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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京華不愧是吃訊息飯的,也不過才一個小時就知道加油站的事情了一事實上北京城原本就是個對各類訊息異常敏感的地方,所以,他就打個電話過來問一下,“太忠,這事兒就這麼完了吧,這次小杜的人丟得挺大的。”
“呵呵,這可是他自找的,我最煩背後陰人的,給我上眼藥?。陳太忠聽得哼一聲,“黃二伯都說我是“宰相肚量陳太忠。了,我怎麼也得對得起他的誇獎不是?”
“哈哈”。聽到“宰相肚量陳太忠”七個字,邵國立和韋明河同時笑了起來,他倆都是去過天南不止一次的主兒,尤其是韋明河,更是知道知道陳家人的種種事蹟,聽到這種評價,真的是再也忍不住了。
“黃二伯?。齊晉生再眼神問一下徐衛東:是那個鳳凰的黃嗎?徐總不動聲色地微微點頭,細微至幾不可見:沒錯,就是那個黃。
“你少扯吧,黃總說了,你是正義感過剩,見不得他賣國營廠子”陰京華在電話那邊笑,這種感覺他倆昨天就有,“行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吧,我找人跟他說一聲。不要在阿爾卡特談判的事情上作梗,行吧?”
“喂喂,陰總,這不是一碼事兒”陳太忠一聽,心說你都知道我在意什麼了,反到拿法國人說事?“他刁難得越狠越好,為咱國家爭利益。那是好事兒
刁難得狠了,怕是黃漢祥都坐不住了吧?他一邊說,心裡一邊暗笑。這事兒雖然是他起的,但是顯然,老黃是得了上面的人的意思。或者是一號或者是辦,要極力促成此事。
所以他當然不會在意這件事,反到是惡人先告狀了,“主要吧,這姓杜說要我等著。要給我好看。我這人皮糙肉厚的,經得起,可是”黃二伯的面子掉不起不是?”
“我靠,菜軍兒剛才說這話了嗎?”齊晉生悄悄問一句徐衛東,徐總皺著眉頭琢磨一下,搖搖頭,“好像”沒有吧?他當時要是敢這麼說,我就抄傢伙收拾他了。
“我印象中也沒有”。齊老二點點頭,輕聲嘀咕著,“那丫挺的一開始就被胖揍,說了兩句也是硬撐的話。哪敢這麼炸刺兒?”
他倆能確定,可是現場那麼亂,像這種吹牛皮找場子的話,其他人誰還能記得杜大衛說了沒有?倒是有人記得杜總當時沒有跪地求饒,多少算有點骨氣。
所以,陰京華一聽這話,也有點不辨真假。於是苦笑一聲,“那成。我讓他打別的廠子主意,這總成了吧?嗯,他沒膽子動你,就算他姥爺活著,想動黃家的人也得掂量一下。”
話說到這個地步,再說下去也就沒什麼意思了,兩人隨便扯兩句掛了電話,陳太忠覺得有點意興索然,事實上他還沒想好是不是再找杜大衛的麻煩,臨走撂下的話也是為了噁心對方一大抵還是隨心隨性地行事的意思。
反正,他被這個電話掃了一點興。就沒興趣說剛才的事情了,正好聽到齊老二問韋明河,“韋處。怎麼聽說這菜軍兒以前惹過你?。
真比當年底蘊的話,韋家在這幫人裡算挑頭的,所以他這話問得不算離譜,憑那姓杜的,敢惹你韋家的人?
“那時候有同學被大孩子逼著從家裡偷煙出來孝敬”韋明河不好意思地笑一笑,“有一次我幫同學,結果被人揍了,其中有沒有他我不記得了,不過衛東說有他,那就是有了。”
這下,齊老二總算知道為什麼今天這麼多人踩杜紅軍了,合著都是冤有頭債有主的,他正琢磨呢,就聽那年輕的處長問了,“老邵,你昨天找我有事兒,是吧?”
邵國立找他也沒別的事兒,就是最近跟韋明河接觸得多一點 聽說韋處正跟太忠琢磨著去歐洲的股市折騰一番,登時就心動了。
要是一般的小活兒。他絕對不會在意,混到他這個地步,沒有自己來錢的渠道,那才叫跌份兒,要說起素仿那檔子事兒來,也是被邵紅星忽悠進去的,他覺得那地方能賺倆。當地又有人脈,心說這總算是做實體了吧?於是才插那麼一枉子。
可是一聽韋處說,人家打算去外國股市興風作浪去了,邵國立就心動了,跟他一起玩的主兒,有玩國外上市的,可是外國股市稽核嚴規矩多,大家又不便拋頭露面,就算圈了錢回來,花的時候還得跟董事會交待,那多不自在啊?
可是在國外炒股就不一樣了。不但賺了能隨便花,而且這事兒說出來。也是倍兒有面子的哥們兒這錢,是實打實從外國股民手裡賺來的!
所以就算知道有風險,他也願意摻乎一下,於是就打聽一下里面的路數和風險係數什麼的,遺憾的是。韋明河說了,你別先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