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絲巾……怎麼樣,脖子上的傷不要緊了吧?”
貝拉就是做模特地,怎麼可能不認識桌上的“s”盒子?衝著他甜甜一笑,伸手拿了一個托盤,將自己地酒杯放上去,還加了幾瓶啤酒,才笑嘻嘻地一步三搖地“貓步”了過來。
放下托盤,坐到沙上之後,她的身子很自然地靠向了陳太忠,伸手一摟他地腰肢,將臉放在了他的肩頭,“你能記得我的傷,我非常高興,謝謝你了。”
“這有什麼?”陳太忠笑一笑,順勢伸出手,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去拿桌上的啤酒,“來得這麼快?”
“要下雨了,我就搭了老闆的車,”貝拉微微一笑,伸手去拿紅酒酒杯,“來,我們碰一杯好嗎?”
她的話才說完,門外就響起了淅淅瀝瀝的雨聲,陳太忠側頭看看身邊的嬌的笑靨,鮮豔的紅唇讓他微微地有一點心動。
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貝拉的絲襪美腿並不是很長,但是偏偏帶給人一種修長到無邊無際的感覺,他下意識地咽一口唾沫,手指力,挑起了她的襯衣,火熱的大手直接撫摸上了貝拉地肌膚。
貝拉卻是“兒”地笑一聲,沒命地扭動著身子,“癢……等一等好嗎?”
“好吧,”陳太忠聳聳肩膀,心裡卻是在嘀咕,面板有點粗啊,嘖,真遺憾,一邊想著,他一邊拿著啤酒瓶同對方碰
,抬手咕咚咕咚喝了兩口之後起了身子,“咱:看看雨景吧?”
三樓客廳封閉的陽臺上,兩人很愜意地坐在兩把皮質圈椅上,望著窗外的茫茫雨絲半天都沒有說話,不知過了多久,陳太忠猛地覺得懷裡一熱,卻是貝拉的身子輕盈地坐到了他地懷裡,“你生氣了嗎?”
“沒有,”陳太忠笑著聳聳肩,“我是想什麼時候才能下雪呢……哦實話,我第一次看到伯明翰的雨夜。
”
“一會兒,葛瑞絲會來嗎?”貝拉的唇輕輕地從他脖頸處劃過,主動伸手攥住他的大手,引著它鑽進了她的襯衣中,“抱抱我……”
陳太忠側頭看看她,從她地眼中看到了一絲熾熱,略略猶豫一下,笑著問了,“我想問一問,你多久沒有**了?”
這手感……咳咳,真的不是很比伊麗莎白還要差一點。
“兩個多月吧,”貝拉輕輕地吻著他的耳垂,動作及其地嫻熟,此刻若是有人說她才十七歲,陳太忠十有**不會相信。
懷中是溫香軟玉,耳邊是青春少女的呵氣,陳某人的心登時動了起來,一隻手還在對方的襯衣裡活動,另一隻手卻是已經摸上了那修長的大腿。
還是絲襪的感覺好啊,感受著那份難言的細滑,他的手摸得兩摸之後,就探手進入了**地皮裙內,一旦習慣了這種荒唐,陳某人一般都是喜歡單刀直入的。
呃,裡面沒穿東西嗎?雖然活動空間很但是陳太忠手指來回動動,卻是摸不到什麼布料絲綢之類的東西,他能摸到只有絲襪的邊緣,一時間他就有些疑惑了。
“親親我,”貝拉的呼吸急促了起來,鮮豔紅唇也遞了過來,眼中滿是熾熱,身子也不住地扭動著配合他的大手在**的皮裙內繼續作惡。
哦,陳太忠對這個要求倒是挺開心他知道國內姐跟客人那啥地時候,從來都是不搞接吻這一套估計外國的也是吧?嗯,這麼來話貝拉應該還是比較乾淨的。
貝拉地舌,有些微微地涼,但是這並不妨礙兩個人在雨夜中**地擁吻,正像陳太忠想的那樣貝拉地臉慢慢地開始燙了,情火在慢慢地燃燒著。
不知過了多久,貝拉站起身來去拉窗簾,此刻,她的皮裙已經縮到了腰際,白生生挺翹地豐臀一覽無遺,不過,走動間隱約能看到一抹粉紅在其間。
原來是丁字褲啊,陳太忠總算明白,自己為啥覺得人家沒穿內褲了,其實……人家穿了的。
將窗簾拉上之後,貝拉斜倚在牆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伸手慢慢地脫去白色地外套,動作相當地優雅,下一刻,她的手向後伸去,似乎是要去拉皮裙的拉鍊。
還脫什麼裙子啊?陳太忠已經有點憋漲了起身一把將她拽了過來,將手探入對方的胯間去拽那細細繩子。
“我來,”貝拉卻是沒想到他這麼性急,她的手在腰間輕輕一摸,那丁字褲已經掉了一半下來——敢情是腰際有活結的那種。
陳太忠伸手一摸,感覺對方那裡已經溼滑一片不得伸手就去解自己的皮帶,貝拉也很配合地一貓腰,那布片就從她的一條腿上滑落下去……
她將小布頭從腳上取