骨折了。
但是,令人鬱悶的是,那個保齡球教練不在,據說是沒跟大家一起出來,不過總算還好,那個打人的保安,卻是被捉個正著。
“其他人都放了吧,打人的那傢伙給我留著,”陳太忠想起來,自己要帶著此人去給許純良一個交待呢。
這邊電話一掛,王宏偉的電話就進來了,王書記一通抱怨之後,要他趕緊地放人,“十一個人同時失蹤,我可是受不了這種壓力。”
王宏偉的電話剛掛,卻是鍾韻秋地電話打了進來,小鐘同學嬌滴滴地問他,方便不方便送自己回曲陽,“週末了啊,我一個人沒意思,想家了。”
這是賴上我了,哥們兒遇到地女人,數這個麻煩,陳太忠覺得有點無語,不過,人家這麼說,倒也是情有可原的,誰要他推倒人家了呢?男人總該有點擔當地。
當然,毛病不是不能慣的無論是對男人還是對女人,所以他的回答很冰冷,卻是沒發火,“我的事情很多,真想家的話,你打個車回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