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一一地惦記張家長李家短,這也不現實,做為領導,要操心的事兒實在太多了,省部級領導的注意力,不該浪費在這種小事上。
資源的浪費,其實也是一種犯罪,很多人說起來中視的王牌主打節目《熱點訪談》來,也是不住地譏笑。國家級的新聞媒體,淨關注些縣市級的問題這不是丟人嗎?
所以黃漢祥能確定,天南肯定已經現這報道了,眼下沒什麼反應。也不過是看上面重視不重視。上面若是肯重視,下面就會“驚聞”什麼的,要是上面不重視,下面對這報道就如水過鴨背一般,過去了就過去了。
或者,在未來某個合適的時機,這個報道會拿來派做一些合適的用途。僅此而已媒體人,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
但是黃漢祥說夠,那就是夠洩知注了。用來施加壓力,不需要大大力當然,若是眸刀以沉不肯服輸,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我這就算完成任務了?”陳太忠的聲音,聽起來也不是很開心,“還說今天的稿子也要出來了呢”我朋友的事兒就麻煩您了啊。”
這話聽起來是像想敲定田立平的上進,然而,陳某人的心思可不是這麼一點,他是探一探口風而已,不成想黃總似乎有什麼事兒”不在焉地嗯了一聲之後,就掛了電話。
事實上,不是黃漢祥心不在焉,是他真的有點惱火小陳怎麼把事情就辦成這樣了?
陰京華打電話給陳太忠,是他的授意,不過陰總私下傳授方法。卻是私人交情,也沒向黃總邀功,只是說小陳打算如何如何地去辦。在黃漢祥看來小陳想透過揭露苔山安全生產問題,從而達到拿下那個老總的目的,手段是可取的,方式和方法也是比較合適的。於是就將此事丟到了腦後。
然而,今天他才知道,陳太忠居然把此事捅到了北京的媒體上,禁不住有點哭笑不得:你怎麼能這樣呢?天南不是有那麼多報紙的嗎?
黃家搞苔山這個老總,是有強烈的暗示味道的,所以黃漢祥認為,陳太忠此舉大為失當。
力汙章大了
細說起來,天南是黃家的傳統的盤。藍家因為天南人要做焦炭,就將手伸到苔山,又加上磐石那檔子事兒。連黃和祥都認為,必須狠抽一下才行。
那麼,最正規的做法,就是天南的媒體先捅出來苕山不合適的地方。黃家人在“驀然現”此事之後,向天南省打個招呼,順理成章地拿下售山老總楊學鋒,再順便敲打個別人一下,這就完了。
但是此事捅到京城,味道可就變了。光。這有黃家掌控不了天南輿論的嫌疑沒錯,天南的輿論陣地本來就應該是掌握在組織手裡的,但是這麼一點小破事,都要先見諸於北京的報紙,這就不是抽人臉了,反倒有那麼一點自打耳光的嫌疑,丟人啊。
當然,這丟人只是若有若無地一點點,倒也不算什麼,報紙上不是寫了嗎?說記者被現了,還被威脅啥啥的,那麼先捅到京城也很正常。
其次,此事見諸於京城報紙倒未必全是壞處,起碼黃家更好插手了。然而,很要命的是,現在一旦插手,裝進來的可未必就是苔山老總一個人了,打擊面有擴大的可能。
擴大打擊面,那不但抽臉抽得不夠狠,更會有點不可掌控的風險,這才讓黃漢祥撓頭事兒是搞大了。針對性反到是降低了,這都是什麼嘛。
然而,他還不能說陳太忠什麼不是。小陳已經努力了,內情也挖出來了,而既然被人現,天南省有心捂蓋子的話,他鳳凰市一個小的處級幹部,又能有什麼辦法“總不能表到《鳳凰日報》上去吧?那樣可真要叫藍家笑掉大牙了。
在北京找這報紙的門路小陳想來也是下了點功夫的,黃漢祥眼裡不放小事兒,但這不代表他不知道那些小事兒的因果所以,陳在此事上的態度,算是端正的。
當然,硬要說陳大忠在此事裡負有什麼責任,那就是說派出採訪的人。在營山太不謹慎了,現不對就撤嘛,幹髒活的要有必須的警惕性叭…
反正黃總是不知道,此事是陳太忠有意搞大的,而陳某人的初衷,跟他的想法一般無二,只是肩負了某些人的囑託,不得不如此罷了。
“必須得搞得大一點了”黃漢祥嘆口氣,撥通了黃和祥的手機,“老三
當天下午,蔣世方就打個電話給宣教部長潘劍屏,“看這兩天的《以新聞報》了沒有?上面點了咱天南苕山煤礦的名了,有長表示關注,我的意思是,,搞個評論員文章吧。”
“好的,寫多少字?”潘部長隨口就應下來了。“我安排一下版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